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東表現的很像一個惡人.
或者說是一個流氓.
尤其是林振東的話讓朱慶臉色大變,她語氣略帶戒備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啊,只是唐人街一個飯館的老板,不對,現在在金門那邊同樣是弄了一個飯店,昨天李子成還去我哪里吃飯了,可是我們鬧的很不愉快。”
林振東嘆息一聲說道:“我真的很生氣啊,他天天的去騷擾我女朋友,你說這個怎么說??”
“子成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朱慶急忙說道:“我相信子成,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林振東搖頭:“有些強X犯的家人還說強X犯是個老實憨厚的老人呢,你覺得有意思嗎??”
“不是,你聽我說,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的,另外,我想問一下你的女朋友是誰??”
朱慶臉色有些著急,她朝著林振東問道。
“我女朋友叫信愿,不知道你認識不?她是圍棋社的老師。”
林振東開口說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信愿和李子成只是朋友,他們不可能…”
朱慶還想要說什么卻被林振東給打斷了:“你是想說李子成去找信愿只是為了任務是吧。”
“任務?什么任務?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朱慶心中一緊,她這個時候突然變得謹慎了起來,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朱慶認為面前的恐怕是誰派來試探她的。
“你看看這個。”
林振東淡淡一笑:“這是警局的幾分文件,其中剛好有李子成,對了,姜義其實做的還算比較的謹慎,他擔心你會背叛她,所以同樣有你的一份文件,你覺得這些會不會是假的呢?”
“這…”
朱慶望著面上的文件臉色大變,她甚至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時好,當初她是因為父親的事情才答應了姜義負責盯著李子成。
可結婚這么幾年以來,朱慶早已經對李子成有了感情。
更重要的是李子成對于她同樣是非常的寵愛,甚至好幾次望著李子成的疲憊和無奈,她都想告訴李子成真相。
可是朱慶根本不敢。
一方面姜義牢牢的抓著她的把柄,另一方面她在想真的告訴李子成了又能如何呢?
甚至她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告訴了李子成,他們夫妻都做不成了。
但現在面前的林振東竟然掌控著這些資料,更重要的是丁青、李仲久乃至石東出這三個怎么可能放過李子成?
簡直不可想像。
深吸一口氣,朱慶朝著林振東說道:“你想怎么樣??”
“我不是說了嘛,既然李子成騷擾我的女朋友,那么我就要騷擾他的老婆。”
林振東來到了朱慶的面前,然后居高臨下的說道:“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你說怎么樣??”
朱慶望著林振東是羞憤難當。
“怎么???不答應??”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你說我如果把李子成的資料給李仲久會怎么樣?如果李仲久知道你跟李子成都是臥底會怎么樣?再或者,你覺得丁青知道他最信任的兄弟和兄弟媳婦是臥底會怎么樣??”
這一句一句的話直接把朱慶的心理給徹底擊碎了。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是不是就放過我們??”
朱慶抬頭咬牙切齒的望著林振東說道。
“當然,我這個人是向來說話算話的。”
林振東笑著重新回到了沙發上:“放心啦,只要李子成不去騷擾我女朋友那就沒事,可如果他去一次,那你就要陪我一次。”
朱慶本來就不是多么聰明的人,否則她怎么可能被姜義吃的那么死死的?
這次同樣如此。
在望著那關于李子成和她的臥底資料之后,朱慶完完全全的就崩潰了,她根本就是一切都是順著林振東的節奏走了。
“行,只要你放過我們,那么我可以答應你。”
朱慶望著林振東說道:“我們去酒店吧。”
“別啊,為什么去酒店??”
林振東哈哈笑了起來:“我這個人啊對酒店比較的不信任,況且你覺得你和我去酒店真的合適嗎?我畢竟還是有女友的人,這萬一要被別人發現怎么辦呢??”
“那你想怎么做??”
朱慶咬著嘴唇朝著林振東皺眉說道。
“你先給李子成打一個電話,據我所知他應該暫時回不來,但是我覺得還是打一下吧,萬一我們兩個人正在做事的時候李子成來了可怎么辦??”
