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狐貍原本還瞇著眼睛在假寐。
結果半路上,突然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在靠近。
猛的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一身朝服,此時帶著兩個隨侍,已經避到了路邊的位置。
微垂著頭,以示恭敬,卻看不清那張臉。
不過看著朝服,還有腰間的佩飾,阮軟已經從原主的記憶找到了這個人。
景王爺,司馬云路。
這位縱情山水,只愛山川河流的王爺,年至20,不曾婚配,原因不詳。
司馬云路是司馬子禹的異母弟弟,母親只是后宮最普通的一個妃子,早年就已經過逝了。
司馬云路手里沒有什么權利,再加上他也不貪戀這些,司馬子禹還算是信任他的。
如今在朝中掛著一個太常寺少卿一職,平時只管祭祀之類的事情,其它朝事一律不多問。
倒是經常會進宮里,跟司馬子禹下棋,或是欣賞一些名畫。
如今看他這模樣,多半是剛下了朝,便直接進了宮,是準備直接去司馬子禹的勤政殿,兩兄弟是準備做些什么吧。
聞著近在眼前的氣息,感受著這股氣息,在慢慢的與自己遠離。
阮軟抬抬手,示意了一下。
竹葉馬上喊了一聲:“停。”
轎攆停下,正好停在司馬云路的旁邊。
兩個小內侍,原本只是避讓,這會兒馬上跪地行禮。
司馬云路倒是不需要跪地。
畢竟還是王爺,就算是面對皇后,也不需要行那么大的禮。
也不是年節之類的,正常作揖就可以。
“是景王爺?”阮軟突然開口,聲音溫柔似是嬌軟的綿花只聽著便讓人覺得舒服。
兩個內侍老實的回道:“回皇后娘娘話,是。”
司馬云路不曾說話,只是他有些奇怪。
沉寂了多年的心臟,突然跳動了起來,跳得又快又急。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想不顧禮儀的抬頭去看看人。
可是這是皇嫂,他已經看了很多年了。
家宴的時候,更是抬頭看過無數次。
并不陌生,為什么這一瞬間,心跳的這么厲害,不受控制的那種。
而且頭也要不受控制的抬起來。
司馬云路原本就是隨性不羈的性子。
雖然被禮教壓制,可是卻也并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
再加上,已經低頭,算是行過禮了,所以下一秒,直接抬頭。
然后便對上,阮軟似笑非笑的一張臉。
這張臉,從前司馬云路看過無數次。
每一次看完都很平靜。
皇后娘娘是很美,端莊大氣,優雅高貴。
可是這一秒,他從她的眼底,看出了灼灼春色,那么明艷的看著他。
看得他,心尖微動,耳尖也忍不住泛了紅。
這在從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司馬云路覺得今天的自己不太正常。
飛快的收回目光,不再多看。
結果聽到那道軟綿的聲音,低低一笑,軟綿綿中透著好聽的音色:“遠遠瞧著像,便停下來瞧瞧,這是進宮陪皇上下棋來了?”
這句話,明顯是問的司馬云路。
內侍便不好替他回答了。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