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夏與謝池相繼點了飲料,錢夏要的是一杯奶茶,謝池要的一杯咖啡。
在等待的過程中,錢夏注意到對面的青年看她跟謝池的目光有些奇怪。
似乎是探究,也似乎是其他的什么。
“你在看什么?”顯然,注意到林天哲目光的不止錢夏一個,謝池開口了。
對面的青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平光眼鏡,他唇邊帶笑,外面看起來十分無害,“我只是有點意外,你們兩個竟然是情侶。”
他這話謝池就不愛聽了。
意外是情侶?
難道他跟錢甜甜不配嗎?
謝池往身后的沙發一靠,同時將手臂往錢夏身后的沙發上一搭。
隨之的,他整個人的氣場頓時盛了幾分,“有什么好意外的,覺得我們不般配?”
林天哲只是笑笑,似乎沒否認后半句。
先前接受委托調查錢夏的時候,林天哲連謝池也一并調查了。
當然,謝池有不少資料被保密,他能看到的東西有限。
但是那也夠了。
謝家是從華夏站穩腳跟后崛起的,背景十分深厚,依附著謝家生存的家族有許多。
這種龐然大物想要保持住如今的地位,就只有與背景差不多的家族聯姻。
長虹財團是有錢沒錯,但終究是民,而民不與官斗是自古的法則。
說實話,林天哲并不看好這一對。
謝池唇邊的弧度有些冷,“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并不需要不禮貌的外人來指手畫腳。”
氣氛頓時有些冷硬。
林天哲在這時適時地退了一步,“抱歉。”
稍頓之后,他補了一句,“我只是覺得她的年齡看起來有點小,沒有其他意思。”
錢夏:“......”總有人覺得我未成年。
沒等多久,飲品就上了。
林天哲繼續道,“回到正題吧,大概在一個月前,我收到上頭的指令,說S市這邊有個案子,讓定居在這邊的我去看看。”
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月前,一個年輕人忽然上吐下瀉,開始家里人以為他生病了,帶他去醫院檢查。
但這檢查并沒有檢查出什么病來,只是給他吊了瓶鹽水。
從醫院回來后,那小伙子的情況一點都沒好轉,上吐下瀉還是有,同時還發起了高熱,這下可把家里人給急壞了。
再次前往醫院。
然而——
無果。
這種看西醫不成,家里人帶小伙子去看中醫。
這一看,給年過七旬的老大夫一號脈,老大夫驚奇的說小伙子脈象有力,根本就沒病。
但老大夫說沒病,小伙子家里人怎么可能信。
要是沒病,會上吐下瀉?
要是沒病,會接連發高燒?
后倆老大夫給小伙子量了體溫,發現確實是發燒了。
再次號脈。
老大夫臉色變了幾變后,說沒辦法,讓小伙子的雙親另請高明。
本來小伙子的母親是想帶著兒子走了,但小伙子的父親卻敏銳的察覺老大夫可能知道些什么,但沒說出口。
于是小伙子的父親幾番詢問,老大夫最后松口了。
他告訴小伙子的父親,說小伙子這種情況有點像是——
被人借了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