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配樂啊,否則在酒吧里倒挺能助興的。”
林振東有些惋惜的說道:“你說是吧,一零。”
此時的一零已經被林振東給捆綁住了,她不發一言的望著林振東。
“別看我,我對你沒有興趣。”
林振東微微搖頭:“我喜歡的是御姐型的,知道什么是御姐嗎?算了,和你一個假小子說什么?說了你也不懂。”
一零眼神兇狠的望著林振東。
不過很可惜,眼神不能殺人,也不能讓人懷孕。
林振東站在了沙發上指揮道:“宋,你不是說身材好?你倒是誘惑一下,性感一下成不在?那個紫裙女子,你跳的再快一些。”
同時,宇坤到了,他推開包間門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一時有些懵逼,可是僅僅幾秒的時間,在看到沙發上被捆綁的一零后神情猙獰的想沖上去。
“停!”
林振東朝著宇坤說道:“就站在哪里別動,你要是往前多走一步我就砍掉她一根手指,要不試試?”
“放了一零,有什么事沖我來。”
宇坤淡淡的說道:“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來這個世上的。”
林振東突然一巴掌抽在了一零的嘴巴上:“你再說一遍!”
“混蛋,你…”
“啪!”
林振東又狠狠的抽了一零一巴掌:“你再罵??”
“我…”
宇坤還沒有說完話呢,林振東又狠狠的抽了一零一巴掌,這讓宇坤徹底瘋了:“為什么又打一零?”
“哦,不好意思,打順手了。”
林振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行了,別跳了,宋,你過來,跟你哥哥介紹一下情況,然后拿出來一個方案,我是一個講理的人,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說是不是?”
“宇坤,你最好別激怒他,他是一個神經病的啊。”
宋拽住了宇坤低聲說道:“我們先把一零救出來再說。”
“到底怎么回事?剛剛你在電話里沒有說清楚?”
宇坤神情陰冷的問道:“智道和吳剛都在外邊,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就是喝醉了發現包間里有個女人欠我們錢,我就想把她揍一頓,可是…”
宋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道:“簡直就是神經病,我們不行告訴媽媽吧。”
“告訴媽媽我們都得沒命,在媽媽的心中如果沒用了,那么就沒有必要再留命了。”
宇坤壓住心中想咆哮宋的怒火,他重新望向了林振東:“說吧,你想怎么做?”
“還錢。”
林振東朝著宇坤說道:“4000萬拿出來,我們就一筆勾銷還是好朋友。”
“沒有。”
宇坤望著林振東說道:“我們確實沒有錢,我們平常都是給媽媽打工的,手里也沒有多少錢。”
“那怎么辦呢?”
林振東突然拿出手機說道:“既然你們沒有錢,那么我給你們媽媽打電話吧。”
“不要…”
宇坤臉色一變:“你給我一些時間,我們肯定想辦法給你湊夠,這里有20萬,就當是利息了。”
“你這是看不起我嗎?我又不是你們放高利貸的,怎么可能收你們利息呢??”
林振東臉上怒意:“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我怎么可能趁火打劫?”
一句話讓宋、宇坤心中mmp了。
你他媽的是一個講理的人?
你還不是趁火打劫嗎?
若是依宇坤的性子,他早就把面前的林振東給弄死了,可是現在他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那你想怎么辦?”
“這樣吧,20萬就當你們先賠付的第一筆。”
林振東想了想說道:“實在搞不明白你們既然這么沒錢牛氣什么呢?這也就是換成我比較講理,要是換成其它人你們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
說完林振東沒有理會兩人,他直接朝著紫裙女子說道:“去,把你吳剛哥哥叫過來。”
酒店外邊,吳剛一聽林振東叫自己急忙的走了進來,然后看著一零仿佛是粽子一般的被林振東包裹著更是后背冷汗直流。
今天這已經是出大事了。
“剛哥,你起草一份合同,這份合同是他欠我4000萬,不過暫時不需要他們還,三個月后再還就行了…”
林振東邊說邊給一零解綁:“你們走吧,回頭讓吳剛和你們聯系,看什么時候簽合同。”
“好,好,東子,你先坐一會兒,我送他們出去。”
吳剛一邊擦汗,一邊把宇坤、宋、一零往外推,他現在就怕這三個人再激怒林振東。
其實吳剛真的多想了,宇坤、宋、一零從小被他們的媽媽撫養長大,而且早早的就知道這個世會的殘酷,他們替媽媽收高利貸,如果對方還不起那么就把對方殺掉,然后把器官進行販賣。
可以說三人見過各式各樣的人。
可像林振東這樣的他們沒有見過,完完全全就是神經病的行事風格。
尤其是宋,她本來就是一個慫貨,林振東早把她震住了。
至于一零被林振東幾巴掌早就沒有了攻擊力了,然后戰力最強的宇坤卻因為擔心一零并沒有想著還擊,還有一點是宇坤同樣沒有出手的把握。
出了包間,智道走了過來一臉賤兮兮的說道:“哎喲,真的是兄妹情深啊,可是那個林振東怎么沒有殺了你們呢?”
