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的季如然似乎還不解氣,盯著景一涵又怒罵了一聲。
景一涵腿不能行走,知道就算自己現在逞強的站起來,也根本撈不到任何好處。
忽然,她笑了,笑得很諷刺。
季如然怔住:“你笑什么?”
“想必是這幾天赫連森找我母親找得太過頻繁,所以你急了吧,害怕我母親搶了你赫連太太的位置?”
聞言,季如然一笑:“就憑她?你覺得她有那資格嗎?”
景一涵放下捂著臉的手,聲色平靜:“若沒有資格,你現在又何必跑到醫院來,知道赫連森現在跟我母親在一起,你不敢公然找我母親,所以來這兒找我出氣了不是么?”
季如然被堵得啞口無言,臉上的妒火更加旺了 “我告訴你,這一輩子你們母女都別想踏進赫連家的門,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永遠是他在外面的野種!”
景一涵諷刺的一笑:“野種?赫連太太是不是弄錯了?我姓景,不姓赫連,誰稀罕進你們赫連家的大門了?就是八抬大轎抬我們母女進去,本姑娘我還不樂意進呢!”
季如然覺得她這番話不過就是在口頭上逞強。
赫連家族,放眼整個醫學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們母女不就是盼著這一天,所以這幾天一直在纏著赫連森么。
“呵,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瞥了她一眼,季如然轉身離開,也害怕赫連森看到她找景一涵的麻煩。
這幾天他除了公司,是連家都不回了,原來一直都在醫院里和這對母女在一起想到這么多年赫連森連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完全是因為這對母女,季如然這心里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似的,憤恨的攥緊了雙拳 景一涵坐在輪椅上,看著季如然離開的背影,再低頭看了看輪椅腳下的一個鵝卵石,她微微彎身拾起了石頭,然后掂量了幾下,對準那背影狠狠的就砸了過去。
季如然正要離開,后腦勺忽然就遭受了一擊,痛得她眉心一緊,猛地轉過頭,怒瞪著景一涵 景一涵面色不改,就這么盯著她。
“你敢扔我。”
景一涵依舊不語。
季如然心里壓抑的怒火徹底被掀翻,怒沖沖的向著景一涵走了過去。
而就在她欲伸手再次抽向景一涵耳光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及時伸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季如然揚在半空中的手。
手腕被驀地拽住,憤怒中的季如然緩緩轉過頭,看到的事赫連臻的臉。
“你給我放開!”
她試著抽離,卻被赫連臻拽得更緊,陰鷙的眸光如同一把犀利的刀刃,直盯著季如然。
“堂嬸這是要做什么?”
季如然橫眉怒目:“教訓這個野丫頭看不到!?”
赫連臻一把甩開她的手,然后直接站到了季如然跟前,而景一涵就這么巧妙又完美的被他護在了身后。
季如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赫連臻和景一涵的事,只覺得作為侄子的他不敢攔住自己。
“臻兒,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