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金烈嗎??”
別墅里,突然有人驚訝的說道:“不能開門,絕對不能開門,這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是釜山影島區東三洞一個社團(大家懂)的小頭頭,為人心狠手辣,他曾經被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救濟過,結果扭頭把朋友的老婆給睡了,還把朋友給殺了,可惜因為證據不足最終釋放…”
對于金烈來說,他在整個韓國,甚至整個釜山他就是一只臭蟲,一只螞蟻,就是在釜山影島區同樣是個小人物,但是在區里的東三洞倒有點名氣,雖然是臭名。
或許連金烈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認出他來。
此人同樣是影島區東三洞的人,他叫做樸大娼,名字如果在華夏肯定會相當的惹人注意,他是一名汽車司機,很巧的是他的女朋友也被金烈給威脅過,怎么威脅的此處就不說了。
反正樸大娼對于金烈那同樣是恨的咬牙切齒。
“不能信他,這王八蛋就是一個反復無常、滿嘴跑火車的小人,如果我們把他放出來,其它人倒好說,但女人肯定會遭殃的,他是一個色魔。”
金烈大聲的說道。
一句話讓其它人神色一變。
“真的假的???”
“這個金烈這么可恨嗎?”
“就是,到底真的假的,況且我覺得有人進來的話是好事啊。”
“我也覺得是好事,他們同樣有槍,看起來身手不錯。”
“只靠我們恐怕很難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顯得七嘴八舌的,不少的人甚至盼著外邊的金烈等人進來保護他們。
“你叫什么名字?”
林振東朝著那認出來金烈的樸大娼問道。
“我叫樸大娼,我是一名公交司機,我和這金烈認識了七八年了,他是什么德性我太了解了。”
樸大娼朝著林振東一臉認真的說道:“這個家伙就是無惡不作的混蛋,真的不能把他放進來,別人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會先殺了你,因為他一直都是這么干的,說什么合作,其實就是吞并別人。”
“樸大娼。”
林振東差點笑出來,然后他又仔細問了一下樸大娼的事情,總之在樸大娼的話語里這金烈簡直就是最強boss。
“你們在這里盯著,如果他強行進入,那么就開槍。”
林振東朝著石宇說道:“你現在可能暫時走不了了,我擔心如果你現在走這金烈會對你不利。”
“我知道,我等等再走。”
石宇點頭說道。
外邊。
黑衣男子朝著金烈說道:“老大,要不我們硬闖進去?”
“啪!”
黑衣小弟說完之后就被金烈反手一個大嘴巴子:“你是不是傻?我們怎么闖?而且你別忘記了對方有槍。”
如果對方沒槍的話,金烈早帶人沖進去了。
“我們先回去再想…”
金烈話還沒有說完呢,遠處一顆手雷爆炸了。
距離他們不遠處響起了轟隆的聲音。
因為劇烈的響動導致其它喪尸都聽到了,一個個的開始沖了過來。
“喪尸的速度開始變快了…”
林振東看著奔跑的一些喪尸微微皺眉:“難道是變異了嗎?”
從高處往下看,可以看到有些喪尸走的有些緩慢,但同樣有部分喪尸猶如《釜山行》里的喪尸一樣,動作相當快,幾個呼吸就快到金烈的面前了。
“退,快退。”
金烈錯愕過后臉色大變,更何況看著遠處怒吼的喪尸顧不得其它人急忙逃命去了。
其它人緊隨其后。
砰!砰!
砰!砰!砰!
金烈邊退邊讓人開槍,好在他們溜的快,但凡再慢一點那就真的被喪尸給包圍了。
“該死的!”
回到別墅里,金烈大聲的罵了起來,剛剛如果他再慢一步,那么金烈有可能就真的掛了。
“你們在這里。”
金烈丟下這么一句話就上樓了。
下方,一眾小弟們羨慕嫉妒恨,內心p,罵了金烈十八輩祖宗。
樓上,金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啊?”