林振東朝著朱慶認真的說道:“我可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朱慶氣的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過朱慶還真的擔心出現林振東說的這個情況。
想了想,朱慶給李子成打了一個電話:“沒事,我就是想你了,想問一下你什么時候回來?啊,今天晚上回不來,行,沒事,工作重要,你忙吧,放心,我沒事。”
說完,朱慶掛了電話朝著林振東說道:“他今天晚上回不來。”
“那正好,今天我可以睡這里了。”
李子成略帶悠閑的說道。
朱慶憤怒的說道:“你可不要太過分,真逼急了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啊…”
林振東突然一把將朱慶的脖子給攥住:“你拿什么跟我魚死網破?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
“嗚嗚嗚…”
朱慶被林振東給掐的無法呼吸了,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林振東才把她給松開了:“你如果再這么不識趣,那么我轉身就走,后邊發生什么事情你別哭。”
“我…知道了。”
被林振東這么一威嚇,朱慶還真的不敢說什么了,她站了起來朝著林振東說道:“那我先去洗澡。”
“洗澡?洗什么澡啊??”
林振東皺眉問道。
“你說為什么洗澡?”
朱慶快被林振東弄崩潰了。
“行了,逗你玩呢。”
林振東哈哈一笑:“坐,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謙虛儒雅,怎么可能干這等齷齪的事呢?”
朱慶:“???”
沒錯。
朱慶現在就是一臉的問號臉。
她甚至覺得面前的林振東是不是故意來消遣自己的,或者是哪里跑出來的神經病,肆意的打擊了她,甚至是把她的自尊全部踐踏完了,朱慶自己也認命了,這個時候林振東告訴自己是在逗自己玩?
神經病啊。
“朱慶,坐,這樣,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振東。”
林振東朝著朱慶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名臥底。”
“你也是臥底??”
朱慶不可置信的說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林振東呵呵一笑:“不信你問一下信愿,或者問一下你老公,或者你問一下姜義,看我是不是臥底,你也可以試探一下姜義,就說我來威脅你了,你想殺了我,你看看姜義會怎么說??”
“呃…”
朱慶被林振東徹底給弄暈乎了:“我想問一下,你是臥底也罷,不是臥底也好,你到底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想要。”
林振東微微擺手:“我就是過來和你聊一下,然后告訴你,我,林振東,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
朱慶:“???”
此時,朱慶心中已經給林振東貼了一個標簽了,那就是神經病。
甚至朱慶已經決定了等李子成回來好好的跟李子成聊聊,讓李子成離林振東遠一些,因為他覺得這貨完完全全就是行事風格毫無任何的軌跡的神經病。
必須離他遠一些。
“我知道,你或許覺得我是一個神經病,不過你先不要著急,我們仔細的縷一下。”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首先李子成已經當了幾年的臥底了?他早已經疲憊不堪了,你是他的枕邊人,你應該知道李子成的精神狀態,至于姜義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一直以來都只是利用李子成而不相信他,否則他也不會讓你盯著李子成了,你說是吧。”
朱慶沒有否認:“是的。”
“所以啊,你還有什么可信任的人嗎?沒有了,只剩下我了。”
林振東搖頭說道:“我可以讓你跟李子成安安全全的去國外生活,到時候你們可以在國外好好的生活,這里就算了,這里不適合你們。”
“真的嗎??”
朱慶望著林振東不相信的問道:“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們??”
“因為我是一個好人啊。”
林振東笑了起來:“你說我要是壞人剛剛是不是就睡你了,而且我有一百種方法睡了你還讓你對我感恩戴德,但是我為什么不那么做呢?很簡單,因為我是一個好人啊,我有自己的底線的。”
朱慶聽得林振東說的這話臉色有些難堪。
“行了,就這樣吧,有什么事情我會再聯系你的。”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你今天的表現真的太差勁了,以后不要別人一忽悠就什么都承認了,記住,從此以后什么都不要承認,萬一今天不是我來找你,是李仲久、丁青或者石東出呢?如果是他們找的你,你說隨便的恐嚇你幾句你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了,這怎么行?”
