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結婚住一塊傳出去不好聽。”6母提醒她,“怎么也得訂婚才可以。”
“那就訂婚吧,我打算明年就嫁人。”
6家三口目瞪口呆。
“你想好了?”6母讓她慎重,“這可不是兒戲,這是一輩子的大事。”
“媽,我什么都懂,絕非草率。”6晚吟跟父母坦白,“我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我愛他,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不如先交往著,訂婚的事以后再說。”
對6父6母來說,接觸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匆忙了。
“爸,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要是不小心給你弄個外孫外孫女,那可咋整?”
6父一口茶差點嗆死,“晚吟…”
“好爸爸,就讓我們訂婚吧,好不好嘛?”
6父還能說什么?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
最后同意了。
訂婚不是結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足夠的了解。
一切都很順利,蘇枕河異常激動,“我敬叔叔阿姨還有大哥一杯。”
他偶爾會喝點啤酒什么的,絕對不勝酒力。
當三個男人在飯桌上持續的時候,6母把女兒叫到一邊小聲問蘇枕河家的情況。
6晚吟都如實說,“媽媽,我對他一見鐘情,也是我追的他,他跟蘇燃燃以前交往過,那個該死的居然扣臟水到他身上,不知道懷了誰家的孩子污蔑我們枕河,氣死我了,枕河跟我可是第一次…”
6母老臉一紅,“這丫頭…”
“哎呀,媽媽你是過來人了嘛,還有啥好害羞的,女兒這不是跟你說貼己話的嗎?”
“你咋知道他是第一次,男人跟女人又不一樣,他跟你說的?”
6晚吟抱住她的胳膊,“是不是第一次我心里是有數的,都沒經驗好不啦,我比較主動,他遲遲都不肯要我,怕我后悔,我才不會后悔呢,我是成年人了,什么我不懂。”
她順便還把蘇枕河的情史跟自己老媽說了。
6母真是拿她沒辦法,“女孩子得矜持的,你太主動了。”
“媽媽,碰見心儀又靠譜的男人當然要先下手為強了,這種事能磨嘰嗎?過了這村沒這店了,我當然要主動出擊了,遲了不就晚了嗎?我要是不主動,他肯定不會跟我在一起的,咱們兩家家境不同,他又受過蘇燃燃的傷害,自從跟他在一起后,我每天都好開心好開心,我想要的生活我自己要爭取。”
6母摟住她,“我們晚吟是大姑娘了,媽媽相信你的眼光是好的,只要你覺得開心,覺得是對的選擇,媽媽支持你。”
6晚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媽媽,你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爸媽跟蘇燃燃的爸媽是不一樣的。”
6母的頭跟她的頭緊挨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你現在還是學業要緊,年紀小著呢,你總不希望大著肚子去上學吧?”
“我知道。”
“你爸今晚是睡不著了。”
6晚吟憨笑,“老媽你這么厲害嗎?你們年紀不小了,可要節制啊。”
6母一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口中的‘節制’指的什么,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臭丫頭,連爸媽的玩笑都敢開了。”
午飯后,蘇枕河喝了醒酒湯在6晚吟房間休息。
本來沒想在這干點什么。
畢竟這是6家。
可親著親著就不受控了。
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他穿的是正裝,白襯衫黑西服,只是半褪了褲子。
6晚吟則是連衣裙,做起來比較方便。
床又大又軟,她趴在床邊,一條腿抬起放在床上,另一條腿挨著地面,承受著他的給予。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還是太開心興奮的原因,做了挺長時間都沒有結束。
沒有計生用品,最后還是在關鍵時刻抽出的。
6晚吟腿都軟了,她抽出紙巾把地板上擦干凈裝進一個小垃圾袋里,打算等離開帶出去,被家里打掃的傭人現多不好。
“老婆,你家人是真的好。”
6晚吟沖他一笑,“我早就對你說了,我家是很開明的,現在見識到了吧?”
“咱們的訂婚儀式是下個月初八,明年四月十八,你二十歲生日那天結婚。”他眼睛黑亮,“我真的太高興了,太激動了。”
兩人抱在一起,6晚吟閉上眼,“我也是,我要做你的妻子,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蘇未晞是從蘇母激動的電話里知道的最新進展的。
父母開心壞了,她這個做姐姐自不必說。
陪著公婆在外面玩了四五天,六月二十二回來后,她就開始為弟弟準弟妹做訂婚儀式那天要穿的衣服。
吳悄悄看她那么上心,不禁詢問,“是枕河哥拜托小姐你做禮服的嗎?”
“不是啊,這不是要訂婚了嗎?我想給他們送份禮物祝賀一下。”
“小姐對枕河哥可真好。”
“對你不好嗎?”蘇未晞接道。
“對我也很好。”吳悄悄抿嘴,“有你這樣的老板,真的是員工的福氣。”
說實在的,6家同意訂婚,完全出乎了吳悄悄的意外。
6家那么大的家業,居然會同意女兒嫁給一個普通人。
在豪門中,有幾個能做到的?
難道是有錢到已經不在乎親家有沒有錢的地步了嗎?
這6家還真是與眾不同呢。
蘇未晞看她失神,勸道,“你跟韓杭離婚也有段日子了,生活也步入正軌了,你也該好好整理心情重新出,人生路還長。”
吳悄悄緘默了有兩分鐘,“小姐,少爺那么多屬下,知根知底的,能給我介紹個嗎?”
“這個得你自己接觸才好。”
“我接觸的圈子太小了,其實…我瞧范隊長就很好。”
蘇未晞訝異的看向她,“你說范令先?”
“對,他不是單身嗎?”
“是單身不假,但這個事兒講究看對眼才行啊。”蘇未晞不用想就知道沒戲,婉轉的告訴她,“單方面是不行的。”
吳悄悄道,“都沒有試,怎么知道結果呢?”
蘇未晞看她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想傷她的自尊心,“那要不,我讓他來,你看看他的態度?”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