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咬了他的手指頭,他竟然來了一句她咬的一點都不疼。
這個男人!
夏翎快被氣吐血了,她迅速松開了他的手指頭,氣的不咬了。
玄影目光炙熱的看著她,“你怎么不咬了?”
他將手遞到她的唇邊,她的紅唇嬌艷欲滴的,“給你咬。”
夏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伸出小手“啪”一聲的將他的大掌給打落了,“我不咬了。”
玄影將手放下,一雙炙熱的墨眸沉默的看著她。
夏翎將黏在腮邊的一縷秀發掖到了耳后,“把腿收回去,我要關門。”
他一條長腿還曲著頂住她的門。
玄影高大挺拔的身軀紋絲不動。
夏翎氣的伸腳,踢他結實的小腿腹,“你耳聾了,我讓你把腿收回去!”
她柔媚的嗓音里透著嬌蠻,比三年前更加的鮮活生動,就連這聲音都聽得玄影下腹一緊繃。
玄影很喜歡她長發的時候,現在覺得她短發也好看,總之她就是好看。
他目光下移,在她領口那里看到了一片嬌肌,膩白的如上等的羊羔脂。
“翎翎,你就不能不找男人么?”玄影突口就道,一下子也沒有經過大腦。
什么?
夏翎一僵,錯愕的看著他,“玄影,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就不能不找男人么?”
玄影迅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緊抿著薄唇,將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泛白的弧線。
夏翎那雙美眸不停的放大,“玄影,你說話,你究竟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剛離了婚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我是離不開男人了,是吧?”
玄影用鼻子哼氣,有點木訥有點無辜,“我可沒這么說,這話是你說的。”
夏翎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男人給氣死了,一張柔媚的小臉因為羞惱憤怒而染上了一層紅暈,“玄影,你怎么不把話說的直接一點,就說我晚上需要男人的滋潤,一天沒有男人,就空虛寂寞。”
“我…”玄影英俊立體的五官都繃了起來,他闔了闔薄唇,“你這么年輕漂亮,別的女人一根發絲都比不上你,越是嬌艷的玫瑰花越是需要滋潤,要不然…”
玄影那雙墨眸上下掃了一眼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阿嬌房出生的女人,媚意沁在骨子里,“要不然你把身體保鮮成這樣,給誰享受,我可以理解,只說說,又沒有怪你。”
這一下夏翎渾身顫抖,他就記得那天晚上她往身上抹潤膚乳的事情了。
夏翎用力的拉開了洗手間的門,一把將他推開,“走開,我要出去。”
她氣的連洗手間都不上了,抬腳就走。
回廊里,玄影伸出寬大的手掌將她纖細的皓腕一把給攥住了,“翎翎,你干什么?快點回去小解,不要把自己給憋壞了。”
夏翎一句話,不,是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她用力的掙扎,“玄影,我小解不小解也要你管,你給我放手!”
這時耳畔傳來了華少的嗓音,“anl,你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華少來了。
“玄影,放手,華少來了,你再這樣糾纏下去,我肯定嫁不進華家了!”夏翎咬牙道。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松了手。
這時華少轉了一個彎,出現在了視線里,“anl,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你好了么,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吧。”
夏翎回頭看了一眼,玄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好。”
餐廳里。
夏翎和華少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侍者將兩份牛排送了上來。
“anl,你想喝點什么?”華少紳士的問。
夏翎想了一下,“我想喝點熱的,奶茶好么?”
“好的。”
侍者退了下去。
夏翎拿起了刀叉,正準備切牛排,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俏麗的嗓音,“銀面王,我們坐在那里吧。”
夏翎抬眸一看,前方玄影來了,還有伽羅公主。
伽羅公主穿著一身紅裙,身材性感火辣,有著妖嬈的異域風情。
玄影雙手抄褲兜里,一眼也看到了夏翎。
兩個人四目相對。
“影叔,真的好巧啊,你和伽羅公主也來用餐么,那就跟我們坐在一起吧。”華少笑道。
玄影拔開長腿,直接走了過來。
玄影和華少坐在一起,夏翎和伽羅公主坐在一起,四個人一起用餐。
華少將鵝肝切成了小塊,然后放在了夏翎的手邊,“anl,這個給你。”
夏翎剛想說一聲“謝謝”,一道低沉的嗓音率先響起,“她不吃鵝肝。”
夏翎抬頭,看向了說話的玄影。
華少一滯,“影叔,你和anl認識?”
玄影那雙墨眸落在夏翎柔媚動人的小臉上,還沒有說話,這一次夏翎搶先道,“不認識。”
她說不認識他。
玄影英俊的五官沉了幾分,陰沉冷鶩。
夏翎將一小塊鵝肝放在嘴里,優雅的咀嚼著,這時她桌下的腳尖一動,有人在做小動作。
夏翎抬眸,玄影沒吃什么東西,深邃的目光正看著她,她說不認識他,他勢必要幫她回憶些什么!
桌子下,她穿了一雙水晶高跟鞋,玄影厚重的軍靴貼了過來,輕輕的頂了頂她的腳尖。
夏翎下意識里往后一縮。
玄影的腿太長,輕易的伸了過來,纏住她的小腳。
這里還有別的人,夏翎嬌嫩的臉蛋上蒸出了兩抹不自在的紅暈,喝了一口熱奶茶。
伽羅公主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玄影和夏翎之間微妙的氣場,她當即切了一塊牛排,遞過去,親昵的喂玄影吃,“銀面王,張嘴,我喂你。”
玄影看了一眼喂來的牛排,沒有動。
夏翎氣不過,他自己在外面招蜂引蝶,卻還來糾纏她,糾纏就算了,還半吊子,沒頭沒腦的。
夏翎放下了奶茶杯,桌下的小腳反客為主,水晶高跟鞋順著玄影的褲腿一點點的踩了上去。
玄影凸起的喉頭倏然一滾,精壯的腰腹挺直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的小腳上。
她的高跟鞋踩著他的褲子,像一只螞蟻在他心頭爬,又酥又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