朱慶辯解道:“我那不是…”
“行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林振東打斷朱慶道:“你一會兒好好的琢磨一下,看看我說的是這么一個理不,有什么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完,林振東直接離開了。
他沒有讓朱慶送自己,讓小區的其它人看見終究影響不好,更何況李子成還派著保鏢呢,這如果發現自己了容易誤會。
今天來見朱慶林振東主要就是先為接下來的事情鋪墊一下,同時也算是給朱慶提一個醒。
那就是目前只有他林振東值得信任。
至于為什么恐嚇朱慶同樣是如此。
有這么一翻恐嚇,以后朱慶的承受能力就可以強上很多。
林振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他又不是隔壁老王,沒有那種睡別人老婆的習慣。
回去的路上林振東接到了李仲久的電話。
這貨還真提迫不及待啊。
他想要跟林振東見上一面,目前李仲久在林振東的飯店里。
“行,知道了,等著我吧,我現在就過去。”
林振東說完掛了電話,然后他給姜義打了一個電話:“老大,怎么樣?準備的怎么樣?”
“你以為槍和炸彈是那么容易準備的嗎?我還要申請呢。”
姜義沒好氣的說道:“是不是李仲久聯系你了?”
“沒錯,老大,你猜的沒錯,李仲久確實聯系我了,我估計啊他想我這兩天就得動身去泰國了。”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我只給你明天一天的時間,后天我肯定要去泰國了,你怎么準備是你的事,要是沒有準備好,那么任務失敗了你別怪我。”
“喂,喂??”
姜義還想說什么那邊林振東已經掛了電話,這讓姜義有些惱怒。
“臭小子,現在越來越狂了。”
姜義說完只得到領導辦公室里去申請一下。
雖然他有些惱怒林振東的態度,可是該準備的還是要給林振東準備好。
35分鐘后,林振東回到了飯店。
“你去干什么了??”
李仲久皺眉道:“怎么這么晚才到??”
“喂,怎么說話呢??”
林振東淡淡的說道:“是不是我去哪里還得給你匯報一下?拜托,我不是你的屬下,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有什么事情你就趕緊說,沒事就忙您的去。”
李仲久還真的是沒有遇到林振東這樣的,他強制自己壓下了怒火:“行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黃星,他會帶著你前往泰國,關于人手…”
“不,人手的事不用你管。”
林振東擺手說道:“其它的事情讓黃星告訴我就行,只帶他一個人就可以了,其它人手我來安排,我會把事情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你忙去吧。”
李仲久:“???”
黃星:“???”
5分鐘后,黃星和李仲久一起離開了林振東的飯店,路上,黃星認真的說道:“大哥,我承認您說的了,這家伙真的腦子不好使。”
“沒錯,所以到了泰國后你給我盯著他點,還有就是一切都聽他的。”
李仲久想著調查的資料道:“雖然他腦子不好使,可是他的武力值非常高,我們需要他幫我們做事。”
“好的,我知道了。”
黃星輕輕點頭,但還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大哥,他真的能夠幫我們拿到代理權?”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覺得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火花幫那邊同樣來勢洶洶,而且八面佛到底會怎么做誰也不知道。”
李仲久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目前的主動權不在他們的手里。
畢竟他們只是買家,但是賣家只有八面佛一人,他們只能從八面佛那里進一些東西,如此一來,他們的可選擇性就真的不多了。
可惜的是華夏那邊沒有什么渠道。
李仲久喃喃自語。
晚上,林振東把宇坤、韓池元、林凡等人全都一起開了一個會議,他朝著他們說道:“我要去泰國一段時間,店里這一段韓池元就你來管了,多用用你的腦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林凡商量著來。”
說到這里林振東朝著宇坤道:“如果韓池元有別的想法就殺了他。”
宇坤輕輕點頭:“我知道了。”
“我靠,不帶這樣的。”
韓池元嚇了一跳:“我什么也沒做啊,怎么就叫我有別的想法就殺了我。”
“你懂的。”
林振東輕輕拍了一下韓池元的肩膀:“不要讓我失望啊。”
韓池元哭喪著臉說道:“要不我跟你去泰國吧。”
“不用,這一次去泰國有危險,我不想你們陪著我涉險。”
林振東搖頭說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們既然跟著我,我得對你們的安全負責。”
“是,我謝你。”
韓池元內心MMP,但是臉上只能裝著感動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飯店給你好好的經營下去,我已經有很多宣傳的手段了,接下來擴大我們的…”
“好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振東直接站了起來離開了。
“擦。”
韓池元望著林振東的背影無語道:“這太他媽的不負責任了吧。
圍棋社。
信愿還沒有下班。
她正在教另一個中年人圍棋。
身為一名臥底,一些該做的偽裝肯定是要有的,可是這樣難免會受到一些委屈。
就像面前的中年人,長的肥頭大耳的,但卻是一家公司的社長,可以說算得上中產了,他來朝著信愿學圍棋為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包養信愿。
“信愿老師,你考慮的怎么樣??”
