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西王的話音落下之后,他面前的儲物袋就四散的飛了出去。
看著這些飛來的儲物袋,沒有一個人動手去接它們,因為,鎮西王并沒有放開對眾人的壓迫。
片刻過后,空地上每個人的面前,那都出現了一個儲物袋。
這個儲物袋就飄浮在眾人的面前,不過因為身體被壓制住的原因,這個儲物袋是只能觀望,不能觸碰。
“剛才你們的在選拔場里的表現,我這邊也全都記錄下來了。”
“按照你們各自的表現,你們能夠再拿到一份獎勵。”
又是差不多的一幕出現,鎮西王的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大堆的儲物袋。
右手一揮,眾人的面前又再次出現了一個儲物袋。
“好了,復選就到此結束,你們回去好好準備吧。我期待著你們后面在決選場上的表現。”
在這句話落下以后,鎮西王也放下了對眾人的壓制。
因為鎮西王的收手,王天宇也再次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心念一動,王天宇便將面前的兩個儲物袋收了起來。
將儲物袋收起后,他又從身上拿出了一顆黑色的療傷丹藥。
這顆丹藥是王天宇準備的保命丹藥,它對精神力和身體的傷勢,都有著極強的修復效果。
丹藥入口,一陣清涼的感覺便涌動了起來。
這股清涼感不光在身體中出現了,就連王天宇的識海中,那也出現了這股清涼感。
在這股清涼感的修復下,識海中的疼痛在緩緩的消失,身體上冒出的鮮血,那也在緩緩的止住。
就在王天宇服下丹藥的瞬間,城墻上卻突然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
“鎮西王,你話說完了吧?”
說話的是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年武者,這個老年武者的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那也是深深的堆積了起來。
老年武者的語氣很不客氣,他在說話的時候,還用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鎮西王。
老年武者的那句話聲音很大,瞬間就將的所有人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威遠公,鄂程的父親,他難道是想…”
看著城墻上的哪個老年武者,王天宇的心底出現了一絲絲的猜測。
王天宇知道那個老年武者是誰,因為他在前面的資料中看到過他,
那個老年武者叫鄂博克,是神朝的一個公爵貴族,同時他還是鄂程的父親。
“所有人都給我待在原地,我要問你們一些東西。”
沒有理會鎮西王,鄂博克直接將身體浮到了半空中。
浮到半空中的鄂博克,身形不在佝僂,一股龐大無比的氣勢,也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假王境…”
鄂博克擁有著假王境的實力,雖然和鎮西王沒辦法比較,可給空地上的那些參選者一些壓力,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在鄂博克的壓制之下,王天宇的身體再次變得沉重起來。
不過,這股沉重感是可以反抗的,如果他愿意,那完全可以沖破這股壓力的限制。
“按照資料中記載,鄂博克受了很嚴重的傷勢,看起來確實是如此…”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大,可其內在的虛弱實在太明顯了。”
沒有想著去沖破這股壓力,王天宇趁機恢復著身體的傷勢。
“誰能告訴我,鄂程是怎么死的?是誰殺死了他?”
問這句話的時候,鄂博克的語氣很冰冷,一股濃烈無比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聽到鄂博克的這番話,王天宇沒有什么反應,可陽昊白的表情卻是突然的一凝。
不過很快,陽昊白就收起了那份凝重的表情,轉而用平淡的表情看向了鄂博克。
在看向鄂博克的同時,陽昊白還偷偷的給了王天宇一個威脅的眼神。
那個眼神中的威脅意味很重,很顯然,陽昊白這是在讓王天宇閉嘴。
五秒鐘,十秒鐘,二十秒鐘…
不知道是因為陽昊白做事跟隱蔽,沒有其余人看到,或者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反正,場上并沒有人回答鄂博克的詢問。
“如果誰能回答我上面的問題,那么,我以鄂家的名譽保證,保證他一家的平安。”
“我鄂博克在此立誓,如果我做不到這個保證,那么,就讓我鄂家斷子絕孫,整個家族的所有人化為灰燼。”
聽到鄂博克的這番話,場上不少人的表情都變了。
神朝是一個很重視誓言的勢力,鄂博克當眾立下了如此鄭重的毒誓,那也就說明了他對這事得決心。
要知道鄂家可是一個大家族的,鄂博克那都只能算是支脈。
鄂家真正的主脈,那是待在中部統治區的,據說鄂家的主脈,那在中部統治區都能算大家族。
“鄂博克,夠了。規矩是我定下的,鄂程他實力不濟,所以死在了里面。那是他的命,你不要在此丟人現眼了。”
就在這個時候,鎮西王說話了。
他冷冷的看向了鄂博克,語氣中帶著一股深深的的冰冷。
可以隨意掠奪殺戮的規矩,那是鎮西王當眾定下的。
而且,前面他就說過,不會讓外面的貴族,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現在鄂博克當眾打聽選拔場里發生的事情,那就是在挑釁他定下的規矩。
面對這種情況,那鎮西王怎么可能有好臉色。
要不是還有一些顧忌,鎮西王都想直接殺人了。
作為一個武王,作為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武王,鎮西王的殺性那可是極大的。
“陽昭,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鎮西王。要么你直接殺了我,要么,你就給我滾一邊去。”
此刻的鄂博克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
鄂博克有很多女兒,可他只有一個兒子,老年得子的他,那是十分珍惜和寵愛那個寶貝兒子的。
本來就是老年得子,再加上鄂程的天賦又是十分的驚人。
所以,鄂博克不光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更是將他當成了自己這一脈振興的希望。
現在鄂程死了,他不光兒子沒有了,他想要振興自己這一脈的希望,那也同時消散了。
“鄂博克,你…”
聽到鄂博克的威脅,鎮西王猛的抬起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