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怎么樣,需不需要我幫忙啊?”灰燼揮了揮手上燃燒著火焰的大劍,完全不理會遠處面色難看的臟硯,瞇著眼對蘭斯洛特問道 “感謝您出手保護我的御主大人,但是…請不要讓我的騎士之名蒙羞,接下來是我的事情。”蘭斯洛特看到自家的御主無事,長出一口氣,沖著兩人微微躬身,再次轉過了身,目光再一次緊緊的盯在了臟硯的身上。
“哦呀哦呀,雁夜,沒想到你會勾結外人來對付我這個父親啊。真是讓人失望,你對得起你間桐的姓氏嗎?”臟硯微微搖了搖頭,失望的看著遠處的雁夜,看起來完全不在意目露兇光的蘭斯洛特。
“哎嘿嘿…老人家別這么說嘛?我今天就是來看戲的,我就是想看看這個為了他人不惜踏足深淵的男子能做到什么地步罷了!”
灰燼笑嘻嘻的看著面色陰沉的臟硯,顛了顛手中的長劍,輕松的對著臟硯說到。
“哦?是嗎,這位從者就可以決定一切嗎?你的御主難道就沒有什么意見嗎?要知道,老夫可以幫你們獲得圣杯哦,也許還可以幫那邊的那位御主小姐獲得永生也說不定呢。”
臟硯瞇了瞇眼睛,沖著遠處的防火**險的拱起了火,企圖將灰燼他們拉入自己的陣營之中。
防火女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理會臟硯的的話,依舊一副恬靜淡雅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她在想什么。
雁夜和蘭斯洛特也微微松了口氣,這個老家伙的話對于一個追求圣杯的凡人來說確實是十分的誘人,但是他們又不知道,防火女首先不是御主,其次更加不在意什么圣杯和永生。
“老家伙,你不要在哪里拱火了,我說了,我今天就是來看戲的,你說那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灰燼瞇了瞇眼睛,語氣危險的對著臟硯說到。
“是嗎…那就只有老夫一人了嗎。”臟硯輕輕的嘆了口氣,隨機睜開了陰郁的眼睛,腳下的蟲潮瘋狂的朝著眾人涌來。
蘭斯洛特眼神一凌,手中的長劍上下飛舞,將飛向眾人的蟲子盡數斬殺,看起來是在自己的御主險些遇襲之后稍微認真了起來呢。
蘭斯洛特手中的長劍舞動著,腳下也緩步的朝著遠處站立不動的臟硯一點一點的推進這。
不愧是擁有無窮的武練的長江騎士,即便是與這樣的敵人作戰,即使失去了狂化的屬性加成,依舊如此強力。
狂化是可以讓從者失去理智,但是也會使狂化的從者屬性獲得全面提升。失去狂化加持的蘭斯洛特自然是失去了這全面的提升,但是從獲理智的他明顯更加厲害。
沒過一會,蘭斯洛特就來到了臟硯的面前,但是即便如此,臟硯還是沒有慌亂的神情,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隨著長劍滑過臟硯的身體,臟硯化作了一大片蟲子散在了地面上,蘭斯洛特也滿臉的驚奇。
“這…這家伙怎么回事?”蘭斯洛特收起了長劍,轉過頭看著身后的雁夜和灰燼。明明長劍斬了他的身體,但似乎沒有什么效果啊。
雁夜抱著小櫻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老蟲子不會這么容易死。雁夜深深地咬了咬牙,抱著小櫻站了起來,沖著蘭斯洛特說到“berserker,我們去哪個老家伙的蟲巢,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如您所愿,御主大人。”蘭斯洛特跟著雁夜朝著老蟲子的巢穴趕去。
一旁的灰燼轉過頭看著防火女說到“怕蟲子嗎?”防火女輕輕的搖了搖頭,灰燼就帶著防火女也跟上了雁夜的腳步,來到了一個陰森的地下室。