尤其的中年人朝著信愿說道:“怎么樣?跟著我,你想要吃什么,想要穿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呵呵,對不起,我覺得我不需要。”
信愿呵呵一笑說道。
嘩啦。
誰知道這個時候中年人竟然一把將圍棋給全部打散了,然后望著信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已經陪你玩了一個月了,我還沒有這么有耐心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希望你自重一下。”
信愿臉色一變,然后神略顯憤怒的說道。
“自重?哈哈,好,我現在就自重給你看。”
中年人說著竟然站了起來,然后一拍手,走進來幾個人:“你們把外邊看好了。”
“好的。”
小弟們輕輕點頭。
這時,中年人略顯的笑了起來:“我這個人不怎么喜歡拐彎,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么我們還是直接一點好。”
“你不要亂來。”
信愿的臉色有些變了,為了不暴露身份她能做的其實并不多,而且對于面前的中年人之前姜義告訴她要小心一些。
因為面前中年人的產業是金門集團的。
那么背后有沒有金門集團的授意呢?
或者說李子成一直往這里跑,金門集團已經有些懷疑了??
想到這里再看著中年人的樣子,信愿一時內心有些糾結,她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哈哈,亂來??”
中年人哈哈一笑:“沒錯,我最喜歡的就是亂來。”
信愿突然動手,本來按照信愿的預期她以為自己這一拳可以輕易的把中年人給打倒的。
結果讓信愿沒有想到的是她直接被轟飛了。
咔嚓。
信愿重重的倒在了桌子上,然后整個人感覺到一陣劇痛,她的臉色已經露出驚駭了神色,因為信愿沒有想到面前的中年人竟然武力值這么高。
“阿西巴。”
信愿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帶著野勁的女人。”
中年人嘿嘿冷笑一聲,然后一步一步來到了信愿的面前。
砰!砰!砰!
中年人三腳直接踹向了信愿的腹部,每一腳恰到好處讓信愿疼痛難忍,可以說直接讓信愿喪失了戰斗力。
撕啦。
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彎腰把信愿的衣服猛得一撕直接撕裂了開來,甚至中年人根本不著急動手,仿佛就是看獵虎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人直接撞飛了外邊的門。
“什么情況??”
中年人臉色一變,只看得門口一個男的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他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們著急!”
“給我干掉他。”
中年人并不認識林振東,他一擺手讓其它小弟動手。
砰!砰!
咔嚓!
幾乎一分鐘不到,中年人的小弟全部被干掉了。
倒在地上的小弟哀嚎不止,而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殺意與猙獰之色,他朝著林振東沖來,沖出來的瞬間手里出來一把匕首。
咔嚓。
林振東直接輕輕一錯開,然后手里多出來一棒球棍,直接把他的右手給打折了。
緊接著林振東又是一拳打向了中年人的腹部,同時棒球棍朝著他的頭上砸去。
這一棍下去,直接把中年人給打倒在地了。
林振東并沒有停下,他拽著中年人的頭朝著桌子上拖去,至于中年人哀嚎不已卻改變不了什么。
“知道她是誰嗎?我的女朋友。”
林振東淡淡的說道:“誰給你的膽子?”
