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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好久不見。”
丘岳、周昂、胡春聽了李衍此言全都無比復雜!
他們三個此來,就是擒拿李衍的,順便報上次之仇!
哪成想,現在的情況卻是,他們三個全都被李衍擒獲,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李衍宰割!
丘岳、周昂、胡春用眼角的余光看看彼此,全都沒有說話。
李衍不以為意,沖陳麗卿和竺敬招招手,道:“過來見見老朋友。”
胳膊上纏著繃帶的竺敬,上前道:“昨夜小弟已與丘岳、周昂、胡春打過兩次照面,胡大人還送了小弟一刀。”
說“胡大人還送了小弟一刀”時,竺敬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
丘岳、周昂、胡春聽了竺敬之言,更尷尬,尤其是昨夜砍了竺敬一刀的胡春。
李衍瞪了竺敬一眼,道:“我讓你來敘舊的,不是提以前恩怨的,怎地,你還想找丘教頭、周教頭、胡大人報仇?”
李衍在水泊梁山的威望本來就高得沒邊,如今又帶領水泊梁山的一眾軍民在絕對弱勢的情況下打敗了一萬多正規官軍,以至于李衍的威望更是高得沒邊。
因此,李衍此言一出,竺敬立馬換上一副笑臉,道:“小弟哪敢,丘教頭、周教頭、胡大人皆有萬夫不擋之勇,小弟佩服他們還來不及,以前那些許不愉快,小弟早就忘了!”
見李衍發話了之后,竺敬的態度立即大變,丘岳、周昂、胡春全都暗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李衍在水泊梁山的地位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這時,嘟著嘴的陳麗卿,才吱吱扭扭的走過來!
李衍跟丘岳、周昂、胡春解釋道:“她這不是沖你們,而是沖我,她這是在氣我不讓她下去廝殺。”
事實也的確是這么回事。
陳麗卿這個酷愛打殺的女魔頭,很想跟林沖他們一塊下去廝殺一場,不過卻被李衍給按住了。
這不似平時,而是真正的戰場,一個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的戰場,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李衍怎么可能讓陳麗卿下去廝殺?
更何況,現在的陳麗卿又不比從前——現在的陳麗卿身上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
如果此戰不是關系到水泊梁山的生死存亡,李衍都不可能讓陳麗卿來到關隘上,更不可能讓陳麗卿披掛以備不時之需!
李衍扭頭沖陳麗卿道:“還不見過丘教頭、周教頭、胡大人!”
盡管氣李衍不讓她去廝殺,可不敢違抗李衍的陳麗卿,還是敷衍的給丘岳、周昂、胡春施了一禮,隨即就把頭扭到一旁繼續生氣。
李衍沖丘岳、周昂、胡春賠罪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三位別跟她一般見識,她被我寵壞了,如今又有孕在身…算了,不說她了,程大人呢,他沒跟你們在一起?”
聽了李衍之言,丘岳、周昂、胡春不約而同的偷眼看了看陳麗卿那好像微微隆起的小肚,隨即全都替高衙內不值!
為了此女,高衙內成了太監,可即便是這樣,高衙內仍對此女極念念不忘,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見見此女,甚至在他們來之前,還交待他們,務必把此女和林娘子全須全尾的帶回東京,可此女卻嫁給了閹割高衙內的罪魁禍首,還要為閹割高衙內的罪魁禍首生孩子!
求高衙內的心理陰影面積?
將目光從陳麗卿的小腹上收回,周昂張了張嘴,有心接李衍這個話茬跟李衍說說程子明,可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丘岳和胡春,見他二人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然后又把嘴閉上了。
見丘岳、周昂、胡春還是沒說話,李衍眼珠微微一動,然后道:“一直沒有機會跟三位道歉,上次之事是我等出手過重,讓高太尉的螟蛉之子成了…不知那事曾可影響到了三位?”
李衍提起此事,頓時就讓丘岳、周昂、胡春的臉色全都不好看!
他們因為此事,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整日都是提心吊膽的,飽受心理折磨,此事怎么可能沒影響到他們?
朱貴當即就明白了李衍的意思,接話道:“那高俅好像是個記仇之人。”
朱富也很快就明白了李衍的意思,道:“不錯,那廝未發跡之時,曾學使棒,為王升打傷,從那結仇,后來那廝當了太尉,立即借故要置王升之子王進于死地。還有林沖哥哥,誰不知林沖哥哥是個好性子,與那廝結怨了之后,可以說是一忍再忍、一讓再讓,可那又如何,最終還不是差點被那廝害死妻子也差點被奪?”
得了朱貴和朱富兩兄弟的提醒,湯隆也明白了李衍的意思,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林沖哥哥若不是被高俅那廝所害,焉能上得咱們梁山,焉能從原來不入流的小吏當到馬營指揮?”
朱貴沖丘岳、周昂、胡春一拜,道:“三位將軍,小可有一言,還望三位將軍聽上一聽…先前因為三位將軍的疏忽,高俅的螟蛉之子成了太監,令高俅絕了后,如今三位將軍隨那呼延灼來攻打我們梁山泊,損兵又折將,這種情況下,就算哥哥放三位將軍回去,三位將軍怕是也難以逃得性命。”
聽了朱貴此言,丘岳、周昂、胡春全都是一苦!
他們如何不知,事實正像朱貴所說的這樣?他們若是回去,高俅十有八九要跟他們老賬新賬一塊算,到那時,他們不死,也得扒一層皮,至于仕途,那更是想也不用想了!
見火候差不多了,李衍道:“三位莫不如就在小寨歇歇腳,咱們共同替天行道,以三位的本事,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對了,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孫靜現也在我梁山泊入了伙。”
聽李衍說孫靜也投降了,三人之中官職最高的胡春遲疑了一下,然后看著丘岳和周昂問:“我等被擒在此地,該何去何從?”
周昂最先看向李衍,然后拜道:“世人皆知李寨主仁義、仗義,今日我等有家難奔,有國難投,周昂愿在李寨主帳下,為一小卒。”
丘岳遲疑了一下,然后也拜道:“丘岳亦有此愿。”
聽了周昂和丘岳之言,胡春整理了一下衣甲,也拜道:“不才愿效犬馬之力,同共替天行道。”
聽了丘岳、周昂、胡春之言,李衍大喜!
丘岳、周昂、胡春皆有虎將之勇,其中武藝最差的周昂也能跟盧俊義交手二十合不敗,得之,李衍怎能不喜?
李衍連忙將丘岳、周昂、胡春一一扶起,道:“得三位兄弟相助,咱們梁山泊何愁不興旺!”,李衍隨后又有些惋惜道:“可惜了程大人,他若是也在,咱們就可團聚了。”
周昂道:“程大人也來了,他只不過在之前的戰斗中被轟天雷炸傷了…”
不想周昂專美于前的胡春,接著說道:“他現在應該在傷兵船中。”
李衍笑道:“那咱們應該還有團聚的機會。”
“轟!”
“轟轟!”
“轟轟轟…”
李衍的話音一落,山下突然傳來了一連串丘岳、周昂、胡春既熟悉又膽寒的轟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