“智道,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殺了你??”
宇坤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這個時候他一臉陰沉的望著智道說道。
一句話讓智道不再說話了,他神色陰沉的望著三人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早晚要把你們三個人給干掉。”
出了酒吧,宇坤讓宋攙扶著一零回去。
一零這時已經清醒了:“你想干什么??”
“我要殺了他。”
宇坤神情淡然的說道:“只有殺了他我們才能安全,今天的事情智道肯定會告訴媽媽的,就是智道不告訴酒吧里的事情同樣瞞不住的,若是讓媽媽知道我們這么廢物我們還能活?”
“如果你要報復的話那么你們同樣活不下去。”
吳剛在后邊說道:“不要招惹林振東,你們惹不起他的,而且今天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別人并不知道你們欠了林振東錢的,況且相信我,林振東不一定是真的要你們錢,否則他為什么讓我給你們簽合同?甚至說什么三個月以后再還?連怎么簽他都不在意?因為他不在乎,他為的只是想出一口氣教訓一下你們而已。”
這翻解釋倒是非常的合情合理。
望著三人,吳剛有些苦笑的說道:“你們并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你宇坤的身手是高,你一零是不怕死,可是讓你們以一敵百你們可以嗎?關鍵是事后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怎么可能啊?哥哥,你別鬧了,他能打一百個人??”
宋想都不想的說道:“你是不是和他故意耍我們的??”
“我耍你們對我有什么好處??”
吳剛搖頭說道:“剛剛智道就不相信,我讓他問了一下監獄里的幫派看我說的對不對?整個監獄里對于林振東都是恐懼不敢招惹的,你們招惹他??”
說到這里吳剛冷笑道:“咱們好好的做生意,最關鍵我們的生意本來就是見不得光,截至到目前為止,這個林振東都以為你們是放高利貸的,以為我們幫派收點保護費,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做人體器官的,你覺得會發生什么后果???”
“吳剛說的對,我們走吧。”
一零想了想說道:“他的身手太強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馬家照相館。
這是唐人街的一家老式照相館,而且開在唐人街很久了,甚至唐人街剛剛形成的時候就開了。
老板叫做馬佑熙,是一個中年婦女,而且大家都知道馬佑熙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因為她喜歡收養孩子,現在照相館有四個孩子。
宇坤、一零、宋、洪株四人,其中洪株的智力有點問題,需要定時吃藥。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家普通的照相館,可是只有地下市場的人明白馬家照樣館是個什么存在。
明面上,他給偷渡而來的外國人辦韓國的身份證,除此之外更是給他們放高利貸,等著這些人在韓國站穩腳根之后他們就會收貸。
畢竟有著假身份證的把柄,大部分人都只能屈服。
當然,有很多人是還不款的。
還不上款怎么辦?
這就是馬家照相館暗地里做的事情了,如果有人還不上錢,他們就會把人殺掉,同時把器官摘除掉。
剛才傻子洪株為什么數錢,為什么數眼角膜、腎臟多少錢呢?
這就是他們干的事。
在外邊,知道馬佑熙真名的并不多,很多人都喊她媽媽。
“宇坤啊,你怎么把洪株一個人留在了那里?你知道他的情況,萬一出點事情怎么辦?”
馬佑熙坐在照相館里,她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智道給我打電話說你們被團滅了?什么時候毒蛇幫竟然有這么一個猛人了??”
“他不是毒蛇幫的。”
宇坤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行,你能解決就好。”
馬佑熙由始至終看都沒有看宋一眼,她臨走時朝著一零說道:“明天再去看看樸錫賢,不要讓他跑了。”
說完,馬佑熙就走了。
“你們早點休息。”
宇坤同樣走了。
“餓了,一零,我們去叔叔那吃魚糕吧。”
宋摸著肚子說道:“你餓不餓?”
“要吃,你自己吃,還有姐姐,以后別再惹禍了。”
一零淡淡的說道。
酒吧。
智道終究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叫來了小李說道:“那吳剛不是說這小子能打嗎?那是因為監獄里邊可沒有刀棍,去,準備長刀,我們去埋伏他。”
小李有些擔心:“可是大哥,吳剛可是毒蛇幫…”
“毒蛇幫怎么了?真砍死了吳剛他們還敢找媽媽報仇?或者說敢找我報仇??”
