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怎么了?”
看著林振東掛了電話后的樣子方新武有些皺眉:“難道出什么事了嗎?”
“我是想過閆先生接下來的出招,可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這個招出的…”
林振東朝著方新武說道:“怎么說呢?這個招出的很閆先生。”
“什么意思??”
方新武一臉茫然的說道。
“是這樣的,閆先生之前不是說給我半個月時間嘛,讓我在半個月時間破案。”
林振東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可是剛剛閆先生的軍師給我打了電話,猜他怎么說的?他告訴我如果接下來他們的人再少一個,那么就要找我的麻煩。”
“什么??”
方新武一愣:“還能這么干?”
“所以我才說這個很閆先生。”
林振東笑呵呵的說道,他想起來在《唐人街探案》原劇情中,其實閆先生已經知道了偷黃金的并不是唐仁,可是他并不想管那么多,直接就告訴了唐仁如果不把黃金找到就把他扔到河里喂魚。
對于閆先生來說,他并不關心什么真相,他甚至不會關系其它人的死活,他只關心一點,那就是自己的利益。
原副本中黃金丟失是這樣,現在他的人遭受到了其它人的傷害同樣如此。
他既然找不到兇手,那么他不會再找誰是兇手,郭林既然是唐人街的一哥,那么我不找別人,我就找。
我就找郭林。
前邊說給半個月破案,現在我直接告訴如果再出事了,我就要來負責。
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說理。
找,找,就找。
“那怎么辦?尸體還送嗎??”
方新武皺眉問道。
“送,當然要送,如果我接到了馬言的電話就不送尸體了,那么覺得以閆先生的多疑他會不會懷疑我?”
林振東想都不想的說道:“這件事我們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方新武,尸體交給了,務必送到閆先生的府上,哦,不是送,找人送,然后鷹眼的事可以繼續去做,至于閆先生那邊…”
林振東停頓了一下道:“我再想想辦法。”
“行,那我就先走了。”
方新武扛起了尸體就開車離開了。
“柳瑩姐,我們也走吧,我擔心馬言一會兒去醫院找。”
林振東開口道:“既然馬言已經懷疑過了,那么他有可能去醫院找。”
柳瑩輕輕點頭:“好。”
事情確實如林振東猜測的那般,馬言在給林振東打完了電話后就準備前往醫院看一下。
因為柳瑩一直身受重傷在醫院里靜養,所以閆先生壓根就沒有懷疑過柳瑩,或者說因為閆先生自認為非常了解柳瑩,他不可能相信柳瑩會突然找他來復仇。
可馬言不同,他現在心里想的就是這些事情極有可能是柳瑩做的,一開始馬言想的是柳瑩跟郭林(林振東)一起合謀的,可是這幾天郭林(林振東)的反應讓馬言覺得應該并不是這樣。
那么柳瑩什么時候弄出這么些人?
馬言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再去想了,他現在惟一擔心的就是一點,他害怕柳瑩玩崩了。
目前來看,閆先生仿佛已經是處處受制于人,陶杰、扎依、綠毛、武振、劉霄等人依次的被殺,看起來柳瑩一方占盡了上風,可是如果柳瑩低估了閆先生,那么有可能會栽個大跟頭了。
這一點,馬言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連他都不知道閆先生手里到底有多少底牌的。
1個半小時,馬言來到了醫院。
路上泰國的車太堵了,而且在路上的時候馬言不小心還和人追尾了,折騰一翻到了醫院都一個半小時了。
“爸,怎么又來了??”
馬德看見自己的父親臉上顯得相當的憤怒:“這是真的信不過我嗎?我就不明白了,三天兩頭來,要不自己來守著。”
“給我閉嘴。”
馬言看見自己的兒子氣就不打一出來,他冷聲說道:“最近柳瑩有沒有什么異常?恩?怎么不說話?”
馬德淡淡的說道:“不是不讓我說話嗎?”
“我…”
聽著自己兒子的話馬言是真想抽他一個大嘴巴子,他現在是真的決定了回頭之后就練小號,這個號就當廢了吧。
“好了,爸,我這不是和開個玩笑嘛。”
馬德突然笑了起來:“看,讓我怎么說呢,一點都不幽默。”
“我…”
馬言心說還幽默,老子都快被給氣炸了,他也不準備再問馬德了,直接讓他一邊玩蛋去,馬言敲門進了柳瑩的屋里。
“馬叔,怎么來了?”
正坐在床上看書的柳瑩抬頭一看是馬言皺眉道:“是閆先生那里又出事了嗎?”
“沒錯,又出事了。”
馬言神情有些復雜的說道:“張信被抓了知道嗎?”
“張信被抓了?”
柳瑩的臉上流露出詫異的神色:“我不知道,張信不是一直在夜上海嘛,他怎么也被抓了?”
“行吧,不知道就算了。”
馬言望著柳瑩這個態度嘆息了一聲,然后說道:“不過有件事我想叮囑一下,不要小看閆先生,閆先生的底牌永遠想象不到的。”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馬叔。”
柳瑩望著馬言想了想說道。
“不用謝我,還能叫我一聲叔,我已經很高興了。”
馬言微微擺手說道:“自己保重。”
“恩,我知道。”
柳瑩輕輕點頭,待得馬言離開之后柳瑩這才掀開了被子,原來剛剛時間太趕導致她根本就來不及換身上的衣服。
“郭林,我是柳瑩,猜的沒錯,馬言確實來了,剛剛從我這離開。”
柳瑩給林振東打了一個電話:“不過馬言給我說了一件事,他讓我小心閆先生,說閆先生的底牌超出我的想像,讓我不要大意。”
“恩,我知道,柳瑩姐,接下來暫時不要露面了,把跟我的電話記錄部刪除了。”
林振東輕輕點頭說道:“我從來沒有敢小看閆先生,這個放心,我這邊會謹慎的。”
閆先生門口。
“麻煩告訴一下閆先生,張信讓我來給閆先生送一個東西。”
一名男子從車上下來,然后來到了門口說道。
保安自然不敢大意,然后直接告訴了管家老木。
“說什么?又來一個男的??”
