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算用權壓人,但是店家輕飄飄的說道,“哪怕是貴妃來了也不管用,沒有就是沒有。”
其囂張程度讓氣死了一眾宮妃。
第二天安郁拿著一個大盒子送到了皇后宮中,里面是工坊新研發的口紅,其中有一個顏色是正紅,配合皇后的身份正好。
長孫迫不及待叫來的梳妝的婢女,拿起正紅的口脂在嘴唇上一摸,及其霸道的顏色頓時躍然于唇上,那顏色艷麗,抹了氣場頓時兩米八。
長孫挑挑眉,銅鏡中的佳人宣誓老娘才是正宮的霸道氣場。
自古惟有正室才能用正紅,這顏色赤紅霸道,宮中沒有妃子敢用,而就是專門給長孫研發的。
安郁恭敬的說道,“這顏色非皇后用不可,所以這口脂是為皇后娘娘專門定制的,史上唯有這一只。”
換句話就是限量版,哪怕皇后是個寬宏大量的,但是本質還是脫離不了是個女人,哪怕省吃儉用,買點口紅怎么了,才多少錢。
長孫微微點頭,嘴角微微挑起,看來是極為滿意。
文喜進來了,恭著身子說道,“娘娘,諸位娘娘來了。”
安郁躬身,“那草民退下了。”
長孫微微點頭,想著安郁除了制作這些東西,還是掌管軍備的重要人物,有點不放心的說道,“本宮記得過些日子就是春耕,你年紀小,萬事莫要太操勞。”
安郁揚起一個陽光的微笑,“有娘娘這句話,草民一定愛護自己的身體。”
長孫點點頭,“下去吧!”
她對待安郁現在已經完全是小輩了,第一,是他搗鼓出來的這些東西對女子身體實在是太好了,第二,就是太子,太子雖然現在已經展現出足夠的聰慧,但是怎么說身處高位,大多是寂寞的,有安郁來給他當伴讀那也是極為不錯的,安郁平日雖然喜歡坑人貪財了一些,但是心眼不壞,跟在太子身邊對太子也會起到助益。
安郁退下后,長孫穿好了正裝到了面見各位宮妃的面前。
今天的長孫不一般,楊妃雖然也給嘴上抹了口脂但是從顏色來說,長孫的更奪人眼球。
韋貴妃帶領各宮妃子行禮。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平身吧!”
“多謝皇后娘娘。”
韋貴妃首先報上了宮中的吃穿用度,韋貴妃有協理后宮之權,將宮中的一些情況報上皇后商議了之后,韋貴妃忍不住看向皇后唇上的口脂,那顏色真是將皇后承托的如同嬌花一般。
韋貴妃斟酌著“臣妾,可否問一下皇后娘娘用的口脂可是現京中風靡的小安胭脂鋪中的?”
長孫微微一笑,“確是。”
韋貴妃此刻才明白了為何那小安胭脂鋪敢說貴妃來了都買不到,這小店背后的股東就是皇后啊!
只不過那顏色真是太好看了,哪怕自己用不了正紅,但是楊妃口上的自己還是能用上一用的,但是這口脂自己花錢都買不到啊!
真的氣人!
皇后看著韋貴妃悄悄的看著自己的嘴唇,微微笑道,“正好,本宮這里還有一些,就送給韋貴妃如何?”
韋貴妃睜大了眼,簡直不相信。
皇后又說道,“本宮這里也不是很多。妹妹就挑支喜歡的”
皇后說著側耳對文喜說道,“將那盒子拿來。”
文喜將剛剛安郁拿出來的盒子拿了出來,放在了皇后身邊的榻上。
盒子中有四個顏色,其中正紅韋貴妃都不能用,長孫笑了笑說道,“韋貴妃你上來試試?”
韋貴妃用小指沾取了了一點點的顏色,那顏色比起正紅來說要稍遜一點,但是卻少了一絲霸道,顯得溫和許多,很配她書香門第的才女氣質 韋貴妃拿了一盒,承受這各宮妃子嫉妒的目光。
其中一個妃子就有些嫉妒的說道,“臣妾讓小廝排了三天的隊都沒買上呢!”
“臣妾也是。”
下面議論紛紛。
望著這有些嘈雜的場面,長孫沉沉的聲音響起,“若是各位妹妹想要,本宮讓那安老板下次多帶些進宮如何?”
各宮妃子眼前一亮,紛紛跪倒在地,“臣妾多謝皇后娘娘!”
只是這段時間安郁實在忙的不可開交,安郁甚至讓自己的娘放下了小吃攤的生意接管了胭脂的生意,這畢竟是女人用的東西,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真正想要什么。
馬上就要開春,進行播種,這是影響民生的大事,而且為了這次的播種,安郁足足準備了一年。
李二這天將安郁招進了宮,詢問化肥一事,即便是知道化肥可以讓所有的地都種上糧食,但是這種不真實感還是讓李二有點不敢相信,所以即便詳細的詢問過了安郁,也見到了菜田肥美,李二還是不放心的將戴胄派去了靈水村。
靈水村現在已經是軍中重地。
上一次的閱兵,戴胄因為民部太忙沒有趕上,這次趕往化肥廠的時候路過校場的時候,看著那一只只肅穆的軍隊,戴胄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軍隊。
民部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他轄制兩部,兵部,工部,這兩個部門都是用錢大戶,所以戴胄自然清楚兵部,甚至經常和軍方大佬為了幾文錢吵得不可開交,偶爾去去屯兵處。
但是他從來沒看到過這么整齊肅穆的軍隊!
坐著馬車上,戴胄品著花茶看著一旁睡的流口水的小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這馬車還真是不錯啊!
比自己坐的舒服太多了,這馬車里好像裝了無數的寶物,想要什么有什么!
到了化肥廠,戴胄還沒叫醒安郁,安郁就被熏醒了。
熟練的將鼻孔里塞了棉花還加上一個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活像個打算去哪里偷點什么的盜賊。
安郁遞給戴胄一個,被戴胄拒絕,“此非待人之道,安老板收回吧。”
我就欣賞你這種勇氣。
下了車,馬周正在門口等待。
剛剛到達化肥門口,戴胄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還是被巨大的氣息熏的差點當場昏厥。
安郁面不改色走了進去,戴胄趕緊捂住鼻子到了安郁身邊將口罩要去了。
人的本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