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東直接開槍了,他懶得聽對方說什么了,直接開槍。
“噠噠噠…突突突…”
一時之間,槍聲響了起來,因為有心算無心,僅僅五分鐘,河政在帶的人就全部被擊倒在地了。
“都小心一些。”
林振東并沒有放松警惕,他丟下這么一句話然后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河政在所帶的小隊一共15人,因為他們的措手不及目前幾乎團滅了,當然,并不是全都死了,像河政在因為比較的惜命,他其實穿著防彈衣呢,為此并沒有被擊中要害,只是暫時沒有了戰斗力。
砰!!
砰!!
林振東在其它黑袍的身上補了幾刀,然后說道:“霍敏碩,老規矩!”
“好。”
霍敏碩輕輕點頭,然后一揮手,帶著榮國等人開始處理這些尸體。
“行了,現在咱們可以聊聊了。”
林振東把槍收了起來,拿出來一把匕首把河政在的衣服挑開了,里邊露出來的防彈衣直接給他脫了,笑呵呵的說道:“你這裝備準備的倒是不錯,行了,我現在我問,你答,如果錯一個問題那么我就剁你一根手指頭!”
河政在用手指著林振東神情露出陰冷之色:“小子,你死定了,我告訴你…”
林振東一把將河政在指著自己的手抓住,然后一刀割下了他的中指:“我這個人最煩別人用手指指著我了,還有,你現在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了,咱們開始吧。”
“啊…”
河政在痛苦的哀嚎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林振東看了一眼表說道:“3秒,每一個問題我只給你三秒的時間,超時了我依舊要剁掉你一根手指頭。”
“我叫河政在。”
“你們為什么都穿著黑袍??”
“我們是黑袍秩序軍的,在末世來臨之后我們自己組織了起來一起對抗喪尸。”
“你們目前青青小鎮有多少人?”
“有幾百黑袍軍,其它的都是幸存者。”
先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這個河政在倒是挺老實的,回答的基本上對的,林振東問的越來越快,他再一次的問道:“昨天你們黑袍軍和身穿迷彩服的人交火,對方是什么人??”
河政在有那么短暫的愣神,然后道:“他們想要傷害我們,所以我們被迫反擊!”
林振東把河政在的食指給切掉了,然后笑著說道:“來,說實話!”
“我…X…”
河政在疼的是齜牙咧嘴,他強忍著疼痛說道:“他們是叛軍,無惡不作,我們只是為了正義除掉他們…”
林振東把河政在的無名指給切掉了。
“啊,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混蛋,疼死我了。”
被虐的河政在痛的破口大罵了起來,林振東不為所動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幫穿迷彩服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們是與部隊走散的,我們因為看中了他們的武器,所以偷襲了他們。”
河政在忍著疼痛說道。
“這就對了,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你放心,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只要你配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你走。”
林振東問道:“那么,你們黑袍秩序軍到底是一個什么組織?是誰領導的??”
“領導的是樸社長,我剛剛告訴你了,我們主要就是自保,因為喪尸來臨之后,這個時候想要對抗喪尸只能團結起來,我們是正義的…”
河政在話還沒有說完再次被切掉一根手指,如此一來,他的右手只剩下一根手指了,林振東淡淡的望著他說道:“我說了,你老老實實的配合,你看,現在就剩下一根手指了不??”
此時的河政在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的右手幾乎可以廢掉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完全靠不明白林振東怎么猜的這么準?
他怎么知道自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難道是算出來的?
四根手指白白被切掉了,河政在不敢再說一句假話,他終于老老實實的全說出來。
黑袍秩序軍并不是為了維持正義,是由樸學海組織起來的,這個黑袍軍明面上是維持著大家的幸福生活,但暗地里是無惡不作,所有的女性都是被肆意的凌辱。
可有一句話河政在沒說假話,那就是‘青青小鎮’目前相對于外邊來說是比較的安全,里邊沒有被喪尸感染,因為在喪尸爆發的時候,這個小鎮的鎮長組織的比較好。
結果樸學海到的當天就組織了黑袍秩序軍,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上了位,把鎮長直接扔進了井里,然后樸學海發現死人同樣可以變喪尸,于是把鎮長撈了上來,把他引到了鎮長家里。
騷亂產生后,樸學海再現身,快速的平息了喪尸之亂,成功的贏得了小鎮人的信任。
“這個家伙,倒是個末日人才啊。”
林振東笑著說道。
“我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可不可以放走我了??”
河政在強忍著仇恨和疼痛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盛華啊,盛華啊,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尚華快速的跑了過來說道:“你姐姐她,你姐姐她暈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最近的驚嚇,開始流血了…”
“什么???”
林振東臉色大變,這在野外什么都沒有,連基本的醫療條件都達不到。
“去青青小鎮啊,那邊有醫院,有醫生,非常的安全,我帶你們過去。”
河政在眼珠一轉,然后快速的說道。
“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但他并沒有絕對信任這河政在,他把河政在捆綁住了,同時讓大家帶路。
很巧,在返回的路上林振東碰到了石宇他們。
“盛華啊,總算追上你了。”
石宇看見林振東顯得相當的激動,然后看見車上的河政在一愣:“是你??”
“石宇,我姐姐生病了,先上車,一會再聊。”
林振東沒有多作停留,直接快速的朝著那個青青小鎮趕去。
這是韓國的一個小鎮,在15公里處,當若隱若現的看見鎮子的時候林振東終于明白這里為什么沒有避免遭受喪尸了,因為相對來說易守難攻。
“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你放心,我們樸社長看見你肯定非常的樂意你加入的。”
河政在快速的說道。
“呵呵,謝謝你。”
林振東望著河政在露出了笑容,然后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一刀割喉。
河政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顯然自己怎么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這么死去。
“宋錢,你和霍敏碩兩人把這河政在扔到幾公里外邊,然后把他的頭砍下來。”
林振東吩咐說道:“其它人跟我們一起進小鎮里!”