一邊說,林振東拿出來匕首狠狠的插向了中年人的左手。
“啊…”
中年人痛苦的大叫起來,至于林振東直接把匕首抽出,血流一地,而林振東并沒有停下,他又一刀把中年人右手給來了一刀。
“我是一個謙虛儒雅的人,你可能不了解我,介紹一下,我叫林振東,我是一名廚師。”
林振東說完又一刀刺到了中年人的腿部:“你想干什么?啊,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光天化日,哦,不對,是夜幕降臨下竟然調戲我女朋友,你這怎么行?”
說一句話,林振東就給中年人來一刀。
他甚至根本沒有給中年人說話的機會。
噗!噗!
噗!噗!噗!
就這么一刀一刀的,雖然疼,但卻不致命。
“不要捅了啊,不要捅了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啊。”
安以賢這個時候已經被捅的感覺自己要死了,他大聲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
結果他說完這句話后再一次的被捅了一刀:“你這是說的什么混賬話,什么叫不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難道她是別人的女朋友你就可以捅嗎?”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安以賢都快要瘋了。
林振東又給安以賢了一刀:“既然不是,你倒是說什么意思,你給我吼什么吼?你看不起我???”
“啊…不,不,我沒有看不起你,我是疼的,我是疼的,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安以賢剛想大叫一聲,結果害怕林振東再捅自己只能哀嚎道。
可是他還是沒有躲過林振東這一刀:“你說什么胡話呢?你把我女朋友打成了這樣,你現在讓我放了你?你覺得我能放了你不?”
安以賢躺在地上的小弟已經完完全全的不敢叫了。
變態,太變態了。
恐怖,太恐怖了。
這個時候安以賢已經是成了血人了,身上全都是洞了,關鍵安以賢還活著,這就嚇人了。
“啊,啊,啊,你說怎么辦吧,你說怎么辦吧,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行不行。“
安以賢感覺到生命已經在流逝了,他痛苦的說道:“我也是聽命行事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女朋友,不,不,她就是誰的女朋友我都不應該這么做,我混蛋,我王八蛋,我錯了,我錯了。”
“聽誰的命令??”
“丁青的。”
“哦?為什么??”
“丁青懷疑信愿是警方的臥底,所以讓我來查一下。”
“哦,這樣啊,我知道了。”
林振東輕輕點頭:“那么你可以死了。”
就在林振東話音落下的剎那,林振東直接把安以賢的喉嚨給割了。
“嗚嗚嗚…”
安以賢捂著自己的脖子發不出聲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這里,他是丁青的手下,同時也是一名社團的老大,可以說威風八面,有時候連警方都不能奈他何。
他甚至威脅很多女人當自己的情人,而且還做了無數的惡事,可是這些都有人幫他進行著一些頂罪,因為他的身手極為不錯,所以也得到了丁青的信任。
就這么死了?
安以賢的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了起來。
林振東卻是掏出來手帕輕輕的擦試了一下自己的手和刀,然后望向了其它幾個小弟:“你們不用怕,我是一個講理的人,這個安以賢是自己倒在地上然后脖子撞上了刀死的,是不是這樣???”
安以賢的小弟完全被林振東的話給震驚了。
這編謊話也要有一個底線吧。
這自己不小心摔倒能摔成這么一個血人??
可是小弟們敢說什么嗎?
不敢。
他們完全的被林振東的殘暴給震住了,甚至他們在想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一個怎么樣的神經病呢?
太他娘的神經病了啊。
“對,沒錯,是的,我們安哥是自己摔倒的。”
“是,是,是這樣的。”
“對,沒錯,是這樣的。”
“沒錯,我們可以作證。”
七八個小弟都是仿佛是小雞崽一般的說著。
“行了,你們每個人切掉一個手指頭,然后就滾吧。”
林振東扔下了匕首說道。
“這…”
七個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決定向大佬低頭。
一個手指,一條命,你選擇什么?
