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心疼的看著夏嫣然,抬起手摸了摸她額頭上的紗布,“以后遇到瘋狗就繞道,不然被瘋狗咬到還要去打狂犬針。”
夏嫣然在心里想,她已經被瘋狂咬到了。
蕭翊俊美的臉龐神色越來越陰沉。
當著他的面,兩人就眉來眼去,當他是死的?
從褲兜里摸出一根香煙,蕭翊咬到薄唇間,點燃火,抽了幾口,他說道,“凡子,我最近玩了個女人。”
男人之間有時候說話葷素不忌,蕭翊以前是道上的大佬,自然不缺女人。易凡以為他說的別的女人,笑著回了句,“翊哥你艷副不淺。”
坐在中間的夏嫣然臉龐不自覺的漲得通紅。易凡不知道蕭禽獸說的是誰,她自己又豈會不知道?
她眼神憤恨的朝他瞪去一眼,接收到她的目光,蕭翊挑起唇角,要笑不笑,壞得令人咬牙切齒。
到底是喝了不少酒,車子開往會所中途,易凡靠在夏嫣然肩膀上睡著了。
夏嫣然僵著身子,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一直坐在旁邊吞云吐霧的蕭翊,掐熄煙蒂,高大的身子朝夏嫣然靠近了幾分。
他修長的大長腿,緊貼到她纖細的腿邊。
夏嫣然剛要將他的腿推開,他動作更快一步的將她的手握住。
一時間,夏嫣然的心跳速度陡地加快。
暗暗使力,她想要抽回手,他卻緊握著不放。
夏嫣然臉龐紅得好似要滴血。她心驚肉跳的朝靠在她肩膀上的易凡看去,發現他沒醒,她才稍稍松了口氣。
可誰知,她的舉動被另一邊的蕭翊看在眼里,他倏地松開她的手。
夏嫣然嚇得身子往上一彈。
易凡被她大弧度的動作,彈得腦袋往車窗邊歪去,‘砰’的一聲巨響,他腦袋被狠狠磕了一下。
“易凡…”
夏嫣然話沒說完,蕭翊危險帶著警告的嗓音不緩不慢的在耳邊響起,“你再關心他一下,我饒不了你。”
夏嫣然羞憤交加的瞪住他,“你這種人,死了是會下地獄的!”
蕭翊扯了扯唇,似笑非笑,“確實,我雙手染滿鮮血,要是你再將老子惹怒,老子不介意先將你送進地獄!”
蕭翊新開張的會所位于城市鬧中取靜的地方。
古色古香的裝飾,典雅富有韻味。
這樣高品位的風格,實在和蕭翊那種道上混過的人不搭。
會所最大最豪華的包廂已經為蕭翊一行留了出來。
十多個男男女女等在里面。
易凡之前在酒吧喝太多,進了包廂沒喝幾杯又倒下了。
嫣然看著他到洗手間吐了一次后身體無力的躺到沙發上,嘴里還在叫著她的名字,心里難受不已。
蕭翊在和幾個年輕公子哥打牌。
個個嘴里叼著煙,身邊穿著性感的小美女們相陪。
其中一個公子哥提議,“翊哥,我們來點有意思的吧?從這局開始,誰輸了身邊的女伴就脫一件衣服。”
公子哥身邊的女人嬌嗔著捶了下他手臂,“伍少你可真壞。”
叫伍少的公子掐住女人下頜,邪笑著,“我們家燕燕身材好,自然要拿出來和我的兄弟們分享。”
這些女人在公子哥們眼里,不過是調劑品,若真是自己在意的專屬物,自然是不會拿出來分享的。
“翊哥,那個是你今晚帶來的女伴吧?”伍少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夏嫣然。
蕭翊抬起夾著香煙的手指,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邪冷的眸子落到夏嫣然身上。
烏煙瘴氣的包廂里,男人女人們都在找樂子,唯獨她像個小學生脊背筆直的坐在沙發上,一身正氣好似十分看不慣這種風氣的樣子。
蕭翊唇角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也是,她是做過記者的人,骨子里自然有股正氣。
“翊哥,將她叫來吧!”
蕭翊正要拒絕,卻看到夏嫣然起身,將差點摔下沙發的易凡扶了回去。易凡不知在說什么胡話,突然將夏嫣然的手緊握在了手心里。
蕭翊朝身后的手下揮了下手,臉色陰沉沉的,風雨欲來,“將那個女人叫過來。”
夏嫣然沒想到這群男人玩得如此瘋狂,居然不輸錢,而是讓女人脫…衣服。
也是,在蕭翊眼里,她大概也就是一個夜總會小姐。
看著他俊美冷戾的側臉,夏嫣然實在想不通,這么好看的皮囊下,怎么會有一顆那么陰暗齷齪的心呢!
“怎么,怕了?”蕭翊突然抬手,將夏嫣然拉到了腿上。
猝不及防的跌進他懷里,夏嫣然下意識要站起來,但男人動作更快,指尖碰到她后頸,薄唇貼到她耳邊,嗓音低啞邪冷的道,“要是你愿意做那晚不愿意做的事…”
“我不愿意。”
就是死她都不會答應!
蕭翊俊美的臉色沉了沉,他掐住她下頜,“好,路是你自己選的。”說著,看向對面的伍少,“開始。”
不知道是蕭翊運氣不好還是他故意的,一開局,他就輸個不停。
夏嫣然身上的t恤和鞋子,都被脫了,如果再輸一把,就要脫裙子了。
蕭翊陰惻惻的睨了眼身邊站著的女人,t恤脫后,她不似對面幾個女人穿得性感,但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讓他喉結滾了滾。
隨手扔出去一張牌,對面的伍少哈哈一笑,“翊哥,我正好需要你這張牌,糊了,小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