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曹操、呂布。
三家聯手,共20余萬大軍緩緩開出了長安。
糧草部隊先行,正規軍團緊隨其后。這一刻,長安城內外旌旗蔽日,人吼馬啼!
下達了全軍出擊的命令之后,直到第二天上午,尾部的軍團方才走出了長安地界,而就當王維曹操等人離開之后,王維的軍營當中,卻又有了動靜。
能看到,第二批人馬開出了王維的軍營,為首者,不是賈詡又是何人?
卻見賈詡身后,李典搭配張濟,樂進搭配樊稠,李三搭配郭汜,還有一員年輕小將,卻是張濟的從子張繡。
據民間評書中傳述,這張繡,乃是武學大家童淵的二弟子,而名震天下的趙云趙子龍,正是這張繡的師弟…
嗯,此事是真是假的確有著爭論,收降了張繡之后,王維也問過張繡一嘴,倒是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也不知道這一戲碼又是樂園從哪個衍生作品中歸納而來的…
張繡一事暫且不提,卻說賈詡帶著250名血神衛、大量武將還有王維手下近乎全部的邪惡先鋒,從軍營中走出。
周圍曹操和呂布的探馬不明所以,只以為這是王維的后援部隊,卻沒想到大軍開動了沒多遠,便在賈詡的命令之下悄悄轉了個方向…
那是西涼的方向…
十萬大軍的動向,注定瞞不過有心人,賈詡等人剛剛駛出沒多遠,便看到一騎絕塵而來,賈詡稍稍放緩速度,待到這一騎輕騎立于自己前方不遠處,賈詡方才辨別出了此人的身份。
曹仁…
現在曹操手下的頭號大將!
“卻不知子孝有何事?”
賈詡這般問道,曹仁亦是抱拳開口。
“我還想問文和兄,你們這究竟是要去哪兒呢?”
這曹仁,就是明目張膽的盤問賈詡和王維的計劃安排…賈詡簡單思考,卻沒選擇撒謊。
“西涼,吾等欲前往西涼募兵。”
賈詡的實在,登時讓曹仁麻了爪,他看著前方的大軍,又看了看賈詡,半天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賈詡帶著軍隊前往西涼募兵…這有毛病么?
沒有啊!
現在王維已經脫離了曹操,他想做什么事情,全憑自己做主,賈詡身為王維手下的頭號軍師,只聽從王維的命令。現在賈詡帶兵離開長安,說句實話,跟你曹仁說一聲,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正當曹仁不知道該做出何等反應之時,賈詡卻又開口說道。
“此舉有兩點益處,一來,待我前往西涼扎根之后,便能為長安打下一個穩定的兵源地。”
“二來,我這十萬大軍駐扎于西涼,可與長安呈犄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這不僅僅是為了增加長安的戰略縱深,更能為我們乃至天子,留下一條退路。”
說罷,賈詡稍稍停頓了一下,再看向曹仁,眼中卻已經掛滿了鄭重。
“子孝可曾聽丞相提起過劉辯?”
曹仁微微一愣,便點了點頭。
“自然是聽過的。”
“主公臨行前擔心,此刻你我等三家大軍出動,劉辯很可能趁此機會,直接奇襲長安。我走之后,只剩下子孝你等坐鎮長安,而我帶走的這十萬大軍,將會作為你們后方的伏兵與策應!一旦劉辯真的來襲,你等立刻傳訊于我與主公們,并在長安死守待援,如果形勢不妙,你必須要帶著天子向西涼方向撤軍。”
賈詡的話,是有道理的。
此刻三家主公盡皆前往討伐袁術,長安城防前所未有的空虛,雖然仍留在長安城中的兵馬并不少,但卻少了真正的主事人。而劉辯的反應難以推測——他可能會按兵不動,可能會在袁術之事上插一杠子,甚至可能奇襲長安,趁此機會奪下正統之名。
而賈詡的行動,在表面上,就是為了應對最后一點。
曹仁仍在猶豫,直到賈詡再次說道。
“子孝,我家主公到現在,仍念及曾經與爾等的舊情,此刻吾等已經在長安打開了局面,切不可因為小事兒,而葬送了我們已有的一切。”
這是決定性的一句話,曹仁聽罷突兀一嘆,他看向賈詡,又看了看賈詡身后的李典樂進李三等人。
剛好能被賈詡聽到的聲音,從曹仁口中傳出。
“對于王兄之人,我曹子孝是敬佩乃至欽佩的,此刻王將軍獨立,但獨立的方式并不惹我生厭,仇恨什么的自然也是談不上的…希望一切能跟文和兄所言的一樣!在此,我曹子孝祝文和兄一路順風,長安城有我,我在,則長安在,我不在,長安仍在!告辭!”
曹仁說完,便勒馬向后方行去,看著曹仁的背影,賈詡一邊大喊了一句“別把這事兒告訴荀彧”,一邊感慨王維的PY力。
即便到了現在,老曹的死忠都對王維念念不忘,心中生不出半點嫉恨…
自家主公這份能力,恐怕也算是天下獨一份了。
淮南,壽春。
袁術的宅邸。
坐在案幾后,袁術把玩著玉璽,陽光映射下,玉璽閃爍著迷離的光輝,簡直閃瞎了袁術的狗眼。
回想起自己得到玉璽的經歷,袁術到了現在,也未能壓抑下心頭的喜悅!
事情是這樣的…
當時袁術坐在家中,有親隨稟報,說有一人自稱是自己的同鄉,攜重寶前來投奔自己。
本來吧,袁術是不想見這些所謂的“同鄉”的…老子的同鄉海了去了,今天見一個明天見一個的,這輩子我就只見同鄉好了…誰曾想剛剛拒絕了沒多長時間,侍者便拿著一個大寶貝走了進來。
方方正正,晶瑩剔透,角上還鑲嵌著一塊兒金燦燦的黃金…
不是玉璽又是何物?
所謂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剛看到玉璽之時,袁術還感覺此事有假,但詳細甄別過后,袁術卻發現,被“同鄉”呈上來的,的確是真真正正的玉璽!
重寶,誘發了野心。
想到自己麾下兵強將廣,糧草充沛,淮南一地百姓安居樂業,物產豐足…
野心一起,袁術便再也控制不住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