“老公,對不起。”戰牧水哭得滿臉淚水,抽抽搭搭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我只是想救你,沒想到藥性那么強!”
雪芙兒是鐵了心想要戰牧庭的命!
“我沒事。”戰牧庭無力的笑著,大手撫_摸她的臉,輕聲細語:“水水,別哭,嗯?”
戰牧水抬起頭,伸長脖子,作勢就要去吻他,卻被戰牧庭阻止。
男人眉頭一皺,輕聲開口:“水水,我嘴里可能還殘留毒藥,你不能碰!”
戰牧水卻像沒聽到一般,倔強的繼續去吻他的薄唇,勢不可擋。
“水水…”
戰牧庭剛服用完解藥,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戰牧水任性的吻他。
她沒有什么技巧,只知道學著他平日里吻她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描摹著他棱形唇瓣。
她剛才哭過,嘴唇上帶了一絲咸咸的味道,有些苦澀。
“老公…”
她軟綿綿叫著自己的模樣,戰牧庭渾身都酥了,張開嘴讓她進來,含住她嬌嫩的“she”!
一吻過后,兩人均有些氣喘吁吁。
戰牧水靠在戰牧庭懷里,抱緊他的腰,落寞的開口:“老公,你看我沒事!”
“你這丫頭。”戰牧庭無奈的笑了笑,在她額頭輕吻一下,“水水,你爸爸的事…”
戰牧水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柔聲開口:“老公,別說這件事了。”
戰老雖然沒有親自動手殺了爸爸,可也是他將爸爸逼成這樣的,他見死不救跟幫兇有何區別?
現在她將戰牧庭救出來了,就跟他兩清了。
以后,她們誰也不欠誰了!
眼底滑過一抹悲傷,戰牧水趴在他懷里,感受著她跳動有力的心臟,一滴清淚不著痕跡的滑落。
“嗯,不說了。”
她不生氣,不糾結,他巴不得是這樣。
“以后都沒事了,水水,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
戰牧水無奈的笑了笑,她看不到永遠了!
戰牧擎傷到的是右手,做什么都不方面。
他還是回臥室休息,只是不方面洗澡,不敢讓司念幫忙,又不許人碰他。
實在忍不了,只好自己走進浴室。
盯著禁閉的門,司念愣了一下,心里刺痛。
他手臂上還有傷,怎么洗澡?
洗完了,怎么穿衣服?
司念抿著嘴,眼睛通紅,恨恨的盯著浴室的門。
他每次都這樣,以為自己會心軟。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眠眠消失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若是眠眠真出什么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戰牧擎!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下來,可遲遲沒見戰牧擎出來。
戰牧擎沒出來,司念便一直睡不著。
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司念終于坐不住,起身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推了推門。
沒想到門輕輕一推便開了…
毫無征兆的,一眼便看到戰牧擎光著身子,渾身濕透的站在浴室里…
司念上下打量他一眼,頓時面紅耳赤,惡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可剛轉身,便被戰牧擎從后面抱住。
熱氣一下子撲到自己身上,司念掙扎了幾分,卻沒有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