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每日的委托,魯宏開始處理文件,不過看著看著,就不知覺地放下來發呆了。
總感覺,現在好像差了點什么東西,看別人的港區是那樣美好,結果在自己這邊,卻不是一個樣。
自己每天早上安排好委托,處理完文件,基本上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下午在港區隨便逛逛,或者是躲房里玩游戲,晚上也沒什么好活動,吃完飯就直接回房。
這樣的港區生活,和自己理想中的不一樣,難道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沒有做好的嗎?
想想也是這樣,現在港區的很多設施才剛剛開始興建,和大佬們的港區相比,基本設施幾乎沒有完善好。
要是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或許就能好起來了,各種設施建立起來,艦娘們幸福度上升,自己的生活自然也會豐富起來。
每天下午和晚上,不會來來出出就那幾個地方,可以有更多的選擇空間了。
“指揮官,偷懶可是不好的行為哦。”歐根在魯宏耳邊輕聲說道。
歐根的聲音,把魯宏從幻想中硬生生地拉了出來,和夢回現實之掌的效果相同,只是臉不會腫而已。
魯宏拿起桌上的文件,說:“有嗎?我剛剛沒有偷懶啊,歐根你看錯了吧。”
“是嗎?那剛剛指揮官你流口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歐根笑著問道。
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嘴邊,魯宏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流口水,歐根只是在騙自己。
“歐根,你這種行為非常的不對,怎么隨便可以騙人呢?特別是我這個善良的指揮官。”魯宏厲聲說道。
沒有理會魯宏的話,歐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我只是想知道,指揮官剛剛是不是真的在偷懶而已。”
“現在結果很明顯,指揮官剛剛偷懶了,還是在想別的事情,沒有理會工作上的事。”
魯宏見歐根這樣說,沒有理會歐根直接就開始工作,審閱著分部傳來的文件。
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魯宏沒有受到任何的干擾,文件一份又一份被處理掉了。
正當魯宏專心致志之時,耳邊有熱風吹起,歐根的聲音隨之而來,“指揮官,我現在有點寂寞,能陪陪我嗎?”
放下手中的文件,魯宏瞥了歐根一眼,義正言辭地說:“不行,現在是工作時間,我要以工作為重。”
“可是,如果指揮官你不陪我的話,我怕忍不住寂寞,會做出點奇怪的事情。”歐根用那哀怨的小眼神看著魯宏。
魯宏大驚失色,說:“給我一首歌的時間,我先把這份文件處理完。”
“好吧,那我唱一首歌,在時間結束之前,指揮官你最好處理完手頭上的文件。”歐根清了清嗓子,準備好唱歌了。
用手捂住歐根的嘴,魯宏打開手機,說:“我放歌就好了,不用歐根你親自來唱。”
魯宏把歌放出來后,便繼續工作了,一旁的歐根等待著,等待這首歌唱完。
結果,歐根等了幾分鐘,發現這首歌還沒唱完,立刻感覺到這首歌有點不對勁。
“指揮官,這首歌已經唱完了,你可以來陪我了嗎?”歐根把音樂給關掉。
魯宏抬起頭來,說:“還沒唱完啊,歐根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沒有弄錯,是指揮官你搞錯了,哪有歌會唱這么久的?”歐根瞇著眼睛看向魯宏。
見歐根這副樣子,魯宏只好說道:“今天下午,下午我陪著歐根你總行了吧,現在讓我好好工作行嗎?”
“下午嗎?昨天指揮官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去辦的?”歐根想了想說道。
魯宏低下頭,說:“沒事的,就是和人去約個戰而已,很快就搞定的。”
“那好吧,記得下午陪著我,要是我不滿意的話,就把指揮官你給吃了。”歐根出言威脅道。
現在這種情況,魯宏只能說是是是,就算自己是全港區最弱也是最強的男人,也根本沒有辦法和艦娘們抗衡。
得到魯宏今天下午的支配權,歐根便坐在一旁看書,沒有去打擾魯宏的工作。
沒有人來打擾,魯宏很快就進入狀態,把文件迅速地搞定了。
魯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今天的工作算是結束了,要是以后可以不處理文件,那該多好啊!
“歐根你可以走了,今天你秘書艦的職責已經完成了。”魯宏站起身,托著文件說。
歐根把書放下,說:“那今天下午,指揮官你記得陪著我哦,不然的話,我可能會用上赤城還有愛宕教給我的那一招。”
魯宏聞言一驚,說:“歐根你不要聽她們說的,別跟著她們學壞了。”
“我沒有學壞,因為那一招聽上去挺不錯的,對付指揮官是最合適不過了。”歐根向魯宏擺了擺手,然后就離開辦公室了。
看著歐根的背影,魯宏算是知道什么叫作病毒式的蔓延,以前誓約艦們都好好的,現在索吻的次數日漸增加。
就連企業、加賀這種艦娘,也開始隱隱約約地暗示著自己,這真是太過分了。
把文件放進箱子里,魯宏又仔細地想了想,貌似是在光靖巨佬的婚禮過后,她們才開始這樣的。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和摯愛之戒有關?都怪光靖巨佬,說是補辦婚禮,結果是緣定終生。
現在好啦,搞到自己的艦娘開始主動進攻,不過幸好標槍和綾波沒有受到影響。
因為這是有明文規定的,指揮官不能和驅逐艦娘、潛艇艦娘結婚,不然就要請去喝茶。
這對那些蘿莉控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打擊,不過對自己而言,這倒是很不錯的。
畢竟在游戲里,自己都是把驅逐當女兒來養的,和艦娘們不會有小孩,只能找驅逐充當一下了。
而其它的艦娘,則是有各自的叫法,像胡德阿姨、光輝姐姐、獨角獸妹妹之類的。這樣做,自己就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了。
“砰”,魯宏一頭磕在了墻上,額頭的痛感瞬間傳到大腦里,然后產生了巨大的痛感。
摸著額頭撞到的位置,魯宏只能怪自己了,走路就不應該想事情的。
揉著額頭,魯宏走到飯堂里,貝爾法斯特看到魯宏的樣子,便開口問道:“指揮官,剛剛發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就是撞到墻而已,貝法你煮個雞蛋給我敷一下。”魯宏吃痛地說。
“好的,那指揮官你等一下,這里馬上就好了。”貝爾法斯特轉身走去煮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