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成乘成功的裝了一個那啥,因為他才沒有什么習慣了大眾打量挑剔的目光的事情,他一般都是用佛系咸魚的目光無視的,活的倒也非常簡單,就是不看那些明知道會讓自己糟心的事情或者新聞和人們的評論,有人或許會說這不是一種逃避的辦法么?
其實成乘沒有想那么多,他想的很簡單,那就是為什么要去碰那些非常有可能會讓自己傷心或者憤怒等引起情緒波動的事情呢?難道是因為生活的太快樂,多巴胺分泌過于旺盛很久沒有嘗到失望痛苦等負面情緒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個葷?
活在人世間,負面的東西已經非常多了,不如活得簡單點。
但是,如果這些有可能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找上門來,那就是另外一個解決的方式了。
成乘靜靜等待著盛莊最終的決議,盛莊吐出一口濁氣,慎重緩緩道:“說了這么多,考慮的也不少…那我現在不干了還行不行?”
“不行。”成乘干脆的回道,然后非常快速的收手一把把信收了起來。
“靠!”
“那你還問我干什么?!有病啊!”
盛莊的大喊聲并無崩潰的情緒,反而有一種早就料到的意思…看來久經磨難的他現在變得已經是非常的了解成乘了…
“這不就是皿煮么,我問了你的意見,你現在應該為感受到一種言論上的自由而相當激動才行啊。”成乘淡淡說道。
“我要這種自由干嘛?不還是啥事都沒成么?”盛莊郁悶。
成乘聳肩:“你獲得了滿足感,我獲得了我想要的目的,最后你乖乖回家,我還是做我的事情,這就是共贏,但是既然你有不同的意見,那我退一步好了,你現在可以選擇陪我一起看或者不陪我一起看。這是你應有的選擇的權利,你選那個?”
盛莊抵著下巴:“哈我肯定選不陪你一起看啊!”
成乘無所謂的點點頭:“好,那下午別忘了陪我一起去許導那邊一趟,然后你陪他一起看。”
“靠,這有什么區別啊,不還是沒有變化么?”
“錯錯錯,你沒看到我讓步了么?這就是我的誠意啊,我也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啊,你不陪我一起看,可以啊,我答應你了,這個時候難道你不應該歡呼么?但是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那就是你陪許導一起看一遍。”成乘一臉吃了大虧的說著。
“我歡呼什么啊,我完全沒得到什么好不好,本來我的目的是不想讓你看,結果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選擇陪不陪你看這道選擇題,我還沒說什么呢,結果又成了我陪許導一起看…”
成乘輕聲說道:“可是你想想我不但給了你一種渾身洋溢著幸福的滿足感,我還海闊天空的退了一步答應了你的條件,我吃了好大的虧呢!這么一想是不是有些爽快了?”
盛莊陷入亂七八糟之中,莫名覺得成乘說的好像有那么一點道理…
成乘冷笑一聲搖搖頭:“這就是皿煮和自由,有些政客為什么天天高喊著這種口號,無非是借助這種想法或者可以來說信仰來控制人們,給他們進行洗腦,他們什么都沒付出,只是喊了幾句口號,卻有那么多不怕死的干出親者恨仇者快的事情,真是悲哀,最后到頭來又能獲得了什么呢?什么都沒有!
最可悲的是,被洗腦的人已經被洗腦到以為別人洗了腦,他們從來就不會考慮事情到了最后真正得到的會是什么,務虛到追求精神上的滿足到了極點!卻絲毫不務實,別人說沖他們就沖別人說打他們也打別人說侵犯到了自己的權利就是侵犯到了自己的權利恨不得自使用暴力,還以為會和之前一樣平安無事么?殊不知毀滅的是自己的和無辜的人共同生活的家園。”
成乘罕見的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說道,他自己覺得自己還算是一個控制住脾氣的人,但是他發現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限度。
盛莊臉色一變,輕聲似有所指問道:“你是說南邊的事情么?”
成乘吐出一口氣收斂起情緒:“嗯,無所謂了,反正這些不認為是我們自己人的人死活都與我們無關,他們愿意鬧成什么樣子就鬧成什么樣子,我們只需要看著他們是如何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然后吸取其中的教訓引以為戒不要被外部勢力所用同樣的手段洗腦分化就好了,中央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盛莊沉重的點點頭,爛疾應重治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但是一想到被外部勢力拉攏控制用來威脅的半個“自己人”,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心痛。
成乘皺眉:“不說這些了,做正事。”
盛莊苦笑:“你現在還能把正事給做下去?我也是服氣,先調整一下心態再說吧。”
成乘一想也是,看信可不單單的只是看信,還要分析戰士們的心理的真實情緒,然后做出應對的辦法的,必然要全身心的投入才能達到要求。
但是調整心態應該怎么辦呢?這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
他眼神一瞥,擰在一起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簡單的人快樂起來也很簡單。
然后盛莊就懷著非常深重的怨念看著成乘再次把自己的零食拆開一袋吃的津津有味…最重要的是這家伙也不說分他一點,看他吃的這么香,盛莊自己都開始有了一點餓的感覺…
“喂!差不多給我留下一點啊!”
到了最后就成了兩個人蹲在柜子下吃著特香…
最最后的場面就是兩個人開始搶剩下的最后一點薯片…
最最最最后兩個人打了起來…這是不可能的,真實的情況是雖然成乘力量上面相對盛莊來說有些不足,但是他憑借多年以來跟別人搶零食的經驗還是在與盛莊的拉鋸戰之中占得了上風,成功獲得了最后一片薯片。
然后他心滿意足的擦干手指打開信封,上來第一句便讓他瞳孔輕輕顫動。
“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您很久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