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西那雙滟瀲的鳳眸看著靈徽,勾了勾手指,周南上前,將他的外套遞過來,唐西披在了靈徽肩膀上。
被唐西潑了一身紅酒的性感女郎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在唐西心中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她連忙道歉,“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靈徽將肩膀上的外套脫下來,還給唐西,“不必了,謝謝。”她冷傲的離開了。
經過酒吧大廳時,一個青年攔住靈徽,“小姐,一個人嗎?你長這么漂亮,晚上一個人會有危險,外面又下起了雨,我有傘,我送你回去吧!”
青年試著將手搭到靈徽肩上,眼神貪婪的看著她被酒浸濕的胸口。
靈徽抬起高跟鞋,朝青年鞋上踩了一腳,又迅速抓住他手臂,來了個過肩摔。
青年倒地,發出一聲痛呼。
靈徽不敢久留,快速出了酒吧。
外面果真下起了雨,靈徽將包放到頭頂,朝路邊跑去。
“臭表子,站住!”
身后傳來青年憤怒的吼聲,靈徽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青年帶著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追了過來。
靈徽心里一咯噔,她對付一兩個還行,對付好幾個,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她不敢停下來,快速跑到路邊。
雨很大,出租車又搶手。
她招手攔了一輛,卻被另一個人搶走。
眼見青年幾人就要追過來,突然,一輛炫酷奢華的跑車停到她跟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性感魅惑不容忽視的俊臉,“上車。”
靈徽心底有些猶豫。
“臭表子,看你往哪跑?”青年追上來了,一把拽住靈徽手臂。
靈徽拿起包,用力砸向青年,青年猝不及防,被靈徽砸了一臉。
跟在青年身后的幾個男人見狀,正要上前拽住靈徽,靈徽腰一彎,鉆進了一輛跑車。
跑車立即如離弦的箭般疾馳而去!
雨水將靈徽淋得濕透,唐西遞來一條干凈毛巾,“擦擦。”
靈徽接過毛巾,“謝謝。”
唐西舌尖抵住臉腮,笑了一下。
他將車窗關上,打開空調,車廂里立即有了一絲暖意。
靈徽有些訝然,沒想到唐西放蕩不羈的外表下,居然有著一顆體貼細膩的心。
不過他是情場高手,想必,接觸的女人多了,自然也就懂得怎么俘虜女人。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靈徽才想到她沒有告訴他住的地方,連忙報了別墅地址。
她不太熟悉都城的路,以為唐西是開往別墅的,結果幾分鐘后,他停到了一處高檔小區。
“我這里有間公寓,你先去洗個澡換套衣服,不然會感冒。”
“沒事,我回去換就行。”靈徽推了推車門,卻發現他上了鎖。
靈徽看向唐西,唐西側過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吊兒郎當的氣質中,透著幾分不羈和慵懶,“公主,你怕我?”
靈徽精致美艷的臉上露出一絲僵硬的笑,“我為什么要怕你?”
“不怕,就跟我來。”唐西開了鎖,先行下車,走到副駕駛,替她拉開車門。
靈徽硬著頭皮,下了車。
唐西的公寓在頂樓,有專屬電梯。
兩人一前一后進到公寓,唐西拿出一雙拖鞋遞給靈徽。
靈徽看了眼,是雙女士拖鞋。
唐西指了指其中一間房,“里面浴室有干凈浴巾,柜子里有浴袍。”
靈徽走進房間,將門關上。
從柜子里拿了浴袍,準備進到浴室,眼角余光掃到床上枕頭下壓著一個…靈徽走過去,將枕頭拿開,果然是件女人性感的蕾絲內衣。
靈徽頓時像是吞了只蒼蠅。
她將手上的浴袍扔到床上。
也不知道唐西獵艷,帶過多少女人回來。
靈徽將門打開,快速朝門口走去。
唐西在客廳衛浴室準備沖澡,脫了上衣,突然聽到聲響,他快速將門打開。
看到朝門口走去的靈徽,他追了出去。
靈徽正在玄關處穿鞋,墨綠色裙子被雨水淋得濕透后緊貼在窈窕有致的身段上,細白的腿若隱若現,彎腰穿鞋時,挺翹的臋微微抬高,這樣的姿勢,無疑于是一種巨大誘惑。
唐西喉結滾了滾,他不自覺上前,從身后將靈徽抱住。
性感的薄唇貼到她雪白耳廓,“去哪?”
靈徽猝不及防的被人從身后抱住,又是如此親密姿勢,她渾身仿若過了電,腦海有些空白,一時間忘了推開他。
唐西見她沒有拒絕,大掌從她細軟的腰肢,順著她開叉的裙擺,撫上她那條細白長腿,濕熱的唇從她耳廓落到她頰邊,吻住她嘴角。
陌生又濃郁的男性氣息瞬間侵占了她鼻腔跟嗅覺,靈徽打了個寒顫,腦子終于清醒,她抬起手肘,狠狠撞向男人胸膛,趁他悶哼之際,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唐西挨了一巴掌,平時玩世不恭,總帶著笑意的那張臉,迅速沉了下去,在靈徽要朝他另半邊臉揮來時,他一把扣住她手腕,“再打一巴掌試試,老子現在就是姦了妳!”
靈徽那雙美艷動人的眸子好似要噴出水,“惡心,禽獣,人渣!”
“你完美形容了你老公凌漠天的形象,你看男人的眼光,不過如此!”他扣住她手腕,將她壓到墻上,滟瀲鳳眸停留在艷麗的紅唇上,“就只允你勾我,不許我碰你?”
“那天我中了藥,不是我本意。”
“我對你還是有感覺,不想跟我試試?”
“一,我還沒離婚,二,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靈徽的性子就是如此,倨傲冷艷,她不喜歡一個人,從不會給人留下任何幻想余地。
空氣里的溫度,慢慢凝滯下來。
唐西的臉色難看得厲害,特么的,他竟被同一個女人拒絕了兩次。
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遠,唐西松開靈徽手腕,慵懶邪性的笑了笑,“可笑,真當老子非你不可了?”他轉身回到公寓,經過客廳時,狠狠踹了腳茶幾,不爽的罵了聲操。
靈徽睫毛抖了抖,不敢再在這里多呆一秒,換好鞋,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