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防備。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說著,她默默的捏緊了手里的錢包。
剛剛是他替她給了飯錢沒錯,可是,他沒等人家找零就走了。
不會也要她還吧?
男人仿佛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只是靜靜的走著。
月色下,倆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見他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提還錢的事兒,喬姜才松了一口氣。
一路上,倆人都格外的沉默。
微風拂過,喬姜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屬于顧連城獨一無二的味道。
是一種,讓人心安的味道。
倆人剛走進大門,就見哈士奇雄赳赳氣昂昂的沖了過來。
他直接繞過顧連城,朝著喬姜撲了過來。
她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這個傻狗是唯一一個她不恨屋及烏的。
就在她跟哈士奇玩鬧的開心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一個暗沉的聲音。
“奸。”
“???”喬姜茫然的抬起頭。
男人留給她的,是一個修長挺拔的背影。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顧連城是在回復她剛剛在路上那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喬姜一張臉瞬間就黑了下去。
她狠狠的磨了磨牙齒,這個臭不要臉的賤人!
第二天一早,喬姜下樓來的時候顧連城已經在客廳里吃著早餐了。
她將他漠視成了空氣,默默的來到桌邊吃完早餐。
見她吃完,男人這才站了起來,淡淡的吐出一個音節,“走。”
“不用了,我坐公交車。”
顧連城眉頭輕輕蹙了起來,“你還在生氣么?”
“你說呢?”她譏削的看著他。
任誰被莫名其妙的這樣羞辱了一番,誰特么能不生氣。
更何況,倆人還是叔嫂關系。
至少,她現在還住在顧家。
男人默默的移開了與她對視的目光,菲薄的唇瓣輕輕開啟。
“那晚,是我沖動了。”
“呵!”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還沒等她說完,他又補了一句。
“可你下次再背著我和外面的野男人交往,我還是會那樣教訓你。”
“…”喬姜垂在身側的手狠狠的捏了起來,大清早的,差點一口氣沒有上得來。
她狠狠的拍了拍胸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看著顧連城,臉上扯出一抹陰森有僵硬的笑,“不必了,我喜歡坐公交車,因為坐在最后一排有一種仿佛自己是皇帝的感覺。”
吐出一句,她大步走了出去,整個人依舊怒氣難平。
顧連城看著她的背影,眉頭輕蹙。
這么喜歡坐公交車,以前怎么老喜歡來蹭他車坐?
柏氏。
顧淺淺拿著綠茶來到柏謹丞的辦公室,她禮貌的敲了一下門,見沒有回應,便自己推門而入。
里面的一幕,瞬時便將她驚住了。
她本能的轉過身子,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我我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柏謹丞掃了他一眼,一絲不茍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而后瞥了一眼桌上半躺著的女人,“你先出去。”
“好的,柏總。”女人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職業裝穿好,卻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