同時他們決定了,以后這個圍棋社打死不來了,誰給他們多少錢都不來了。
“簡直就是太他媽的喪心病狂了。”
七個小弟一個個的切掉手指頭痛苦的離開了圍棋社后,他們突然哭了出來。
劫后余生啊。
然后這個時候林振東才轉身望向了信愿:“怎么樣?沒事吧。”
“沒,沒,沒事.”
信愿現在突然想起來姜義告訴他的話,林振東是一個狠人。
是的。
這真的是一個狠人啊。
別看面前的安以賢這么對信愿,可是按照她的正常想法,她依舊沒有打算殺掉安以賢的想法。
這是因為一直以來的警隊的規矩。
但是看看林振東怎么做的?
直接用雷霆手段讓安以賢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本來信愿的想法是既然交代了出來,那么這個時候安以賢應該趕緊送到醫院。
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林振東竟然直接殺了安以賢。
這,太喪心病狂吧。
“喂,是宋隊長吧,對,是我,這邊有人因為意外死了,恩,太慘了,我建議好好的查一下,而且我女朋友也受到了驚嚇。”
林振東給宋有建打了一個電話。
林振東又不傻。
這事肯定不能給徐道哲打電話,畢竟徐道哲太正直了,給他打,他說不定反手就把林振東給滅了。
宋有建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已經成了血樣的安以賢怎么處理,那就不在林振東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反正這個不關他的事。
嘶啦。
嘶啦啦。
這個時候林振東望著信愿覺得有點不太好,因為穿的衣服太多了,他直接把信愿的衣服撕的只剩下內衣了。
“啊,你干什么??”
信愿嚇了一跳。
“放心,不干什么。”
林振東笑道:“這樣就有一點慘樣了,來,我拍幾張照,取證一下,畢竟你可是我的女朋友,這么漂亮的身材絕對不能夠讓其它人看到。”
“我…”
信愿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罵林振東嗎?
今天如果不是林振東,信愿覺得自己恐怕真的要完了,因為安以賢肯定不會放過她的,除非她死了,但是她又不可能暴露自己。
“行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振東朝著信愿道:“然后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恩?去哪???”
信愿一愣。
“廢話,當然是找丁青了。”
林振東語氣有些憤怒的說道:“太過分了,丁青明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還這么做,他想干什么?怎么這么欺負人啊,我們要去跟他講一下道理。”
“我…”
信愿望著林振東道:“林振東,我們應該先跟姜科長打電話,而且這事你做的太沖動了,怎么能夠這樣啊,現在安以賢死了,我們更不能招惹丁青了,我覺得…”
“你就不要覺得了,知道為什么每一次你們當臥底都失敗嗎?”
林振東搖頭說道:“就是因為你們太按規矩辦事了,這個安以賢死的冤不?不冤就行了,如果你報警,按照警方的證據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出來了,甚至有可能都不用做牢,你覺得那就好了嗎?還有我們是做臥底的,但我們要讓那些社團怕我們,不敢惹我們,明白嗎?”
“我…”
“好了,先換上衣服,你不會想光著身子跟我談吧,我倒沒意見,可是你這不行啊。”
林振東說著望了一眼信愿的衣服道:“誰讓你緊身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沒有必要束胸,知道嗎?趕緊換了衣服…”
信愿:“???”
20分鐘后,林振東開車帶著信愿已經離開了,至于宋有建則來到了圍棋社里,他望著這一幕有些震驚。
這就是林振東告訴他的死者是因為意外摔倒死的 這是覺得他宋有建是傻缺呢?
還是覺得其它人是傻缺呢?
林振東到底是怎么做的??
這時宋有建慶幸自己是一個人來的。
可是這情況怎么弄?