智道大聲的說道:“去,給我準備人。”
包間里。
吳剛朝著林振東說道:“東子,你是不是就是嚇唬一下他們??”
“恩?什么意思??”
林振東不解的望著吳剛。
吳剛重新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
“剛哥,你覺得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我雖然不混你們的幫派,但我知道說話必須要算話。”
林振東認真的說道:“說了欠4000萬,那么就肯定要還的,這個事你盯著一點就行。”
“我…”
吳剛心中有一萬句話想說,最終他只是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這20萬是給你的。”
林振東朝著紫裙女孩說道:“這是你的辛苦錢,至于另外的50萬剛哥你付他了,其它人的錢你來付吧。”
“沒問題,那么我們去酒店吧。“
吳剛嘿嘿笑道:“咱們一人五個,我這條大龍最近比較給力,就是不知道你頂不頂得住?”
“應該問題不大。”
林振東笑道:“走!”
一行人剛離開酒吧,正準備朝著就近的酒店走去呢就被智道帶著人給攔了下來。
“智道,你這是干什么??”
吳剛望著智道帶著的人憤怒的說道:“難道你想跟我們毒蛇幫開戰?”
“呸,別往你臉上貼金了,你們無非就是媽媽養的狗而已,還有你如果識趣一點就閃開,老子只想弄死這個家伙。”
智道狠狠的說道:“小子,剛剛在酒吧你很厲害,你不是能在監獄里打100個人嗎?行,我們這邊只有20個人,你有本事把我們全打爬下啊。”
“剛哥,你帶著這些妹妹們先閃開。”
林振東有些好笑,他讓吳剛帶著10個妹妹先閃開,然后望著智道說道:“我是第一次看主動求打的,既然你要求的,那么我滿足你。”
“給我弄死他。”
智道拿著砍刀大聲說道。
林振東竟然赤手空拳就這么沖了過去。
“啊?哥哥這空手不會有事吧。”
紫裙女子對于林振東還算有好感,她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要擔心的是智道。”
吳剛自信滿滿的說道。
智道就帶著20個人就想干翻林振東?
簡直就是做夢。
砰!砰!砰!
誰也沒有發現林振東手上什么時候竟然多了兩個網球棒,只看他就仿佛打地鼠一般敲打眾人。
而且林振東下手極狠。
咔嚓!
咔嚓!!
咔嚓!!!
網球棒打在這些人的手上直接把他們給打骨折了,同時還有幾棍直接把人給打飛的。
現場一片鬼哭狼嚎,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躺在地上的已經有五人了。
剩下的人卻是不敢再上前了。
“給我上啊。”
智道怒吼道:“一個個廢物。”
老大發話,小弟自然不敢不從,于是眾人只能硬著頭皮沖上來,一個個怒吼的仿佛是想要給自己提膽一般。
“滾!”
林振東猛得喝了一聲,然后直接將人給踹飛了。
智道同樣武力值尚可,可是在林振東面前依舊不夠看,他沖到林振東的面前還沒有出刀呢就被林振東一棒敲在了腦袋上。
一棍子直接把智道給敲暈了。
老大被敲暈了,其它小弟一個個的當然不敢上了。
“帶著你們老大滾。”
林振東并不想節外生枝,他淡淡的朝著小弟們說道。
眨眼間,小弟們帶著昏迷的智道快速的離開了。
“行了,我們也走吧。”
林振東轉身朝著吳剛說道。
吳剛呵呵笑道:“東子,我還以為你準備坑這智道一把錢呢。”
“剛哥,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怎么可能隨便坑人錢?”
林振東微微搖頭:“智道派人來打我,我們打回去就是了。”
休說吳剛了,在酒吧里看著林振東坑人的10個妹妹們同樣不相信。
喜怒無常。
這是吳剛對于林振東的脾氣又有了更深的一個了解。
想想從監獄里出來的林振東的情況,真的是一天三變樣,再想著監獄里林振東把那100多個人打倒后的表現,吳剛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跟林振東搞好關系。
到了酒店,吳剛抱著5個妹妹進了房間:“那東子,我們就先進去瀟灑了,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林振東同樣抱著5個女人進來了。
“哥哥,我們是…”
紫裙女人望著林振東還有些害怕的說道:“先洗澡還是一起洗??”