房間里兩位女星并沒有穿任何衣服,這同樣是金烈要求的,他想把這兩位女星當成金絲雀,再或者說的難聽一點就是當成狗一樣栓在屋里。
進來后,金烈二話不說哼哧哼哧的就撲了上去。
10分鐘后,金烈下了樓,心中的郁悶之氣少了一些。
“老大,我們現在怎么辦?”
作為社團的二當家的,金烈最得力的打手鄭泰安語氣略帶憤怒的說道:“我什么時候吃過這虧,對方有槍又怎么樣?昨天晚上我們可是發現了這些人中有一部分老幼,又沒有多少戰斗力,我們悄悄的摸過去,只要把領頭的幾個殺了就可以了。”
“是,這個虧絕對不能吃的這么憋屈。”
金烈輕輕點頭:“不過暫時不急,我們先看看這些人的動向再說,必須慎重,他們竟然連手雷都有,絕對不能大意。”
“老大,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扭捏了,這樣,你讓我帶幾個人,我悄悄的摸過去。”
鄭泰安直接站了起來:“你放心,30分鐘后我直接回來復命。”
“行。”
金烈確實難咽下這口氣,他說道:“你帶幾個人過去,不過注意安,外邊畢竟喪尸還在呢。”
“放心吧,我昨天晚上睡不著悄悄的已經調查過了,那別墅后邊可以進去的。”
鄭泰安殘忍的說道:“這幫人竟然不合作,等我進去后一定要把領頭的剁碎不成,對了,老大,你都有那兩個明星了,這次就讓我先選吧。”
“行,快滾。”
金烈一擺手說道。
“嘿嘿,好。”
鄭泰安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然后直接叫上幾個人準備去潛入林振東所在的別墅里。
同一時間,林振東開始安排人。
“榮國,你和珍熙兩人去樓頂盯著,如果發現任何事情就用對講機告訴我。”
林振東朝著榮國說道。
就在剛剛,林振東已經把豪宅里的網絡給修好了,同時架設了信號,這些都是在《紅海行動》中學到的,別的不說,目前在國沒有任何信號的情況下,這處別墅就算一個基地。
“鄭基,你帶著三個人去車庫。”
“霍敏碩,你帶兩個人同樣去樓頂,但記住不要跟榮國在一起,你們一組為明,一組為暗。”
“姐夫,我還是那句話,你暫時不需要用別的地方,把姐姐保護好就行。”
“智愛,你帶幾個女的把房間從上到下再清一下,看看有什么遺漏的不,不過清理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
林振東依次的吩咐眾人做事。
眨眼間,所有的人都是動了起來。
就是仁吉和鐘吉兩個老姐妹同樣找一些事情來做。
“盛華。”
石宇先讓秀安由盛京照看一下,他來到了林振東的面前說道:“我們…聊一聊?”
“好啊,走,去客廳吧。”
林振東輕輕點頭笑道:“剛剛小胖子找了兩瓶紅酒,我們喝一點?”
說到這里林振東突然搖頭:“不,你不能喝,因為一會你還要開車,所以你還是別喝了。”
石宇有些好笑:“現在都是末世了,喝酒開車誰會管呢?”
林振東搖頭說道:“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有道是行車不規范,親人兩行淚,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和末世沒有任何關系。”
“行吧。”
石宇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和林振東爭論,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看著林振東問道:“你想怎么辦?”
“恩???”
林振東疑惑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怎么辦?難道一直這樣帶著其它逃命?”