他想了辦天,最終只能夠先把一些對林振東不利的證據摸除之后再說吧。
“林振東,我這算是還了你一個人情了。”
宋有建喃喃自語道。
一處豪宅前。
“哥們,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丁青笑著拍了下李子成的肩膀說道:“今天我們談的差不多了,其它幾個理事再談一下,只要能夠拿下一半的理事,那么我們就不懼了。”
“你真的覺得石東出會出事??”
李子成皺眉問道。
“誰知道呢。”
丁青不以為然的說道:“目前的金門集團就是警方的眼中釘,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現在有石東出幫我們在前邊盯著還好一些,可是我擔心會出別的變故,還是提前布局一些好,還有就是李仲久同樣在做這些事,我們如果什么都不做到時候可能就會被打一個措手不及了。”
“好的,我知道了。”
李子成輕輕點頭:“那先這樣,我走了。”
“恩,回去吧,石武,你陪著你大哥走。”
丁青朝著一旁的石武說道:“給我老老實實的把他送到家,聽到沒有。”
石武忙點頭。
“在這里難道還有人敢襲擊我不成?”
李子成笑道。
“話不能這么說,李仲久這個瘋子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丁青一擺手:“行了,趕緊走吧,我們…”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竟然撞破了豪宅小區的大門,然后沖了過來,開著遠光燈朝著丁青、李子成撞了過來。
“小心。”
李子成看著這一幕大吃一驚,然后直接擋在了丁青的面前。
眼看著車就要撞上來了,可就在緊靠著李子成身子的時候突然猛剎車直接停了下來,甚至輪胎都打滑了起來。
這需要的是非常大的控制力。
“怎么樣?刺激不刺激??”
車里,林振東笑呵呵的朝著信愿說道。
“瘋子。”
信愿望著林振東臉色蒼白的說道,就在剛剛他還真的害怕林振東真的把車撞上去了。
畢竟那可是李子成,同樣是他們的臥底。
到了現在,信愿和姜義還都以為林振東不知道李子成是臥底。
“大哥,沒事吧。”
這時,其它人才都反應過來。
“一個個的什么反應,一邊去,我能有什么事。”
丁青推開了眾人,然后望向了車里的人,同時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剛剛確實把丁青嚇了一跳。
“啥感覺??”
林振東從車上下來,然后笑呵呵的望著丁青跟李子成問道。
“林振東,是你。”
李子成望著林振東神情怒吼道:“你來這里發什么神情病??”
“石武,干掉他。”
丁青更加的干脆,他直接朝著旁邊的石武說道。
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丁青的家啊。
他的保鏢本來就多。
這個時候全都一個個的朝著林振東沖出來。
“找死,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惹我,不要惹我,為什么偏偏就不聽呢??”
林振東一邊說一邊的拿出來棒球棍子打了下來。
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打倒在地,林振東的氣勢如虹,僅僅1分鐘不到就結束了戰斗,然后他望向了丁青:“怎么說??”
“你想干什么??”
丁青淡淡的朝著林振東說道:“我沒有惹你,而且我也沒有打算惹你,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
林振東一擺手,信愿從車上下來了:“她是我女朋友,你們知道吧,可是她剛剛被你的手下差一點給哪啥了,你說,這還有誤會?要不要我把你老婆睡了,然后給你說誤會??”
“找死。”
丁青再好的脾氣這個時候都受不了了,他朝著林振東直接沖了過來,同時后背的斧頭拿了出來。
沒錯。
丁青同樣是帶著武器的。
砰!砰!
和林振東打了起來之后,丁青明白老棉為什么會服軟了,因為這個林振東完全的就是他媽的非人類啊。
打了幾個回合之后,丁青就敗下陣來。
“阿西巴,你贏了,你說吧,這事怎么辦。”
丁青右手止不住的顫抖著,那是疼的,他挨了林振東兩棒球棍,估計已經骨折了,此時的他心里已經決定了,他事后找人也得把林振東給弄死。
“賠償吧。”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此事對于我跟我女朋友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所以你看看賠償多少合適?你拿一個方案出來,百億?千億?還是萬億?都可以,我這個人對錢沒有那么多的要求,我只是想要一個說法…”
“百億?千億?萬億??”
