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辦公室內,根本沒有慕清松的影子!
他不在集團?
站在門口,慕晚眉心輕蹙,好不容易一路殺上來,居然沒有慕清松!
“怎么樣?”
身后響起阿輝的聲音,顯然已經將剛才的那四名保鏢給放倒了。
真不愧是她的貼身保鏢。
“慕清松不在。”
“按理說不會。”阿輝開口。
慕晚不解:“不會?”
阿輝點了點頭:“剛才那幾個是慕清松的貼身保鏢,如果他人不在集團內,那些保鏢也不可能會在這里。”
那就是他人在這里?
慕晚視線一轉,忽然盯著走廊盡頭的那間會議室大門。
大門緊閉,必然是在開會。
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慕晚氣勢洶洶,向著會議的大門徑直走了過去!
阿輝一路跟隨,如夜鷹一般犀利的雙眼左右環顧四周,仿佛一只蒼蠅都別想靠近慕晚半分。
會議室內一片肅穆莊嚴、氣氛嚴謹,加上隔音效果略強,對于外面的騷動慕清松還渾然不知,一張臉嚴肅而森冷。
“對此,各位董事還有什么異議嗎?”
慕清松坐在主位上,詢問著其他董事。
就在這時,一名助理走上前,在他耳旁輕聲低語了幾句。
只見慕清松聽完后臉色驟變,轉頭望著那助理:“現在?”
“嘭!”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此時,慕晚手中不知從哪撈起了一根警棍,緊握在手心,雙眸嗜血猩紅,直沖著主位上的慕清松而去。
看到直接沖進會議室的慕晚,慕清松顯然感到十分意外,但并沒有危險意識,只以為慕晚是故意趁著他們在開股東大會,才特地趕來鬧事的。
“慕晚,你想干什么!?”
面對突然沖進會議室的兩人,其他股東們也紛紛交頭竊耳:“咦,這不是慕晚嗎?”
“是啊,這不是…不是前任董事長的千金嗎?”
“聽說她和弟弟去國外留學了,現在是海歸了嗎?”
這些董事中,其中有幾人是看著慕晚長大的,從慕靖昀過世后,他們也幾乎沒有看到過慕晚了,只聽說在慕清松這個大伯的照顧下,和弟弟一起去國外留學了。
慕晚千金的腳步忽然一頓。
原來,他就是這么和股東伯伯們說的,說她和弟弟在他施舍的恩惠下出國留學了?
呵呵…
一轉頭,慕晚眼底的憤怒更加清晰可見,直沖已從主席位上起身的慕清松。
“慕晚,你這是干什么…”
話沒說完,就看到慕晚突然揚起了手里的警棍!
慕清松當即駭然變色、驚恐之下本能的伸出手臂抵擋。
“咚!”
慕晚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將警棍狠狠的劈向了慕清松!
“慕晚,你瘋了!?”
面對眼前這張令她感到惡心的嘴臉,慕晚戟指怒目:“你就是這樣告訴別人的?我和弟弟出國留學?慕清松,你還真是演出了一場好戲啊,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宅心仁厚、博施濟眾,卻不知道你就是個人面獸心、心狠手辣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