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滿腔的怒火,聽到他滿是血腥的話后,變得哭笑不得。
“你在夢里殺了我,現實中就跑過來吻醒我?”
慕司寒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眸色沉沉,神色別扭,“你在夢里寧愿跟他一起死,也不愿意跟我走。”
南梔,“…”
慕司寒見她不說話,眸色深了幾許,大掌捏住她細軟的腰,抱著她不放,英俊的臉埋進她脖頸里,“我沒有放手前,你不許跟他走,知道嗎?”
他的薄唇磨蹭著她頸間細膩的肌膚,女人淡淡的清香,令他著迷。
清冽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她頸側,像根羽毛般在她肌膚上搔動,南梔身體有些僵硬,她手指抵在男人英挺的肩膀上,“你做個夢也要怪到我身上?你趕緊起開,等下將小楷弄醒了。”
慕司寒長指揉了揉她的唇角,嗓音壓低了說道,“昨晚放蛇的那個人找到了,你跟我一起去審問,還是我問完了再告訴你?”
“我跟你一起去。”
南梔親自跟小楷和慕司寒做了早餐,吃完她陪著小楷在莊園里玩了會兒,又去君淵那里詢問了小楷身體情況,得到他血值最近還算穩定后,她才跟著慕司寒離開。
放蛇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慕司寒讓人將他揍了一番,看到南梔和慕司寒過來,他嚇得瑟瑟發抖,“我放的蛇全都是沒有毒的,有人讓我嚇一嚇南小姐,沒想過要她的命。”
南梔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眼中滿是惶恐和驚懼的中年男人,他應該沒有撒謊。
但如果他沒有放毒蛇,為什么咬顧笙哥哥的那條蛇又有毒呢?
南梔冷聲道,“誰指使你放的蛇?”其實她心中隱隱有個答案,但為了證實,她還是問了。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她戴了帽子和口罩,我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她提出讓我放蛇和潑紅漆,就給我還掉二十萬賭債,南小姐,我真的沒想要你的命啊!”
南梔擰了擰秀眉,“你看不清她長什么模樣,那她的身高,胖瘦,氣味,聲音,你總還記得吧?”
南梔話音剛落,慕司寒就一腳踩到男人胸口,居高臨下的瞪著他,面色陰沉寒戾,“仔細想,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祭日!”
男人嚇得臉色慘白,身子直哆嗦,他不敢有任何遺漏的將他所知的全都描述了出來。
南梔聽完男人的描述,她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是誰了。”
回到車里,慕司寒看著沉默不語的南梔,劍眉微挑,“你打算怎么做?”
南梔咽不下這口氣,但又沒有直接的證據,她決定以牙還牙。
慕司寒聽完南梔的計劃,他挑了下唇角,“不錯,有點做我女人的風范,對待敵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軟。”
夜色,漸深。
習慣性每周和小姐妹們聚會,打牌的丁舒曼從高檔會所里出來。
她喝了點酒,心情不錯,哼著小曲。
走到她的專車邊,她等著司機出來開門,可好一會兒,也不見司機。她板著臉罵了一句,拉開車門坐到了后面。
剛坐上去,她就聽到車門落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