石宇進一步解釋道:“我在投資公司上班,我管著幾個人,但連幾個人都是心思各異,甚至整個公司都分成幾派,大家明爭暗斗,你想把我斗下去,我想把你斗下去,任何時候朋友是可以反目的,夫妻是可以決裂的,親人是可以拔刀相向的,只有利益是永久的,目前別看你帶著這么多人逃命,可假如他們發現離了你能過,甚至發現更能幫助他們的人,那么你是隨時可以被拋棄的…”
這翻話石宇本來不想說,可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以后還和盛華(林振東)是否有再見的機會,既然這樣那么他覺得自己可以多說一些。
年輕人有熱血是好事。
石宇曾經就有過熱血,可是他發現所謂的熱血只會被犧牲,只會被幕后黑手給一步一步推向深淵罷了。
熱血是好事。
可對生存沒啥用處。
這是石宇最近十年心路的一個轉變。
他看著盛華(林振東)的熱血,對陌生人的那份善心,甚至是在石宇看來這位年輕人有點太圣母了,也太好說話了,除了昨天晚上揍了李仲國立了下威之外,其它時候依舊一副老好人。
這樣的人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好朋友,但是這樣的人不會是一個好領導。
聽完石宇的話林振東笑了起來,他倒沒有想到石宇能說出這么一翻話來,老實講這翻話已經有點交心的意思了,其實石宇說的林振東當然想過,而且他上個副本剛經歷了末世,對于人性他比石宇更懂。
不過貿然殺人是不行的。
暴力不可取,他是來傳播正能量,他是來進行拯救的,而不是殺戮的。
這是原則問題。
“謝謝你,我知道今后怎么做。”
林振東待得石宇說完后道:“我會稍后和眾人再開一個會,然后確定一些秩序。”
“恩,看來是我想多了。”
石宇看著林振東的樣子一愣,然后苦笑說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優秀!”
“謝謝,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林振東哈哈一笑:“來,干杯,祝你找到秀安的媽媽,如果你能安回來,可以來這里找我,如果屆時我不在,那么你就前往大邱找我。”
“大邱,你認為大邱沒有陷落嗎??”
石宇皺眉問道。
“不,我不敢確定,但目前首爾淪陷,大田淪陷,這釜山同樣淪陷了,那么就先去大邱看看了。”
林振東微微搖頭說道:“最后大不了一路向西,我們總要找到希望的。”
別墅外邊。
鄭泰安帶著4個人悄悄的來到了后邊,這里鄭泰安昨天晚上發現有一個后門。
“靠。”
鄭泰安低罵了一聲:“竟然堵住了。”
“我們現在怎么辦?”
小弟皺眉道。
“再找找別的地方。”
鄭泰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我們找不到別的地方。”
就在鄭泰安小心翼翼的找著入口的時候,別墅里,李仲國和另外一個人正在一邊裝模裝樣的找著三樓有沒有危險,一邊聊著天。
“我怎么覺得今天應該放那些人進來??”
李仲國因為惱怒林振東揍了他,所以語氣略帶不爽的說道:“在我看來這個盛華是擔心人多了他的地位受到危險。”
陪著李仲國一起的人說道:“別瞎說,不管怎么樣,如果沒有盛華,我們這些人恐怕都被喪尸咬了。”
“喂,他是救了我們,但是如果不是我們人多的話,他一個人你覺得他在喪尸遍地的情況下能不能活得下去?”
李仲國朝著同行的說道:“所以,大家都是互相為了利益罷了,其實那個樸大娼我懷疑是盛華安排好的,故意虛張聲勢罷了。”
同行的男子微微搖頭,他懶得再跟李仲國說話了:“你去前邊的拐彎陽臺看看吧,我去別處看看。”
“好。”
李仲國輕輕點頭,他自然看出來這哥們不愿意再搭理他了。
“是傻子。”
李仲國自言自語,然后他便朝著東邊拐彎處的陽臺看一下,這一看正好看到了樓底下躲著的鄭泰安三人。
“喂,你們是不是想上來??”
李仲國低聲喊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鄭泰安一跳,結果抬頭聽得聲音他忙道:“對,對,我們是…”
“我知道。”
李仲國甚至沒有讓鄭泰國去想什么理由,他說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幫你們找繩子。”
下方,鄭泰安幾人一臉的懵逼。
“老大難道在里邊有內應?”
鄭泰安想了一翻只能想出這個理由,然后由衷的佩服道:“不虧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