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爺雖然身后有勢力為自己支撐,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
所以,如果可以,他是不愿意跟楚澤忱交惡的。
適當的放低自己的態度,也是為了生存。
畢竟是冬城的第一大佬嘛。
不過如果,楚澤忱態度過分了,他也不會讓步就是了。
誰身后還沒人怎么了?
不過如今大家相處的挺愉快的,所以馮三爺也不在意自己稍稍放低一點態度。
“明天換首歌,這調子太軟了。”楚澤忱倒是并沒有提過分的要求,只是如此說了一句。
聽到楚澤忱這樣說,馮三爺心里轉了轉。
這是看上了,還是沒看上?
看上了,像是歌女這樣拋頭露面的工作,楚澤忱也能容忍?
可是沒看上的話,天天操這些心做什么呢?
馮三爺心里也摸不準,不過先順著楚澤忱看看。
自己順著對方,對方總得給自己幾分薄面。
沒看最近兩天來自己這里玩樂的人,便是連打架,鬧事兒,都得出了門再解決嘛。
都是看著楚澤忱在這邊的面子。
如果楚澤忱能天天來百樂門,那馮三爺可是燒了高香。
很多麻煩的事情上,不會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馮三爺自然是高興的。
“可以。”想明白這些,馮三爺笑著應了一句。
楚澤忱微沉著臉不說話,正步卻是一直放在臺上。
阮軟的舞臺動作也不需要太多。
大家這會兒都在跳舞,或是搞前調,誰有空多看你臺上怎么樣。
而且這樣慵懶的小調,適合微合著眼睛,在那里坐著聽。
所以,真沒人看阮軟的舞臺動作怎么樣。
因為這個,阮軟全程劃水,十分不走心。
“爸爸,你墮落了。”看著這樣的阮軟,9488還跟著點評一句。
“哎呀,也沒人看,差不多就行了,而且其它的歌女我也瞧過了,都是這樣糊弄了事,而且歌女歌女,唱得好聽就行了。”阮軟可是半點不顧臉面,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一曲終了,雖然還有叫安可的。
但是,不太多,大家就是跟著起哄。
每個歌女唱完之后,都有起哄熱場的。
所以,馮先生上去開了幾句玩笑之后,便排到下一個歌女了。
阮軟去了后臺卸妝。
換了自己的衣服,便從后門離開了。
如今是一月底,天氣其實有些冷的。
阮軟穿著小洋裙,里面還穿著厚的襪子,外面還披了一件大衣。
就算是如此,晚上坐著敞篷車,其實還是涼嗖嗖的風直吹。
不過也就是一段路,忍忍就過去了。
結果黃包車剛走出一段,便被人給攔了。
“嘖嘖,這才出來幾分鐘啊,就攔著爸爸啊。”一看來了十多個壯漢,把黃包車給攔著了,阮軟不想著怎么樣應對,還在那里調侃了一聲。
而黃包車師傅,這會兒已經嚇壞了。
這是怎么回事?
大晚上的劫色?
這種事情,又不是沒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啊。
所以,這會兒他也嚇懵了。
“你你你你…”黃包車師傅還想掙扎一下。
結果,對面的壯漢直接一聲始吼:“滾開。”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