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楓看著那個小秘書,心里全明白了,其實這不奇怪的,封司南應該是有錢人的經典代表了,家有嬌妻,外面還養著年輕水嫩的小情人,享受著他所擁有的金錢,權勢,地位還有女人。
“夜冥,你和封先生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封司南的到來及時的挽救了這一切,君夕卿趁機先走了。
沐顏楓并沒有跟封司南聊什么,封司南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說多了,破綻就出來了,而且封司南也沒有什么聊天的興致,寥寥幾語,沐顏楓就離開了。
沐顏楓回自己的房間,他去找君夕卿,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將君夕卿變成自己的女人。
他已經沒有耐性等下去了,想起君夕卿纖柔明媚的小臉,柔軟馨香的身體,他就浴火難耐。
他要得到君夕卿。
只有真正得到了君夕卿,他才有安全感。
沐顏楓總覺得這幾天會發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黑暗里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沐顏楓走在回廊里,往君夕卿的房間而去,這時“啪”一聲,回廊里的燈突然熄滅了。
視線里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
沐顏楓迅速警覺,他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下一秒,砰一聲,他身邊的消防玻璃窗炸裂開了,很多玻璃碎片往他的臉上飛來。
視線里太黑,沐顏楓躲避不及,被幾塊玻璃碎片給割傷了臉。
沐顏楓疼的叫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臉上流血了。
為了將自己y成陸夜冥的樣子,他身上動過很多整容刀,這張俊臉無比的珍貴,根本就不能受傷,一旦受傷,他就有毀容的危險。
他的臉!
他的臉!
沐顏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站在盥洗臺前看著鏡面里的自己,他的俊臉上多了好幾道血痕。
他驚悚的發現他的臉有些變形了。
“陸…陸總統,我已經去查過了,那個消防玻璃窗是自己炸裂的,完全是一個意外,不是人為的,讓你受傷了我們很抱歉,醫生來了,快讓醫生給你包扎一下吧。”山莊的經理戰戰兢兢道。
是意外,不是人為?
沐顏楓兩只大掌死死的摳著盥洗臺,一臉的陰沉,他會相信這種話?
肯定是人為的,有人要毀了他這張臉!
究竟是誰?
沐顏楓將盥洗臺上的東西全部拂落在地,大發雷霆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是,是陸總統。”外面的人迅速留了。
沐顏楓大口大口的喘息,這時“叩叩”的敲門聲又響起了,又有人來了。
“滾,通通給我滾!”
“夜冥,你怎么了?我剛才聽說你受傷了,傷到了自己的臉,嚴重么,給我看一下。”君夕卿靈動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了。
沐顏楓一滯,君夕卿來了。
他看著鏡面里自己這張已經變形的俊臉,自然是不敢出去見她了。
他要找醫生給自己重新整形。
“卿卿,我沒事,今天大家都累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沐顏楓道。
“好的夜冥,那我走了。”
君夕卿離開了。
她走了。
沐顏楓聽著她消失的腳步聲,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陸夜冥會不會沒有死?
如果陸夜冥沒有死…
沐顏楓迅速站直了身,他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意,他一定要把陸夜冥給找出來!
君夕卿再次來到了區,敲響了602的房間門。
很快“嗒”一聲,房門打開了,門邊佇立著一道英俊倨貴的身影,封司南。
君夕卿越過封司南往里面看去,“夜冥呢,我想見一見陸夜冥。”
封司南沒有松開門把,高大英挺的身軀堵著門邊,“夜冥已經離開無菌室很久了,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今天晚上我打算帶他回去。”
君夕卿纖長的羽捷一顫,他要離開了么?
可是,她并不想跟他分開。
“夜冥現在的身體必須一直待在無菌室里,我要帶他走,他還沒有同意,君小姐,你一定會說服他的,對么?”封司南深邃的狹眸落在她的靈眸上。
他的身體不好,需要待在無菌室里的治療,君夕卿聽懂了,雖然心里酸澀不已,但是她點了點頭,“我會的。”
封司南離開了。
君夕卿進了房間,把門關上。
房間里沒有人,沒有陸夜冥的身影。
他去了哪里?
這時君夕卿在陽臺上看到了一道清瘦的身影,陸夜冥站在那里,雙手抄褲兜里,陽臺上的燈沒有開,他的身體鍍在黑暗里,幾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他在那里很安靜的佇立著,沉默里透著幾分壓抑到令人窒息的孤獨感。
君夕卿心里驟疼,像是有一只大掌緊緊的攥住了她的心臟,讓她無法呼吸,她知道他介意,介意沐顏楓將她壓在門板上欺辱,而他什么也不能做。
以前他是怎樣的天之驕子,內心瀲滟驕傲,現在的他卻這么的無力,連自己的女人和兒子都無法保護,他的心一定很疼很疼。
君夕卿走上前,伸出兩只小手抱住了他清瘦的腰身,從后面將他緊緊的抱住了。
將自己纖塵明媚的小臉貼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她柔軟的開口道,“夜冥,你怎么站在這里,外面冷,我們回房間吧。”
陸夜冥緩緩轉過了身,伸出大手握住了她微涼的小手,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抱住,“很冷么?”
君夕卿迅速閉上眼,眼里的淚珠就在這么一瞬間快要掉下來了。
她將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精碩了,但是她的耳貼在他心臟的部位,聽著他緩緩而從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那樣搏動有力,她突然就覺得踏實了。
“夜冥,封司南剛剛跟我說,你的身體要待在無菌室里。”
陸夜冥將蒼白的俊臉貼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扯了一下唇角,“恩,這半年多我都待在無菌室里,整天都躺在病床上,很多醫學專家或是教授過來,給我打針,喂我吃藥。”
他的語氣很平淡,甚至簡單的幾句話,并不愿多說,但是君夕卿心口又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