聽著林振東說出來的話,丁青整個人都想罵娘了。
你怎么不去搶?
不過這話他并沒有說出來,因為林振東好像真的是在搶的。
“行,明天我給你答復。”
丁青深吸一口氣說道。
“恩,好,我說過,別惹我,我這個人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這個你們小區被撞還有其它傷亡都可以從賠償里扣出來,一碼歸一碼。”
林振東朝著丁青說道:“先這樣,你可以想一下,當然,你也可以繼續找人刺殺我,咱們可以試一下,沒事,我其實挺無聊的,你試一下也無妨。”
說完,林振東朝著信愿說道:“走了,信愿。”
“阿西巴。”
丁青望著囂張揚長而去的林振東狠狠的罵了起來。
“這件事怎么辦?”
李子成同樣有些頭疼的說道。
“先等一下。“
丁青一擺手,然后他準備給安以賢打一個電話,結果電話無人接,然后給安以賢身邊的人打電話,得到消息后他更是憤怒無比。
阿西巴。
安以賢竟然死了。
而且是屬于最殘酷的一種死活。
那么這個林振東不可能是臥底了。
臥底沒有這么神經病的。
那信愿也可以排除了。
畢竟以警方的行事風格,他們不可能這么做。
這樣說來,阿成可能真的只是喜歡下圍棋罷了。
這么一瞬間,丁青的腦子里想了N件事。
“怎么辦??”
李子成卻并沒有想那么多,他朝著丁青說道:“用不用找兄弟??”
“算了,認栽。”
丁青想了想說道:“這個時候暫時不要惹什么亂子,先讓這林振東多活幾天吧。”
正準備睡覺的李仲久被電話給吵醒了,他接通之后神情有些憤怒的說道:“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殺了你,什么?你再說一遍,哈哈哈,我知道了,好。”
掛了電話后,李仲久哈哈大笑了起來。
“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了過來問道。
“我現在覺得自己真的是要轉運了。”
李仲久哈哈笑著說道:“一直以來這個丁青都壓我一頭,更讓我憤怒的是老頭子都站在丁青的一邊,現在我的人手都是少了一大半,我做夢都想要讓丁青出丑,但是太難了,可是沒有想到啊,林振東幫我做到了。”
作為競爭對手,李仲久身邊有丁青的人,丁青的身邊同樣有林振東的人。
剛剛丁青身邊的人向他匯報了情況。
太他媽的意外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林振東太他媽的強了。
真的是強的沒邊了。
竟然以一敵百是真的。
而且還讓丁青吃了啞巴虧。
現在看來李仲久真的要感謝崔泰勇啊。
次日,姜義拿著裝備來找林振東了,同時臉色并不好看:“你怎么能夠這樣處置?”
“老大,那你告訴我我如何處置?”
林振東渾不在意的說道:“昨天那個情況難道還讓我報警?或者好生好氣的告訴你嗎?你覺得可能嗎?”
“可是你要知道你是警察,你不是混混。”
姜義語氣依舊憤怒的說道:“如果以后你再這樣做…”
“怎么?開除我?”
林振東笑了起來:“你現在干脆直接開除我吧,你以為我愿意當這個臥底啊,如果不是為了偉大的夢想,如果不是為了正能量,你以為我愿意干嗎?”
姜義被林振東給氣的血壓有點飆升。
“好啦,淡定,淡定,逗你玩呢。”
林振東呵呵一笑:“我心里邊有數,您就別管了,明天我就要去泰了,到那里才是真正的棘手,況且,我再問您一下,您覺得如果我一切都好好的遵守規矩,我還能活得過來嗎?”
這一翻話讓姜義不知道該怎么說。
甚至他覺得林振東好像也沒有做錯什么。
但是。
這臥底。
他總覺得好像不是這么當的啊。
“行了,這些裝備我都帶走了,有這些東西就差不多了。”
林振東沒有再給姜義說什么。
對于林振東來說臥底就應該這么當。
做最囂張的臥底。
喝最烈的酒。
睡最漂亮的女人。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