“你們先去洗吧。”
林振東一擺手說道:“我休息一下。”
“哦,好的。”
紫裙女人五個女人都是去洗澡去了,至于林振東則是離開了酒店,待得五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卻已經發現沒有了林振東的身影。
“這??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們還是繼續等著吧。”
“恩,只能等著了。”
5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最終決定等著林振東回來。
可是直到天明她們都沒有等到林振東回來,然后折騰一夜的吳剛敲林振東的酒店門看著出來的紫裙女人問道:“東子呢?”
“他昨天晚上出去后就沒有回來。”
紫裙女子開口說道。
“什么???”
吳剛臉色一變:“你說東子昨天晚上沒回來?”
“是的,沒回來。”
紫裙女子的話讓吳剛整個人瞬間懵了。
什么意思?
他第一反應就是給宇坤他們打了個電話:“你們都還活著嗎??我指的是一零和宋??”
宇坤語氣陰冷的說道:“吳剛,你是不想活了嗎??”
“混蛋,我是為你們擔心,昨天晚上林振東一天晚上沒有回來,我擔心是報復你們去了。”
吳剛聽得他們沒有事情就掛了電話。
馬家照相館。
宋皺眉道:“吳剛打來電話干什么?”
宇坤淡淡的說道:“他問我們還活著不?”
宋差一點噴了飯:“這個吳剛倒挺有意思的啊,竟然擔心我們會被那個叫什么來著殺死。”
“我還想殺了那林振東呢。”
一零邊吃飯邊說道。
“林振東你們不要惹他。”
馬佑熙突然說道:“智道昨天晚上帶著人伏擊他,結果被他全部放倒了,而且我問了下監獄里的情況,他確實是一個瘋子。”
“瘋子?洪株不怕瘋子,媽媽,要不讓洪株殺了他吧。”
洪株吃飯的時候突然抬起頭說道:“剛剛洪株吃藥了,洪株要好好工作。”
“你也不要招惹他,既然你吃藥了,一會跟著你宇坤哥哥去收貨。”
馬佑熙轉身朝著一零說道:“你再去樸錫賢家看看,不要讓他跑了,他父親雖然電話能打通,但是利息必須上門收,以防萬一。”
一零神情有些不太正常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半個小時后,一零來到了樸錫賢家里,可是敲門沒有人在家,然后一零給樸錫賢打電話同樣沒有人接,這個時候一零只能撬門而進。
一零認為昨天被欺騙了,進來后大致的找了一圈之后一零同樣沒有發現什么線索。
不過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師傅,你給我打電話了嗎?”
原來樸錫賢并沒有逃跑,他只是在工作。
他在努力的工作想要還債。
一零可能因為平常并沒有來過這樣的場所,所以一時之間她有些緊張,略顯局促的進來之后卻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好,有預定嗎??”
服務員非常禮貌的掛著笑容說道。
“這是我朋友。”
一零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旁邊走過來一個人說道。
“沒吃飯吧,來,這里的意大利面做的不錯,嘗嘗。”
林振東望著懵逼的一零笑著說道:“怎么?昨天我們才不打不相識,今天就裝作不認識了嗎??”
說著林振東拉著一零就往餐桌走去。
“來,這個給你,我還沒有吃,錫賢,再給我來一份。”
林振東把盤子推給了一零,然后朝著里邊的廚師樸錫賢說道。
“哦,好的,咦?師傅,你來了…”
樸錫賢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們認識??”
一零茫然道:“啊,是。”
林振東道:“我是她的債主,好了,趕緊再坐一份意大利面,錫賢,我覺得你將來能成為大廚房,不止在加里峰洞,整個韓國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謝謝您,我和您比還差的遠。”
樸錫賢略帶恭敬的說道:“哥哥,你稍等,我馬上坐。”
做菜的男人應該是最帥了,尤其是專注的男人,再加上一零從來都沒有見過外邊的世界,所以她處處覺得好奇。
“是不是挺帥的?”
林振東朝著一零說道。
一零望著林振東道:“你怎么認識他的??”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
林振東微微搖頭:“趕緊吃你的意大利面吧,吃完我們一起看電影。”
“什么???”
一零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一般:“看電影??”
“對啊,錫賢呢有兩張電影票,今天是最后一天,20萬呢,總不能浪費了吧,然后我呢昨天剛出獄,也好久沒有看電影了,所以破例陪你們一起看看。”
林振東朝著一零說道:“你太幸福了,你討債的人,你的債主,兩個大帥哥一起陪你看電影,這簡直就是言情劇了,你說你是不是言情女主角模板啊???”
一零一臉的錯愕:“什么啊?我是來找樸錫賢要錢的,你既然認識他,那么你替他把錢還了。”
“他欠你們多少錢?”
