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退下吧!”濘溪看了看還十分警惕的三叔,擺了擺手說道。
“小姐他很危險,您要小心!”三叔看了一眼黑影,鄭重的提醒道。
“來得都是客,難得公館有人光臨,自然要好好談談!”濘溪說道。
當大廳中只剩下兩個人之后,黑影顯得有些凝重,他沒有想到濘溪居然如此大膽,敢獨自面對一位來歷不明的陌生人。
“說說吧,為何前來刺殺我?”濘溪并沒有詢問對方來歷,而是直接究其根源。
“因為你該死!”對方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濘溪說道,濘溪越是輕松,他越是不敢動彈,只能坐在沙發上手里緊緊的握住藏在腰際的軟劍。
“哦,要我死的人很多,但說我該死的人卻幾乎沒有,不知道我們之間是否認識?或者有不共戴天的恩怨?”濘溪早就透過掃描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孔,是那位當天在小合粥鋪殺人后闖入她們雅間而逃走的男子,但濘溪并未說穿而已。
“你不需要知道理由,我們也不認識!”男子的脾氣有些偏執,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來這年頭吃頓飯也要惹上殺身之禍!”濘溪嘆息了一聲!
當男子聽到這句話時,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濘溪居然輕易的猜出他的來歷!
“你如何知道我的?”男子握著軟劍的手上,有些發白,而且青筋暴起,顯然他在拼命的壓制和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很簡單,我生意上沒有任何私人恩怨,所以沒有人覺得我該死!其次幾乎所有夏達海邦的商界都知道,闖法洛公館容易,但想要離開,恐怕還沒有成功過!所以除非不了解我的對手會派人闖來刺殺我。那么這幾天恐怕我只和你之間有一個小小的見面,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勉強成為刺殺我的唯一動機!”濘溪平靜的說道。
“你太可怕了,沒錯就是我!不管你說得有多么可怕,我會在殺掉你之后,再離開公館的!”男子低吼道。
“殺我可以,但我要知道為何而死,不然我會變成怨死鬼,讓你永世不得安寧。”濘溪盯著對方血紅的雙目說道。
“因為你的阻攔差點讓我丟掉了性命!難道這個理由不夠嗎?”男子惡怨的回答道。
“看來你還算聰明,看來我的確該死!”濘溪聽了之后,嫣然一笑。
原來那天男子殺了人之后,闖進雅間準備跳窗逃跑時,被濘溪悄然彈射的骨刺擊中腳健,只是沒想到對方身手不凡居然還能逃離。
當男子逃出生天之后,才發現骨刺生生的卡住腳健,只好自己處理掉,然后回想起整個過程,唯一有嫌疑就是濘溪有這個角度和機會,而當時姬蕓則靠背而坐無法進行偷襲。
所以之后他一邊躲避著警察的追捕,一邊打聽濘溪的情況。后來終于等到了姬蕓離開了夏達海邦,他認為機會來了,所以潛入法洛公館想刺殺濘溪。
只是沒想到一入公館就被三叔發現了。
“不過就算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該死的理由。難道你殺了人還比我更有理由活著嗎?”濘溪繼續說道。(、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殺得不是好人,而你阻止我就是在幫他們!我自然要殺了你。”男子爭辯道。
“好壞不是由你說了而定,也不是憑你決定對方生死的,現在已經進入法制社會,并不是你手中的劍代表一切!”濘溪臉色變得有些冷酷。
“我不管,你幫這些警察就是和我作對!”男子說完后,早就按耐不住的軟劍閃電般的抽出刺向濘溪,準狠快,顯然對方對軟劍使用得出神入化了。
濘溪并未躲避,當軟劍的鋒芒即將刺中濘溪的喉嚨時,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任憑男子如何用力都無濟于事。
男子大吃一驚,盡管他并非頂尖高手,但這一手軟劍也傾注了他幾十年的功力,十米之內幾乎無人能躲避他的攻擊,特別是剛才那招飛星逐月是他的殺手锏。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致命攻擊,對方根本沒有任何躲避就輕易擋了下來。
男子急速的轉動劍鋒企圖想要掙脫濘溪的用力,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把他當回事,纖指微彈直接放開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子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位無上美麗的女子。
“我只是一個商人而已,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真實身份了吧?”濘溪悠然的看著對方。
男子這時候進退兩難,盡管他有些偏執,但也懂得審時度勢,就目前的狀態而言,他根本不是對手。
“我就是一個殺手,看到不公平的隨手殺人!”男子似乎在掙扎著什么。
“一個隨便殺人的殺手,不配成為殺手,只能稱之為兇手。何況據我所知這位趙鼎的兒子不會武功,而且剛從博邦大陸回來,沒有太多的劣跡。而且那天在小合粥鋪他似乎也沒有惹到你,可能只是富家子弟的囂張跋扈,讓你看不順眼或者有其他的原因。而你并不是殺手!”濘溪說道。
“我就是殺手!”男子還嘴硬!
“我只想知道你真實的身份以及為何殺他的理由?既然來了不說清楚就別想回去,還有你也別有任何其他想法,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把知道的秘密全部吐出來。”濘溪這時臉上浮現出一絲冷酷。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殺不了你,但是還沒人能阻止得了我離開。”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虛晃一下軟劍身體向相反方向彈出,速度極快。
但就在他身體還在半空時,突然什么都停止了下來,他無法動彈,就連活動一個小指頭都沒有任何力氣。
對于濘溪來說使用任何一種空間能力就可以輕易的困住他。
男子的身體無比怪異,停在半空,他的眼神中露出巨大的恐懼,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的場面,自己身體被懸空,這是完全不合常理的場面。
“那你說還是不說?”濘溪的表情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