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大器宗傳人。
大器宗乃是傳承古老的煉器宗門,已有著十萬年的歷史,極為的神秘。
大器宗沒有固定所在的宗門,而是在一座煉天山的山上。這一座煉天山十分的奇特,傳聞為大器宗的開山祖師煉制出來的一件超越了玄光極品玄器的武器。
煉天山可以移動到任何地方,所以無人知道煉天山所在。
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大器宗便是會有著弟子行走于十三州,每一次的出現都是對十三州的煉器師造成極大的沖擊。
大器宗的弟子會挑戰各個煉器師公會、挑戰各個煉器師宗門,展現出了極為驚人的煉器術與煉器能力。
在年輕一輩之中,幾乎沒有哪一個煉器師勢力是大器宗傳人的對手。就算是州府的煉器師公會培養出來的頂尖煉器師,也是如此。
大器宗已經許久沒有傳人在天下行走了,并非大器宗沒有杰出弟子,而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罷了。如今,大器宗內部事情已然解決,新的傳人再次出現。
那便是葉長青。
依照以往大器宗的傳統,葉長青應當是尋找一個地方的煉器宗門亦或是煉器師公會進行挑戰,從而開始大器宗傳人的碾壓之路。
可是,他昨日得到了消息,有人冒充大器宗的傳人。
所以,他便是連日趕來了黑鐵城,黑鐵城在葉長青的目標之中,比較靠后的。可是隨著冒出大器宗傳人的出現,他不得不提前來到了黑鐵城煉器師公會。
“何人敢冒充我大器宗弟子?!”葉長青眼神一沉。
大器宗地位特殊,一些圣地對于大器宗都極為的恭敬。可現在,竟有人冒充大器宗弟子,這是對于大器宗的一種羞辱。
葉長青站在問器墻上,問器墻上有著今天出現的問題,有些是五階煉器師提出來的問題。可這些問題在葉長青眼中卻是這般幼稚,這般無知。
“連各種礦物的屬性沖突、屬性相合都無法弄清楚;連不同時間對于礦物性質影響不同;連鍛造一些礦物,需要一些特定的煉器術,這些都不懂。”
“黑鐵城煉器師公會的煉器師的水平,也不過如此。難怪,連真假大器宗弟子都無法辨認。”
葉長青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輕蔑之色。
過了些許。
葉長青發現了一群人走了過來,這一群的氣勢非凡,從周圍煉器師對他們的恭敬,可以知道他們在煉器師公會之中地位非凡。
“會長,就是他了。”先前稟報的煉器師來到了葉長青的面前,“他說他是大器宗的弟子。”
“大器宗弟子?”
秋會長打量著葉長青,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模樣,長得倒是眉清目秀,氣宇非凡。
“會長?你是黑鐵煉器師公會的會長,秋傳新?”葉長青看著秋會長。
“嗯。”秋會長微微頷首,道,“閣下是大器宗的弟子?”
“大器宗第六十九代弟子葉長青。”葉長青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的驕傲,隨后目光一掃眾人,沉聲道,“我聽聞黑鐵煉器師公會之中,有人冒充我大器宗弟子。”
“有人冒充?”
眾人聞言一怔。
但都下意識的朝著李牧的方向看去。
先前,他們大家都認為李牧就是大器宗的當代傳人,可沒想到現在正主走上門來了。這個葉長青,竟然是大器宗的傳人。
“是你?”葉長青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我?大器宗傳人?”李牧聞言一怔,他可從未說過他是大器宗的傳人,更何況他連大器宗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當初的云峰地圖之上,似乎沒有大器宗這個標志。
“你是李牧?”葉長青再次問道。
“你知道我?”李牧疑惑道,他可從來沒有見過葉長青。
“我聽聞黑鐵煉器師公會之中,有一個名為李牧的冒充我大器宗傳人。”葉長青道,“你名為李牧,又出現在黑鐵煉器師公會,那自然是你了。”
“我可從未說過我是大器宗傳人,更何況我從未聽說過大器宗。”李牧好笑道。
“葉小友,李牧小友的確不曾說過他是大器宗的傳人。”秋會長道。
“對,他從未說過。”第五長老也道。
“可我已經聽到了相關的傳聞了,已有不少人認為李牧是我大器宗的傳人。再加上,他剛才竟說從未聽說過大器宗,這是對于我大器宗的侮辱。”葉長青道,“我決定與你進行煉器比賽,從而向所有人證明我乃大器宗傳人。”
“沒有興趣。”李牧擺了擺手。
莫名其妙就與一個所謂大器宗的傳人進行煉器比賽,還真是浪費時間。既然考核結束了,他應當會離開黑鐵城,繼續尋找夏侯韻。
可是葉長青仿佛沒有聽到李牧的話,繼續道:“若是我勝了,你當眾宣布你并非大器宗的傳人,并且向大器宗道歉。當然,若是你勝了,我便是將大器宗所煉制的極品玄器選玄金重錘交給你。”
極品玄器?
