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陸川的負面情緒值,231!
來自吳鋒的負面情緒值,214!
來自陳泉的負面…
來自蔣一桐…
看著腦海里出現熟悉的負面情緒值信息,雖然早已經習慣,但江小寒還是忍不住一樂。
此時的陸川、吳鋒和陳泉他們,看著江小寒,打人的想法都快有了。
神特么蛋炒飯不會發光了…
你又不是中華小當家…啊呸,動畫片看多了吧?
被江小寒這么一搞,原本還關心江小寒能不能成功在初賽晉級的想法,也淡了一些。
連江小寒自己都不在意,他們想那么多干什么?
視線不經意落在陸川和吳鋒他們身上,王澤有些同情他們。
想象不到吧?
他就是一個這樣的江小寒。
不過,隨著接觸的時間變長,你們會更了解他的。
王澤在心里暗暗對著陸川和吳鋒他們說道。
以前自己的經歷和體驗,又有新的人體會到了,王澤的心里隱隱有種滿足。
跟江小寒在一起的時間久了,王澤覺得自己也變得不是那么正常了。
評委席。
江小寒那道蛋炒飯已經被送上來了。
“蛋炒飯?”
看到被端上來的這一盤蛋炒飯,評委席的幾位都明顯詫異了。
“是江北蘇家那小子吧?”
“很自信,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真貨。”
“別說吧,先試試…”
言語間,他們已經拿起了勺子。
很快,蛋炒飯入口,原本還面帶笑容的他們,卻是一下子變了個表情,全都沉默了下來。
“不簡單吶!”
良久,有人先開口了。
“他才幾歲?”
評委中一老者不可思議地看著桌上的蛋炒飯,想起了已經不在比賽場內的那個少年,忍不住出聲問道。
“十七。”
又一老者回答,隨后輕輕嘆息一聲,又略顯欣慰地說道:“后生可畏,咱們這些老家伙比不了。”
“以前竟然沒聽過他,江北那位藏得太深了。”
“不得了,老蘇這外孫不顯山不露水的,還真給了我們一個大驚喜。”
“有意思,對接下來的比賽我是越來越期待了。”
在場的幾位評委都是廚藝界的老前輩,此時已然被江小寒那一道看似簡單的蛋炒飯給折服了。
蛋炒飯看似簡單,可能在一般人吃來,或許不會有太大的感覺,頂多也就覺得異常好吃,可落在這些老行家眼里,可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這次來參賽的選手,幾乎可以說是他們的后輩,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不少,可江小寒的出現卻是給了他們一個極大的驚喜。
評委當中自然也有認識蘇老爺子的,本以為蘇老爺子讓江小寒這外孫來參加這次比賽,只不過是打算讓他歷練一番,沒想到聲名不顯的江小寒,才是這次的黑馬。
小看了他…
前有蘇文,現有江小寒,江北蘇家菜看來是要崛起了。
不由地,這些老者當中已經有人心生感慨了。
一代新人換舊人。
不出預料,江小寒成功地在初賽晉級了。
正常發揮的情況下,要是連江小寒都沒晉級,那青廚大賽也太恐怖了。
連續幾天的初賽結束,繼蔣一桐和江小寒之后,陸川、陳泉和吳鋒他們幾個人也先后晉級,無驚無險。
除了他們之外,比較能引起江小寒關注的,便是來自蘇杭慶余堂的十五歲少年慶于,也順利進入了復賽,并且和他分在了同一組。
雖然沒嘗過他的手藝,但江小寒現場看過他的比賽,實力并不差。
說實話,十五歲能有這樣的水平,已經能算得上是一名天才了,可惜碰到了江小寒。
不是江小寒想要裝逼,而是對方的水平放在他的面前,還真有點不夠看。
唯一讓江小寒遺憾的是,之前有過一點不愉快的那個季孟洋,沒能跟他分在一組,而是到了陸川、吳鋒同時在的死亡組。
按照江小寒的判斷,陸川和吳鋒的水平在這次青廚大賽可以排在前五甚至前三,如果他們倆不分在同一個組的話,都有可能同時進入最終的決賽,可惜命運弄人,他們的提前遭遇也意味著他們當中只有一個人能夠晉級。
至于季孟洋,那就更倒霉了,在陸川和吳鋒面前,他也就只能打打醬油了。
初賽結束后也就休息了一天,為期兩天復賽就開始了。
江小寒所在的那個小組,剛好是第一天上午,也就是說第一個晉級決賽的名額,將最先在他們這一組中誕生。
因為這個原因,這天上午關注他們的人非常的。
雖然大部分參賽者已經被淘汰了,留在場上的也只剩下四分之一不到,但被淘汰的選手并沒有離去,而是留下了下來。
五年一次的青廚大賽,可不是隨便都有機會能參加的。
既然來了,那就不能錯過。
選手們已經就位,而以幫廚身份登場的趙婉兮看著工作人員只幫江小寒準備了一顆大白菜和其他一點配菜和調料,趙婉兮忍不住無語:“你不會是打算來一個炒白菜吧?”
除了炒白菜,趙婉兮想不到這些食材還能做出來什么東西。
“還挺聰明的嘛!”
江小寒笑了笑,說道:“其實也差不多,這次準備做個酸辣白菜。”
“還不是一樣,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懶?”
趙婉兮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初賽做一個蛋炒飯也就算了,至少她還能幫忙打個雞蛋,可江小寒做個白菜,她能干什么?
趙婉兮連切菜都不敢幫忙切,因為本來就簡單的白菜,需要處理的地方并不多,而每一個處理的細節,都至關重要。
就像是切菜,經驗老道的廚師可以通過一道菜來判斷刀工的好壞,這也是影響評委最終的評分結果。
在刀工上面,趙婉兮自然比不上江小寒,切菜這種事情只能讓他自己來了。
本來她覺得自己上場還能體現一下價值,沒想到又是打醬油。
“我不是懶。”
聽了趙婉兮的評價,江小寒很認真地糾正道:“我只是勤快的不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