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也是老大他找你們兩個的原因。”
空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蜘蛛古朗基,也就是艾薩克招了招手。
“第一集我們兩個就要交手了,就你先來嘗試練習一下吧。”
“好。放心,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聽著對方的這句話,羅格心里一陣疑惑。
蜘蛛古朗基朝空我沖了過來,一拳打向空我的面部。
羅格心中一驚,抬手接下對方打來的拳頭,借著對方動作上的一個破綻,輕而易舉的將對方按在地上。
不遠處的遲明將攝影機調整好,放在一邊拍著,自己躺在折疊床上,看著兩個死亡騎士的表演。
嘖嘖,你看看,不愧是老大看中的人,這假打演得像是真打一樣。
“唉,穿著這么一身行動果然不方便啊。”蜘蛛古朗基嘆了口氣。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空我看了看自己身底下壓著的蜘蛛古朗基,又看看在一邊看著的蝙蝠古朗基,終于想清楚事情的經過,“老大和你們是怎么說的?”
“怎么了?”蝙蝠古朗基有些疑惑的走了過來。
“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來當角斗士的?”
“難道不是嗎?”蜘蛛古朗基聽完這句話愣住了,就連掙扎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唉。”羅格嘆了口氣,起身摘下頭套,走向遲明。
安東尼和艾薩克也摘下頭套,對視一眼,跟上了羅格。
“醒醒,遲明。”羅格拍醒了正在假寐的遲明,“能不能把上次我和老大拍的那段畫面調出來看一下?”
“啊?”遲明沒聽懂。
“哦,抱歉。”羅格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還在用亡靈語,趕緊換成本地的語言重復一遍。
“應該是可以的,我看看有沒有存下來。”遲明起身,在攝影機上一通操作,成功的找到了那段畫面,并投影到監視器上。
“就是這個,看吧。”
遲明很自覺的離開。羅格帶著安東尼和艾薩克過來,觀看起屏幕上的內容。
這是羅格當初考核時拍下的內容,也就是羅格一拳將何平“擊倒”的那一段畫面。
那段畫面不長,很快就放完了。
“難道我們的那個導演也要上場嗎?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啊!”艾薩克驚訝的說道。
“好了,艾薩克,我們大概是把事情搞錯了。”
看完這段視頻,安東尼大概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
“唉,算了,反正遲明他聽不懂我們說的話,這次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不丟人。”羅格嘆了口氣,“來,我給你們詳細講一下我們要做的事情。”
遲明看著羅格帶著另外兩個死亡騎士走到前面的空地,很想告訴他們剛剛他們用的是奧格諾斯的語言,但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經過羅格的一番解釋,艾薩克和安東尼都終于徹底搞清楚了自己的工作內容。
兩個新來的死亡騎士感到十分的尷尬,不過還好,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這要是被導演知道了,那可就真的是丟人丟大發了。
當然,他們是看不懂遲明那復雜的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的。
不過,一想到能在一個劇組里當演員,而且還是扮演這么重要的角色,安東尼和艾薩克的心里就感到一陣的激動。
你說不能露臉?
那都無所謂,反正他們也不打算成名。
沒了誤會,練習也順利的開始進行。三個死亡騎士在空地上練習著假打動作,時不時的到攝影機這邊看一下實際展現出的效果。
也只有到這個時候,遲明才會派上一點用場。
但是很快,練習便停了下來。
死亡騎士可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一直練下去,可遲明不行。他在攝影棚待了幾個小時,就離開攝影棚去吃飯了。
沒了遲明操控攝影機,看不到實際的畫面,三個死亡騎士索性坐在地上閑聊起來。
“你運氣可真是不太好。”空我指著蝙蝠古朗基搖了搖頭,“我聽老大說過,你這個角色很苦命的,一直被人欺負。”
“啊?就是說要挨很多的打嗎?”
“差不多,不過蝙蝠古朗基出場的次數不多,應該是讓人類形態的演員來挨這個打吧。”
“蝙蝠?古朗基?”安東尼摸了摸自己手臂下面拖著的翅膀,“是說這個角色的名字嗎?”
“對。你們應該還不清楚我們要演的這部劇的內容吧。”
“嗯。”蜘蛛古朗基點了點頭。
“好吧,反正遲明還沒回來,我就簡單給你們講講。”
此時,遲明恰好返回,見到空我與古朗基三人坐在地上閑聊的這一場面,趕緊取上相機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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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假面騎士與以殺人為樂的怪人對抗的故事,直白點說,這就是一個掛著怪獸電影名字的冒險故事!”
試鏡現場,加登的朋友這樣勸道。
“對,我知道,你演了哥斯拉,很信任那個導演,但是也要看清楚情況吧?你現在的身價和當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一旦演錯了角色那就完蛋了!”
“你根本沒看到這個故事背后的賣點。”加登反駁道,“相比哥斯拉這樣的怪獸電影,這種以‘人’作為主角的故事雖然缺少震撼感,但更能讓觀眾有代入感。”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朋友已經被固執的加登氣得說不出話,“你想去就去吧。”
看著自己的朋友轉頭離開,加登嘆了口氣。
去演一些中規中矩的角色確實安穩,有哥斯拉給自己帶來的人氣,自己以后的身價不會太低。
但是,加登不想別人說到自己,就只能想起哥斯拉里的軍法師萊頓。
雖然,第一次聽說何平導演的新片的題材的時候,加登也有和其他人一樣的疑惑,也就是,既然怪獸的熱度這么高,為什么不選擇拍攝新的怪獸電影?
大概是因為,那時的何平導演和現在的自己想法大致相同吧。
這樣想著,加登走進大廳。周圍都是其他前來試鏡的演員,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都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除了這些安安靜靜等著叫到自己名字的人之外,也有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了起來。
加登仔細聽了一陣,發現都是些認為何平此作必撲的言論,也就沒有繼續聽下去的心思了。
直到加登已經無聊得昏昏欲睡,大廳的另一端才傳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