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君夕卿迅速拉住了貝玥舞,“你快看,國君跟艾小姐去跳舞了。”
貝玥舞抬頭一看,舞池里,慕容建成的掌優雅紳士的搭在了艾蕾的細腰上,兩個人翩翩起舞。
慕容建成一身黑色襯衫,英俊的面容鍍在璀璨的燈光里,渾身投足都是被歲月沉淀下來的沉穩魅力,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質感。
艾蕾臉蛋漂亮,身材正,前凸后翹的,跟慕容建成站一起真的很養眼。
貝玥舞看著他們,心里突然刺痛。
“伯母,二十六年前就是一場誤會,你誤會國君了,以你的魅力,將國君給勾回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君夕卿對著貝玥舞俏皮的眨了眨纖長的羽捷。
貝玥舞勾唇,緩緩搖了搖頭,“就算我把他的人給勾回來了,他的心又不在我的身上。”
“伯母,你怎么這么說?”
“當年,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受了東方婉青的情傷,接受了我,新婚的那頭三個月,都是我追著他跑,有時我跟他鬧脾氣了,他什么都不說,就喜歡跟我冷戰,轉身就往書房跑,我怕他離開我,總是抱著他,跟他道歉,讓他別走。”
“我很愛他,但是他從未說過愛我,所以,這一段婚姻我總是很卑微,在這個皇城里,我更加沒有安全感,當年先皇自己就有很多小老婆,先皇不喜歡我,還給自己的兒子送了幾房小老婆,雖然他沒有接受,但是我就是很怕,再加上他的初戀東方婉青還在宮里,所以那是的我特別的善妒,愛吃醋,不許他跟那些世家千金說話,連他跟拿個貌美的丫鬟走的近了都不許,后來…”
“后來他進了東方婉青的房,東方婉青的丫鬟故意將一塊沾了處血的喜帕拿給我看,我當時中計了,跟他大哭大鬧了一場。”
“再后來,我們就走遠了,我生氣,他也不愿解釋,先皇駕崩,他又忙于政務,我們一天都說不了幾句話,有時候晚上他想跟我親熱,我只是將他冷冷的推開。”
“后來的后來,我生了夜冥,我當時想將夜冥帶走的,但是想一想夜冥是a國的太子殿下,我就狠心的將兒子留了下來,拋下他們父子,走了。”
“現在想一想,都是我一廂情愿罷了。”
君夕卿看著貝玥舞感慨,恍惚而憂傷的模樣,十分的心疼,她仿佛已經看到了二十六年前那個為了愛情而卑微求全的貝玥舞。
但是,慕容國君真的沒愛過么?
“伯母,我們也去跳舞吧,我見過翎姐姐跳鋼管舞,聽說當年伯母一舞傾城,萬人空巷,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伯母的舞姿?”君夕卿十分崇拜的看著貝玥舞。
貝玥舞的心情好了起來,她伸手拿了一個精致的小碗,丟在了地毯上。
小碗在地毯上開始旋轉,貝玥舞飛身躍了上去,足尖點在碗中,翩然而舞。
天哪。
慕容建成聽到了全場的抽吸聲,他抬眸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貝玥舞。
貝玥舞換下了那身旗袍,穿了紅色的長裙,現在紅色的紗裙裙擺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又一道柔美妖嬈的弧度。
貝玥舞,天生為舞而生的。
慕容建成想起二十六年前,貝玥舞第一次在阿嬌房跳舞,他和袁明都是座上客。
那一支舞,讓袁明陷入了狂熱。
他,又何嘗不是?
慕容建成的目光追隨著貝玥舞,不能再移開半分。
貝玥舞玩的很開心,這時足下一滑,她整個人向后跌去。
貝玥舞輕呼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真夠衰的,今晚的主角,竟然要給大家表演一個狗啃泥。
要摔下去的時候,一條健臂突然從后面箍了上來,抱住了她,她柔媚的身體直接跌入了一副高大英挺的懷抱里。
“小心。”
耳畔響起了那道熟悉入骨的嗓音。
貝玥舞一抬頭,撞上了慕容建成那張英俊成熟的臉。
是他。
是他抱住了她。
貝玥舞一滯,迅速伸手去推他,“謝謝。”
慕容建成沒有松手,她柔媚入骨的身體他很久沒有抱到了,這二十六年也沒有過女人,她突然撞入了他的懷里,他下意識不想松。
“你干什么,放開我。”
這么多人看著,他這樣抱著她是幾個意思,貝玥舞在他懷里掙扎了幾下。
她一扭動,兩個人身體有摩擦,慕容建成覺得一團火突然躥了上來,往他大腦里涌。
貝玥舞胡亂的推著他,不小心碰到了他某個地方,貝玥舞當即一震。
她抬眸看向他。
慕容建成不自在的別過俊臉,回避了她的目光,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收手太快,貝玥舞發現自己腳崴了,一下子沒站穩,她又要摔。
慕容建成眼疾手快的伸手,迅速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怎么了?”
“腳崴了。”
慕容建成抿了一下薄唇,然后將她打橫抱起,抱往了樓上的房間。
君夕卿看著這一幕,嘖嘖兩聲,都說慕容郎是一根木頭,她看這根木頭不傻嘛。
房間里。
慕容建成踢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他將貝玥舞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貝玥舞抱著他的脖子沒撒手,兩個人雙雙滾落了進來,慕容建成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時他凸起的喉結一軟,原來是無意中貝玥舞的紅唇親到了他的喉結。
慕容建成兩只手掌撐在她的身側,微微直起了身,凸起的男人喉頭也上下滾動了一下。
貝玥舞跟他做過夫妻,剛在大廳里還不小心碰到了他,如今看他的樣子,已然情動,她張嘴,一口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結。
慕容建成眼眶一紅,低低的悶哼出聲。
房間里很安靜,男人如大提琴般低鳴的嗓音透著微微的沙啞,這么一哼,真是撩。
貝玥舞松開了嘴,“慕容建成,你哼什么哼?”
慕容建成垂眸看著她,看著她明知故問,刁難他的樣子。
他沒說話,直起了身,大掌撈起了她的右腳,幫她揉著崴了的足踝,啞聲問,“是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