玄金重錘?
至少價值一千萬下品靈石,賣出去可以獲得至少一千萬點的大貢獻值。
李牧眼神微動。
“你可答應?”葉長青盯著李牧。
“好,沒有問題。”李牧笑道。
秋會長:“…”
歐陽大器:“…”
第五長老:“…”
他們先前似乎聽到了李牧拒絕的,這轉眼之間怎么就答應了。
難道?
極品玄器玄金重錘?
李牧這樣的天才應該不會如此的俗氣,應當只是為了正名吧。
“既然答應了,我們就盡快進行煉器比賽。”葉長青道,“我聽聞黑鐵城的煉器壇就是為了解決煉器師之間的糾紛而建立起來的,我們就前往煉器壇進行比賽。”
“可以。”李牧淡然道。
哪里比賽都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有極品玄器。
“兩位,我看著天有些黑了,再加上李牧小友先前就在考核五階煉器師,不如明日在進行煉器比賽吧。”秋會長道。
歐陽大師的煉器,直到下午才結束。
李牧的五階煉器師考核,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已經天色大黑了。
天色雖黑,可煉器師公會依舊在營業。
“我可以答應。”葉長青瞥了眼李牧,道,“不過,你若只是五階煉器師的話,還是直接認輸算了。”
“我也答應。”李牧道。
不過從葉長青的話中,可以推測出葉長青可不只是五階煉器師,是六階煉器師,甚至是七階煉器師。
可是,如此年輕的七階煉器師,可能嗎?
那葉長青單純從外表看,可是比起李牧還要小上些許的。
難道,那個所謂的大器宗真的能夠培養出如此杰出的弟子。
“鐘通,給這位葉小友安排一個住處。”秋會長道。
“是,會長。”鐘通給葉長青安排了一個住處。
葉長青自然住下了。
李牧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徐安跟在了一旁。
望著兩人的離開,秋會長、歐陽大器、第五長老、莫長老等人相互看了眼。
“歐陽,你說這兩人誰才是大器宗的傳人?”秋會長問道。
“從剛才兩人的表現來看,那葉長青應當就是大器宗的傳人了。”歐陽大器想了想,道。
“可是李牧掌握了風暴憾天錘,那可是大器宗獨有的手段。其他煉器師公會,亦或是煉器師宗門都未見過風暴憾天錘。”秋會長一臉不解,“若李牧不是大器宗傳人,如何會懂得風暴憾天錘?”
“這一點的確讓人感覺奇怪。”歐陽大器也是滿臉疑惑。
風暴憾天錘這一門高級煉器術,唯有大器宗掌握,十三州的煉器師工會,煉器宗門都未有這一門煉器術。
因此,秋會長、歐陽大器才會認為李牧是大器宗的傳人。
“李牧如此年輕就達到了五階煉器師,再加上掌握風暴憾天錘,恐怕來歷也是不普通。”秋會長笑道,“明日一戰,還真是讓人期待。”
“只是我看那葉長青所說,恐怕不只是五階煉器師,至少達到了六階煉器師,甚至是七階煉器師。李牧…”歐陽長老欲言又止。
可在場之人都清楚他想要說的意思。
“兩個絕頂天才的交鋒,一切需要等到明日再說。或許,李牧會給我們一個驚喜也說不定。”秋會長道。
“會長,恐怕明日無法進行煉器比賽。”莫長老開口道,“明日的煉器壇已經被歐陽的弟子喬四給預定了。”
“喬四?”秋會長微微一怔。
對于這個喬四秋會長也是知道些許,是歐陽大器的一個頗為有天賦的弟子,如今已經是一名五階煉器師了。
“不用管他。”歐陽大器道,“如果他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有意見?
那就教訓到他沒有意見。
瞧瞧李牧,如此年輕就已經是一名五階煉器師了。你一個五六十歲的人,卻還只是五階煉器師,還想要去煉器比賽,不練出一件中品玄器,就別想著離開大門。
一想到這,歐陽大器就想著揍喬四一頓。
“不用了,我親自去找他。”歐陽大器離開了煉器師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