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各位的到場,目前圣杯戰爭籠罩著重大的危機,現在我們查明了caster的御主乃是社會上知名的殺人狂,已經對社會造成了嚴重的損傷,所以,在此非常時期,我要動用監督人的權限,現在以圣堂教會的名義要求各位前去討伐caste及其御主。”
空曠的教堂之中,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年神父站在彌撒臺上對著臺下說到,輕咳一聲,神父繼續開口說道。
“所以,現在所有的御主在討伐caster結束之前禁止繼續廝殺,而且,作為獎勵…殺死caster和他的御主可以從老夫這里獲得額外的令咒。”說罷,老人掀起了袖子,露出了布滿了鮮紅色令咒的手臂。
“這是前幾屆圣杯戰爭的御主沒有用完的令咒,都寄存在老夫這里,這些對于諸位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吧,老夫可以將其作為討伐caster的獎勵送給各位。只要caster被消滅,圣杯戰爭立即重新開始。以上!誰有疑問請立即提出,當然,只限會說人話的來發言。”
“這里這里!我有問題!”神父本以為臺下空無一人,畢竟現在誰都不想暴露太多,誰都不想直接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大概率只會派遣使魔前來參會,但是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卻突然出現了一對男女。
遠處利用使魔監控會場的切嗣猛吸兩口煙,煙蒂都差點把手燙著,雙手也都在微微顫抖,這個家伙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時候難道不知道不應該現身的嗎?
切嗣突然轉念一想,不對,他這么做是有深意的,只有這個時候突然現身才能更好的轉移眾人的視線,讓他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才能更好的隱藏作為殺手锏的saber。
之前的張揚行事也就有道理了,將自己作為被拋出去的牌,真是大膽的做法呢,真是不錯的思路啊,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是有一定思路的。
切嗣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重新點起了一支煙,面帶笑容的看著畫面之中的兩人,暗自想到,不得不說,從這件事上看來,這個從者和自己的相性才是最高的,而亞瑟王與自己反而搞不到一塊去,可能沒有圣遺物,自己就會召喚他了吧。
圣杯召喚在不考慮圣遺物的前提之下,會盡可能召喚與御主性格相近的從者,這是一個十分好的設定,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盲目的追求圣遺物帶來的穩定強度。
但是卻丟掉了一個真理,沒有最強的,只有最合適的,一個與自己性格相近,風格相似的御主可以為自己的從者帶來很大的提升,無論是從戰術的執行上,還是命令的理解上,都有很大的幫助。
據個例子,就比如現在的caster和他的御主,就沒有使用圣遺物這種東西,但是卻成為了最合拍的一組,要不是御主幾乎沒有魔術師的能力,這場爾虞我詐的討伐勝負猶未可知呢。
臺上的老神父也被嚇了一跳,自己剛才沒有在哪里發現人啊,現在竟然突然出現,而且還是這個幾乎沒有資料的從者和他的御主雙雙登場,從者可以靈體化,但御主不行啊,他們是怎么出現的,還有這是有什么目的?
即便滿腦子都在腦補這個家伙現身的原因但是老神父還是禮貌地微笑,開口問道“這位從者,你有什么疑問呢?”
灰燼微笑著將實現掃過周圍的使魔,看了一圈之后才轉過頭對著老神父說到“我想知道啊,殺死他之后,我具體能得到什么呢?”
“哦,只是這樣的問題嗎?我就當著眾人來解說一下好了,是這樣的,如果你的御主已經使用了令咒,我會把令咒補滿,如果還沒有使用過令咒,那么我會額外的附送一枚令咒,就是這樣。”老神父迷了瞇眼睛,笑呵呵的對著灰燼說到。
反正按照他們的劇本。最后一下一定是時臣的archer甩大招秒掉caster然后順道將在場的其他從者一起秒殺,EX級的寶具就是這么任性,黑幕就是這么明顯。
“好的,我知道了,沒有其他的什么了,我們走吧。”說這話,灰燼就站起了身,轉身帶著防火女離開了教堂,直奔衛宮切嗣留給自己的地址而去,按照約定,每隔一段時間,灰燼和防火女都要和其他幾人碰頭然后共同討論一番策略才是。
冬木市郊區的艾因茲貝倫城堡,雖然比不上艾因茲貝倫家的大本營,但是也稱得上是古老和奢華了,站在城堡之下,灰燼抬起頭仰望這個氣派的城堡,轉身對著防火女說到“哦哦,真是不錯的地方呢,以后要是我們也有這么一個地方就好了呢。”
大門突然被打開,只見一個眼神冷漠的短發女子迎著兩人走來“灰燼先生,切嗣在等你們。”說罷也沒有再理會兩人,就徑直轉身走了回去,意思是跟上來吧,大概…
一間布滿結界的房間之中,切嗣和愛麗以及愛麗身旁的saber早就等候多時了,看到了舞彌帶著灰燼和防火女走了進來,切嗣點了點頭說到“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
愛麗率先發言“切嗣,我們現在就可以假設其他的御主和從者都會去對付caster可以嗎?”
“因該沒有錯,尤其是肯尼斯的lancer一組,如果他們還活著,一定是最急切的,因為他們的令咒只剩一枚或者更少了,但是我們卻有一個優勢,那就是caster不管是不是瘋了,都將saber當作是貞德,我們只要按兵不動,他一定會率先找上門來的。”切嗣瞥了一眼saber淡淡的說到。
“lancer組還活著哦,今天我在教堂之中一共發現了六個使魔,包括你的在內,除去caster,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一個從者退場呢”灰燼淡淡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引得切嗣眉頭緊鎖。
但是saber卻對于切嗣的安排感到不滿,氣憤的說到“這還不夠,我無法容忍caster他那樣的惡行,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才是。”
切嗣看了一眼氣憤的saber,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過頭對著灰燼說到“你去主動追擊caster,但是不要太深入,做好你的戲份就夠了,我會讓saber作為殺手锏在后方支援你的。”
Saber聞言立即反駁到“等等,caster的目標是我,這不是應該由我來…”
還沒等saber說完,灰燼就突然打斷了他,眼神怪異的沖著切嗣說到“哦吼吼,這么說你想當黃雀?但是這么想的應該不會只有你一個人,你能做好嗎?”
“沒有問題,我的手牌是最多的,也是最好的。”說罷,切嗣看了看灰燼和saber,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caster,而是那些追逐caster的其他從者嗎!你這家伙,打算繼續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你這是在侮辱英靈,為什么不讓我去戰斗,難道不信任我嗎!”saber突然氣憤的沖著切嗣吼道。
“小姑娘,你也真的是太天真了,這場狩獵從一開始啊,就是場陰謀呦…”灰燼上前拍了拍saber的肩膀,微笑著安撫了一下這個暴躁的小獅子。
“陰謀?你這是…什么意思?”saber扭住了眉頭,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但是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完全不知道灰燼在說些什么。
灰燼轉過頭,看了一眼切嗣,說到“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把她放在最后了,還有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身后的黃雀,需要我來說嗎,御主先生?”
“你隨意吧。”切嗣雙手插兜,瞥了一眼灰燼,竟然敢搶御主裝B的機會,以后給你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