老木皺眉說道:“也說要給閆先生送東西??”
想著幾天前的情況,老木神情相當的糾結,第一反應是他不想告訴閆先生,畢竟閆先生已經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過一翻了。
可是不告訴閆先生?
那怎么可能?
要是讓閆先生知道自己隱瞞不報,那么老木恐怕在這里都要干到頭了。
罷了。
還是去匯報閆先生吧。
有著陶杰的事情在前,得知外邊又有人來送東西的閆先生并沒有出去,他淡淡的說道:“讓那個人把車開進來。”
“好,我現在就去。”
老木急忙說道。
外邊,老木朝著男子說道:“把車開進去吧。”
“不,閆先生不出來,我肯定不會開進去。”
高光退后了幾步說道:“還是把閆先生請出來吧。”
“小子,不就是想要獎賞嘛,我告訴,只要把車開進院子里,的獎賞少不了的。”
老木望著高光的樣子笑瞇瞇的說道:“好了,趕緊開車進去吧。”
“呵呵,是不是想著我一進去就把我埋了??”
高光呵呵冷笑了起來:“我告訴吧,來之前客戶已經叮囑我了,一定要見到閆先生,否則我有性命之優。”
“我說這個家伙怎么這么…”
老木望著高光有些生氣:“那這樣,把車停在這里,我給取一些錢當作的報酬怎么樣??”
“不行。”
高光微微搖頭:“我說了,必須見到閆先生,而且休想抓我,如果不讓我見閆先生或者想抓我,那么我就把車開走。”
老木突然氣的有些牙疼。
如果是在其它地方他倒可以結束了高光的性命,可現在是在閆先生的府前,最近記者盯梢的也不少,況且想想陶杰的事情,鬼知道周邊有沒有其它的記者呢?
現在的高光就有一點油鹽不進的意思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閆先生必須出來。
老木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繼續回去向閆先生匯報。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外邊送的可能是張信的尸體,直接把外邊的小子給扣下,然后打開車去檢查,如果是尸體的話那么就報上警叫郭林來辦事。”
閆先生淡淡的說道:“如果是其它東西,那么就把車開進院子里來。”
“好的,我知道了,那外邊的小子…”
“不用管,扔他一邊就行了。”
閆先生微微擺手說道:“我們還不至于跟一個爛蝦米來置氣。”
就這樣,老木重新的回到了門口,一吩咐人把高光給制服了,然后老木打開了后背箱。
“哎呀!”
看著麻袋里邊的頭顱老木嚇的后退了一步。
只看得麻袋里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剛剛被抓走的張信,他的眼睛瞪的相當之大,死不瞑目。
唰!唰!唰!
這個時候不知道記者從哪里冒出來的,他們瘋狂的湊了過來然后進行拍照。
果然是一模一樣的套路啊。
這幾乎是場景重現啊。
閆先生說的對,這樣的情況確實不能夠出來。
老木直接給林振東打了電話。
正在自己辦公室的林振東接到電話大聲說道:“什么?張信的尸體竟然又被送來了?好,我現在就去。”
說著林振東走出了辦公室,這一次他沒有叫黃蘭登,相反把樸星叫上了。
“樸星,閆先生那邊出了問題,跟我一塊過去看看。”
林振東朝著樸星說道。
樸星興奮的說道:“好,郭局,我去開車。”
“好,多帶點人。”
林振東輕輕點頭說道。
路上,林振東朝著樸星說道:“樸星,我一直都是挺看好的,前一段上邊也問我關于副局長的人選,目前副局長的人選就在跟黃蘭登兩人之間了,好好干,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聽林振東這話樸星更加激動了:“郭局,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失望的,而且我一直以來都是唯的命是從的,我叔叔也告訴我…”
“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林振東一擺手說道:“知道就行,這些事情沒有必要說出來。”
“好的,郭局,我懂。”
樸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35分鐘后,他們來到了閆先生的門口。
只看得記者還在噼里啪啦的拍著照片。
“大家讓一讓,都讓一讓。”
樸星一看這個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小李,拉起警戒線,讓記者都往后退,讓法醫先檢查一下死者,郭局,您前邊請。”
林振東輕輕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樸星的表現。
“郭局。”
老木看見了林振東后也走了過來。
“老木,怎么回事?張信不是才失蹤沒多久啊,這怎么尸體又給們送過來了呢?”
林振東有些疑惑的說道:“而且先是陶杰,然后是張信,這們這邊就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郭局,我們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老木苦笑著說道:“這次和陶杰那次是一模一樣,這個家伙叫高光,他就是被人忽悠一下就開車過來了,可以說半點線索都沒有。”
“好吧。”
林振東無奈的說道:“那先檢查一下再說吧。”
“郭局,又一張死亡通知單。”
樸星拿出一張通知單遞給了林振東。
受刑人:張信。
罪行:販賣獨品。
望著這張通知單林振東臉上疑惑很大,他朝著老木說道:“我能和閆先生聊一下嗎?”
“稍等。”
老木說著拿起了電話:“是的,郭林已經來了,他想和您談一下,好的。”
“走吧。”
老木望著林振東說道。
來到了客廳,閆先生一擺手讓老木先下去,他朝著林振東說道:“郭林,坐。”
“閆先生,這次的情況和陶杰那次是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推斷應該就是同一伙干的,不過…”
林振東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