林振東突然問道。
“一個多億。”
“哦,我們還是吃面吧。”
林振東說著吃了一口面:“恩,這面很不錯,我是挺看好錫賢的。”
“你…”
一零完全摸不清林振東的脾氣,或者不知道林振東想做什么。
其實林振東想做的事情很簡單。
那就是截胡。
按照《唐人街》[故意以這個代替,其實這部電影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儲物柜女孩》]里的劇情,一零是在樸錫賢的身上感覺到了親切,感覺到了光,因為她一直都是在黑暗中。
然后呢?
然后這一次討債基本上就是兩人一起看了場電影,一起吃了頓擼串,兩人有點小火苗,恰恰因為這樣,最后就是醞釀成了悲劇。
樸錫賢被一零的媽媽一劍割喉,干凈利落。
傻子洪株覺得一零背叛了她,所以要殺掉她。
默默保護一零的宇坤為了救一零與洪株糾纏在一起,然后被干掉,在被干掉之后把洪株給殺了。
宋感覺到自己的懦弱,因為她同樣背叛了一零,把她跟一零見面的地方告訴了傻子洪株,然后吸毒后自殺還是他殺來著。
總之在《唐人街》里一零來找樸錫賢是難得的小溫馨,后邊就是一路陰沉了下去了。
昨天晚上見到一零、宋以后林振東就開始布局了,然后他昨天晚上從酒店出來見到了姜義,通過他的關系找到了樸錫賢工作的地方。
今天林振東來到了樸錫賢工作的地方,因為林振東的廚技了得,所以在樸錫賢還有其它人面前露了一手,樸實無華的裝了一波逼。
畢竟樸錫賢為人單純善良,這是說好聽的,說難聽點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自然林振東一聊幾句他就竹筒倒豆子的說了起來。
林振東不可能讓一零最信任的人變成了樸錫賢,他當然知道這部電影里其實只有樸錫賢的死是最無辜的,所以林振東會拯救樸錫賢的。
可拯救和截胡好像不沖突。
畢竟一零、宇坤、洪柱這些人都是比較好的手下,最重要的是你用他們可以放心,他們的身手都不錯。
目前林振東什么都沒有,他誰都不能信任,別看他是姜義的臥底,但是說不定什么時候姜義就會為了什么大局犧牲了他。
魯迅說過,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別忘記了到現在姜義可都沒有告訴林振東任務是什么。
既然你不說,那么我也不問,老子先發展一點人脈,然后穩住,不猥瑣發育,慢慢的發展地盤。
可是想要取得一零、宇坤、洪柱他們的信任談何容易?
更重要的是上邊還有一個媽媽呢。
所以此事只能從這個料理店打開突破口。
“你笑什么?”
一零正吃著飯,結果一抬頭發現面前的林振東竟然在傻笑不由得問道。
“笑一笑,十年少,你知道你為什么不漂亮嗎?就是因為你天天皺眉不笑。”
林振東說著雙手捏了一下一零的臉:“來,笑一笑,扮鬼臉…”
突然被林振東摸臉的一零直接一把將盤子給打碎了,這是她的應激行動,可緊接著她做出防御的樣子,因為她可是知道面前林振東是多么的能打。
“你干什么呢?”
林振東搖頭說道:“我說過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況且這是哪里?你在這里打架嗎?”
說著林振東招呼了一下服務員:“服務員,把這里清一下,然后你算一下損失多少錢?”
“好的,先生。”
服務員快速的過來清潔了。
“錫賢,再給你師傅做一份意大利面,她剛剛吃的太快燙嘴了直接把盤子給吃飛了。”
林振東說起謊話來是一點都不專業。
一零這時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
“行了,你沒有什么向我道歉的。”
林振東一擺手說道:“如果你真想向我道歉,那么來,笑一個。”
“我…”
“算了,你還是別笑了,我擔心你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林振東一邊說一邊吃起了面條:“錫賢,這次的面放的料對了。”
一零呆呆的望著面前這個有點話嘮、有點陽光、還有點幽默、最重要的是長的還算帥氣的男的一時有些如在夢中。
想想昨天晚上同樣是這個男的,行事琢磨不定,為人兇狠手辣。
“神經病??”
一零想了想覺得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
姐姐說的對。
這就是一個神經病。
半個小時后,樸錫賢的工作完成了,他有些扭捏的拿出來兩張電影票:“師傅,我們…”
“錫賢,你不用說了,剛剛我已經跟你師傅說了,她和我們一起去。”
林振東打斷錫賢說道。
“我…我們??”
樸錫賢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沒錯,就是我們,一零說她欠我的錢過意不去,所以想請我看一場電影。”
林振東笑道:“要不這樣吧,這兩張電影票送給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去看,你回家睡覺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怪不容易的。”
樸錫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