不大一會兒,小鎮中有一隊黑袍人出來迎接林振東。
“你們是???”
領頭的是一名獨眼的人,林振東認出他來了,他就是昨天和迷彩服交戰的家伙,此時的他臉上掛著笑容問道:“幸存者?從哪里來?”
“我們從釜山市區方向來,我姐姐因為連日的奔波現在暈倒了,而且出血了,我們剛好走到這邊,不知道能否行個方便??”
林振東站了出來說道。
“呵呵,當然沒問題。”
獨眼的人呵呵一笑:“不過我們小鎮是禁止帶槍的,所以…”
“明白。”
林振東輕輕點頭,然后吩咐大家把槍全部上交了。
剛剛在路上因為擔心會露餡,林振東就已經把黑袍軍的槍全扔了。
現在的槍都是他從釜山警察局那里拿的。
“走吧。”
獨眼人邊走邊介紹道:“我叫樸學海,是這個小鎮的鎮長,同時也是維護者,前邊就是醫院,先救你姐姐,其它的我們稍后再談。”
“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他藝高人膽大,而且這一次進青青小鎮,林振東帶的人并不多,除了姐姐、尚華、榮國、小胖子幾個之外,其它老幼暫時都沒有進鎮,那邊林振東讓石宇盯著,對于石宇林振東還是比較放心。
“姐夫,要小心一些。”
林振東低聲朝著尚華說道:“如果感覺情況不對,先把這樸學海給制服了。”
醫院,醫生給盛京做一個全面檢查,外邊,樸學海說道:“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還有點事。”
“好的,鎮長,你忙。”
林振東客氣的說道。
樸學海的住處。
“社長,怎么樣??”
樸學海的小弟苗冬青湊了過來問道:“這幫人什么路子?”
“看樣子沒有騙我們,應該就是從釜山逃亡來的,那個叫盛華的身手看起來不錯,他的姐夫看起來同樣是一個能打的,畢竟是摔跤手。”
樸學海淡淡的說道:“我們目前正需要人手的,他們完全可以補充我們。”
苗冬青皺眉說道:“但是他們會答應嗎?”
“呵呵,進了青青小鎮,答應不答應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樸學海呵呵冷笑了一翻,然后他想起來一件事:“怎么河政在還沒有回來?”
“這家伙說不定又去哪里狩獵去了,你忘記了上次帶著人把一個女的給弄死了才回來。”
苗冬青渾不在意的說道:“他帶著14個人出去的,不會有事的。”
“也對。”
樸學海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去準備一下今天的午餐,要盛大一些,我們歡迎盛華他們。”
“明白。”
苗冬青忙說道。
醫院里。
盛京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然后醫生表示:“她只是最近奔波的太快了,孩子沒有什么事,不過近期建議你們靜養!”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林振東輕輕點頭。
病床上,盛京已經醒來了,她有些虛弱的說道:“盛華啊,對不起,姐姐又給你添麻煩了。”
“姐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林振東忙說道:“怎么能說算麻煩呢,我們看來暫時要在小鎮里待一段了,不過再讓我好好想想。”
說到這,林振東讓尚華陪著姐姐,他準備帶著榮國一起出去。
鎮子里,每一個人仿佛都洋溢著笑容,這種笑容是末世沒有來的時候才有的。
可有一點比較怪,那就是街道上女性很少,有寥寥幾個女性都是那種眼神暗暗的樣子。
“盛華!”
林振東和榮國一起隨意的溜達著,然后樸大海走了過來說道:“正要去醫院找你呢,我中午在廣場上準備了聚餐來歡迎你們。”
“啊,鎮長,這個太破費了。”
林振東客氣的說道。
“不,在末世我們需要的就是互相幫助,每一個進小鎮的人我們都會歡迎,向這些幸存者表示感謝。”
樸大海笑著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稍后中午見,你可以先轉一下,感受一下。”
“好。”
林振東輕輕點頭。
樸大海轉身離開了。
“大叔,我怎么覺得這個鎮長不壞呢?”
榮國低聲說道。
“呵呵,你見有幾個壞人會在腦門上寫著我是壞人的?”
林振東呵呵笑了起來,同時他覺得今天中午的這頓飯恐怕并不好吃,這鬧不好就是鴻門宴啊。
不過這頓飯非吃不可了。
而且林振東時間也緊。
他面臨著一次抉擇。
樸大海家。
他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后一名女子把他抱住了。
噼里啪啦。
一翻大戰,樸大海摸著女子的臉笑著說道:“好了,你今天中午可以出去見見陽光了。”
“謝謝鎮長。”
女子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神色。
樸大海微微搖頭,他光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自己的密室之中,在密室之中有一個籠子,雖然密室已經夠黑了,但是這個籠子依舊蓋著一層布。
吼!吼!
籠子里發出的聲音有點類似于喪尸的聲音。
樸大海直接把籠子掀開了,只看得籠子里是一名神色蒼白的女子,她雖然猙獰無比,但是卻可以看得出來在未被感染前還是相當漂亮的。
“慧善,我已經把青青小鎮完全掌控了,如果你還活著多好啊,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搜集一些醫生了,我一定要把你治好,一定。”
樸大海望著自己最摯愛的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