看著滿地亂爬的蟲子和墻壁上不斷涌出的蟲子,就算是勇武的蘭斯洛特都打了個寒戰“這…何等的恐怖。”
一旁的雁夜緊緊的抱住了小櫻,對著身后的幾人說到“這里是老家伙的巢穴,也是我和小櫻被改造的地方。”
“真是很可怕呢,滿地的鮮血和冤魂,這里究竟死了過少人啊,”
剛剛走進蟲巢的灰燼和防火女就能感覺到這里充斥著死去之人的靈魂被困在這里,繼續接受著折磨,不出所料,看起來老家伙也確實是對靈魂有一定的研究呢。
“哼哼哼哼,你們竟然還不知死活的來到這里。”蟲巢深處傳來了臟硯難聽的聲音,臟硯緩步從蟲巢的深處踱步而出,看起來就像是蟲子將他抬起來舉到了前面。身后還跟著很多丑陋的巨大的惡心蟲子。
伸手掏出了自己的大劍,蘭斯洛特攔在了雁夜的身前。緊緊的盯著遠處的臟硯,這個老家伙真是命硬啊。
蟲巢隨著臟硯的腳步而蕩起一陣波濤,也讓眾人看到了臟硯的腳下到底有多少蟲子。
你真的是只會用這些雜兵啊…狗毒爆呢?雷獸呢?你說你要是能飛龍騎臉怎么會輸?
灰燼低頭看著滿地的蟲子,幾乎都是一些十分小的臭蟲,惡心有余,震懾力不足啊,三分不能再多了。
灰燼的思緒跑偏了,蘭斯洛特可沒有,手中的長劍上下揮舞,斬出一個密不透風的劍網,大片大片的收割著面前蟲子,但是無論他怎么努力舞劍,密密麻麻的蟲子就是不見減少,甚至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不遠處的臟硯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露出了惡心的笑容對著雁夜說到“看來你的從者并不是無敵的呢,雁夜啊,求饒吧,沒準這樣,老夫還能再給你一個機會。”
看著洋洋自得的老臭蟲,灰燼無奈的嘆了口氣,蘭斯洛特很強,當然很強,但是他的強大主要體現在單挑和決斗,割草AOE能力實在是有些不足。
沒有呆毛王的咖喱棒,也沒有金閃閃的震動棒。面前又是那腳都能踩死卻怎么也殺不盡的臭蟲,蘭斯洛特稍微有些吃虧也是沒辦法的啊。
“只有先自救的人,才值得拯救,我…一直是這么想的。雁夜,蘭斯洛特,還有那邊的老臭蟲,看起來我要食言了呢,我看戲看膩了。”
灰燼緩緩的帶上了一只鮮紅色的手套,緩步走到了眾人之間,看著突然闖入的灰燼,蘭斯洛特和間桐臟硯紛紛停下了戰斗。
間桐臟硯陰測測的朝著灰燼笑道“原本你不插手,老夫沒準還能留你一命,畢竟老夫也需要一個從者來戰斗,但是…看來你也想死在老夫的手里呢。”說罷還輕輕的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一副可惜可惜的模樣。
“老蟲子,讓我猜猜看,你控制的這些蟲子,每一只里面都有你細微的靈魂,被殺死之后又會找到新的蟲子,所以不消滅掉蟲子里面你的靈魂,就無法殺死你,是這樣的吧。”
灰燼輕輕拽了拽手上的手套,朝著臟硯低聲說道,灰燼的話讓遠處的臟硯面色難看了起來,這個從者是怎么知道的,這個秘密就連自己家族里面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只知道戰斗的從者是怎么知道的。
“不說話?那我就當我猜對了呢,你就是欺負雁夜和蘭斯洛特無法對你的靈魂造成傷害才這么有恃無恐的對吧?嘿嘿,今天算你倒霉呢,臭蟲。”看著遠處臉色陰晴不定的臟硯,灰燼歪了歪腦袋,猙獰的笑著。
聽到了灰燼的解釋,蘭斯洛特和雁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就是為什么臟硯殺不死的原因了呢,這就是他為什么一副自己已經勝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