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剪桐的話,二房的頓時臉色鐵青,“你!那可是你三哥!你怎能如此冷血無情?”
“我冷血?你怎么不說自己吸血呢?二叔若是真的心疼他,那就好好地去給他籌錢好了!我剛娶了媳婦兒花了不少錢,可拿不出來十四萬之巨的銀錢!四叔還是從其他幾房去借一借吧!”何剪桐直接道。
“何剪桐,我要請族里將你這冷血之人逐出族譜!”二房的哽了半天,最終威脅道。
“求之不得!”何剪桐神色平靜。
等二房的神色匆忙的離開后,唐綰才伸手握住何剪桐的手臂道:“桐桐,你這些個親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十四萬的銀子,他也有臉開口?”
聽到這話,何剪桐笑著嘲弄道:“這有什么不好開口的?如果只要舍下臉皮就能從我這拿十四萬銀子去填補他們貪污造成的虧空,他們跪下來求我都肯做。”
這一家人,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以前父親母親還在的時候,就沒少問三房借銀子,可是還呢?
從未還過!
但正如何剪桐所言,二房的雖然十分屈辱的離開了,可是卻還未就此放棄從何剪桐這邊拿錢的想法。
相反,他們準備從唐綰下手了。
于是,這天何剪桐出去查賬后,二房四房的幾個伯母,都齊齊朝唐綰這邊過來了。
“喲,剪桐媳婦兒啊,你這都成婚兩個多月了,怎么從來不出來串門啊!我們這些長輩還要親自過來,才能見你一面呢!”五房的伯母上來便直接道。
“對啊對啊,剪桐那孩子也不大辦婚禮,我們這些長輩,都還沒有正經的見過你呢!”
“剪桐性子陰沉,不太好相處,他沒欺負你吧?如果他要是對你不好了,你就告訴大伯母,大伯母給你撐腰!”
聽到幾人三言兩語的話,唐綰唇角微微的一勾。
“夫君說了,三房早已與各房斷絕關系,所以成婚后不必與各房來往走動,我也就照做了。”唐綰一臉的無辜。
聽到這話,幾房的人對視一眼后,都心里將何剪桐罵了個狗血淋頭。
難怪這唐綰嫁過來這么久,都不與他們走動呢!
原來是因為這樣子!
然后很快朝唐綰笑道:“剪桐他那是在說氣話呢!我們是一家人,怎么能真的斷絕關系呢?”
“你啊,千萬不要聽他渾說,妯娌之間,互不來往怎么能行?該走動的,還是要走動的。”
“幾位伯母說得有理,只是出嫁從夫,夫君若是不肯讓我與各房走動的話,我也不敢呢!”唐綰一臉為難的表情。
見狀,幾人立刻道:“這有什么?他還能天天在家看著你不成?”
“就是,這人情往來的一點都不做可不行!”
聽到幾人的話,唐綰依舊是一副任你們再怎么吹風,我自巋然不動,全聽我夫君的話的架勢。
見狀,幾人心里都氣急起來。
這人,怎么就這么油鹽不進?
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了?
非要什么都聽何剪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