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了他一眼,迅速轉身回到了房間里,她挑了一件長款的針織線衫套在了身上,然后匆匆的下樓。
聽到腳步聲,佇立在玄關處的陸巖抬頭一看,復古雕花的樓梯上,一道嫩黃色的纖弱身影跑了過來。
陸巖雙手抄褲兜里,那雙褐眸從上而下的仔細看了她一眼,嫩黃色的針織衫,里面好像是一件奶白色的裙子,那蕩漾開的奶白色花邊裙擺在針織衫底露出了一小截,下面又細又白的兩條玉腿,腳上一雙粉色的拖鞋,18歲俏生生的少女,稚嫩的能掐出水來了。
陸巖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抄在褲兜里的兩只大掌輕輕的摩挲了一下。
她一路跑來,他就這么看了一路,看不膩她。
一個女傭已經蹲下身為陸巖換鞋了,這個女傭年輕貌美,關鍵是身材很好,一身掐腰的圍裙服,寬大的領口可以看到她沉甸甸的胸口,擠出了一道溝。
安安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女傭的胸器,她稚嫩傾城的小臉淡淡的,“你下去吧,我來。”
女傭一愣,當即抬頭看向身邊佇立的男人,哪料陸巖壓根沒看她,男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安安的身上。
“是,大小姐。”女傭這才磨磨蹭蹭的退到了一邊。
安安走過去,蹲下了纖弱的身體,伸出白嫩的小手給他換鞋。
陸巖垂著英俊的眼瞼看她,女孩低著小腦袋給他換鞋,那模樣別提多乖軟,簡直就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奶貓窩在他的腳邊。
換好了拖鞋,他用鞋尖踢了踢她的小腿。
她蹲下來的時候那兩條細腿都并著,規矩的很,但是看得他心癢。
他用鞋尖踢她。
安安抬起小腦袋拿一雙水汪汪的黑白眸子看著他,男人也盯著她,幾分輕佻的模樣。
他在逗她呢。
像逗著自己的小貓兒。
安安嘟了一下粉唇,起身就走。
但是剛抬腳,一只粗糙的大掌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用力的一扯。
安安纖弱的身體直接撞在了男人健碩的胸膛里。
小腦袋好痛,他的胸膛像是鋼筋做的,又冷又痛,她撞上來都痛出了一眼的淚花。
“呀”,她叫了一聲。
這時修長的兩根手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抬頭,頭頂響起男人的低笑戲謔聲,“叫什么呢,叫的跟貓兒一樣。”
她嗓音細軟,“呀”一聲聽得他頭皮都在發麻。
這男人逗弄她呢,好不正經。
安安雖然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再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但是她畢竟青澀,除了他沒接觸過什么男人,他這么一逗弄,她小臉紅紅的,眼神直躲。
在苗疆以前,他對她也嚴厲,外面的女人不管怎么玩,就是不碰她,更不會調戲。
但是現在他像變了一個人,眼神炙熱。
安安有點不習慣。更招架不住。
兩只白嫩的小手抵上他堅硬的胸膛,她想推開他。
陸巖沒有動,看著她在懷里扭,鼻翼里鉆入的都是她身上的芬芳,以前從不知道女人這么香。
有力的大掌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輕輕一提,直接將她拎到了墻角里。
纖柔的美背抵在了墻壁上,安安剛想動,但是這時“啪”一聲,陸巖一只大掌撐在了她的身側,將她徹底堵住了。
“怎么了,害羞成這樣?”
他低沉略顯沙啞的嗓音響徹在安安的耳畔,讓安安雙腿一軟。
心跳加速,她水汪汪的看著他。
這么大的別墅里,他將她抵在墻角里,這么小的角落充斥著他身上燥熱干凈的男人陽剛,這就是她想要的世界。
“昨晚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低聲問。
安安挪動了一下小嘴,撒了一個謊,“睡著了,沒聽見。”
“放!”他對著她爆了一聲粗口。
安安蝴蝶蟬翼般的羽捷倏然一顫,“陸巖,不許說臟話!”
陸巖粗糙的大掌掐了一下她的細腰,這腰真夠軟的,只要他輕輕一折就斷了,他又捏了兩下。
安安四處躲,“陸巖,癢。”
陸巖眸色一深,“知道你癢了。”
這個下流胚子!
“不肯聽話,非要把我鬧過來陪你,你不是癢是什么?”他捏著她通紅的小臉。
他還穿著監獄里那套衣服,只不過在黑色背心外面又罩了一件灰色襯衫,襯衫沒有束進長褲里,人高馬上的模樣強健,壯實,遒勁,女人看了都喜歡。
安安緩緩伸出小手抱住了他健碩的腰腹,低著小腦袋道,“陸巖,我想你了。”
她的個頭才到他的胸口下方,悶著小腦袋說話有些委屈有些撒嬌,陸巖單手抄褲兜里攥了攥掌心,“想我還不接我的電話?”
“接了又見不到你,只會更想。”
“想我干嘛?”
“很多啊,想你夸夸我,想你親親我,想你抱抱我…”
“行了!沒斷奶?”
“…”安安把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心房那里傳來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強勁有力,她小聲呢喃道,“陸巖,我想你的時候都哭了…”
陸巖一僵,然后將堅毅的下顎抵在她的腦袋上蹭了蹭,手臂收力將她摁在自己的懷里,低沉磁性的嗓音透出幾分無奈和哄寵,“真的沒斷奶,還哭鼻子?”
“我小著呢…唔。”
男人低下腦袋,直接堵上了她的小嘴。
有多久沒有接吻了?
安安的腦袋一團漿糊,他吻得霸道有力,含著她的嬌唇吸允,然后將有力的大舌喂進她的小嘴里。
她當即嗚嗚了兩聲,雙腿一軟,身子往地上滑。
男人一把箍住她的細腰將她按在墻壁上,高大健碩的身軀抵上來,將她壓住,他將她整個抵在墻角里肆無忌憚的親吻。
耳邊都是被他弄出來的水漬聲,讓人面紅耳赤。
吻了一會兒,安安有點換不來氣,陸巖松開了她,讓她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她的小嘴已經腫了,陸巖斂了一下俊眉,啞聲問,“沒想點成年的?”
成年的?
安安一張傾城的小臉變得紅撲撲的,那冰雪般的眸子黑漉漉的看著男人,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