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鄭家的老太爺,鄭乾宇?”
“他,他怎么來了?”
“鄭老太爺,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啊…”
“在整個川省,鄭家的家族勢力,的確算不上龐大,但,傳聞鄭老太爺,跟如今掌管軍權的二號,有著過命的交情!”
“什么?跟二號有過命的交情…天啦!”
當鄭乾宇出現后,在場一些達官顯貴,忍不住都是驚嘆地議論起來。
傳聞。
鄭乾宇是戰爭時期過來的人,當年,在戰場上救了還是少年的二號一命。
正是因為如此。
即便是,鄭家沒有其他豪門世家力量龐大,但,在川東市,乃至整個川省,也沒有哪股勢力,敢跟鄭家過不去。
無人敢惹的情況下,鄭家都沒有能夠發展壯大,只能夠說明,鄭家的后人,真的都有些廢物。
如今。
鄭乾宇來了。
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覺得。
就算葉戰天貴為五星大將,面對鄭乾宇這個老戰士,這個跟二號都有過命交情的老者,也絕對,不敢不給面子了吧?
畢竟,葉戰天即便是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兵”。
而,二號,可是掌管天下兵馬的存在!
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大錯特錯了…
“爸,您來啦!”
鄭超的父親,激動地喊道。
“爺爺,爺爺你來了,真的太好了!”
鄭超一樣高興得不行。
不過。
就在鄭乾宇一臉自信地看著葉戰天,料定,這名年少將帥,也不敢不給他面子時,他卻被擋在了大廳門口。
站在門口的周邦,一個閃身,攔在正中間,目不斜視,視若無睹!
“大膽,你知道我是何人?竟敢攔我?”
鄭乾宇還是很有底氣的,畢竟,一想到自己救過二號的命,誰敢小看他?誰敢把他怎么樣?
然而,
周邦依舊威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霸氣,冷聲道:
“我只知道…
君王在此,未得王令,任何人,不可擅自入內!”
“違者,斬立決!”
“混賬!給我打個半死!”
鄭乾宇大怒咆哮,沒想到,還有人敢這般對他。
站在鄭乾宇身后的兩名黑西裝保鏢,得到命令,立刻就是站出來,想要對周邦動手。
嘩!嘩!
說時遲,那時快。
兩名身手不凡的保鏢,還沒來得及反應,周邦的雙手就分別掐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咔嚓!
咔嚓!
喉骨斷裂的聲音,驚得人脖頸發涼,頭皮發麻。
周邦左手一揮,右手一揮。
兩名鄭乾宇帶來的厲害保鏢,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扭斷了脖子,像死狗一般被扔得遠遠的。
眾人驚呆,亡魂失魄!
做夢都沒想到。
站在門口的周邦,竟然,如此鐵血凌厲,殺人如麻。
并且,周邦殺掉的,還是鄭乾宇的保鏢,這…
“反了,反了,當眾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我要給二號打電話,對你們一定嚴懲不貸!”
鄭乾宇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暴跳如雷般地吼道。
周邦依舊擋在他的面前,雙手負后,面容冷酷,一句話也不說。
態度明顯而強硬。
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有多了不起,未得君王允許,擅自靠近半步者,必殺之!
此時,葉戰天打了一個響指,淡然道:
“讓他進來,允許他打電話。”
“聽見了嗎?即便是五星大將,也不敢不給我面子,滾開!”
鄭乾宇自以為是,對著周邦怒吼。
仆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推動輪椅,將鄭乾宇推進了婚禮大廳,并且,走到了舞臺中間。
這時。
鴉雀無聲的現場,才傳出來了小聲的議論。
“五星大將,的確名不虛傳,殺伐果斷,但,似乎真的不敢把鄭乾宇怎么樣。”
“開什么玩笑,鄭乾宇可是救過二號的命,只要他一個電話過去,只怕,這個五星大將也會立刻跪服!”
“沒錯,除了一號,二號就是整個國家的巔峰存在,任何勢力、豪門、世家,誰敢忤逆其命令?”
現場有人小聲議論。
都覺得,葉戰天盡管年少英豪,一枝獨秀,但,如今鄭乾宇來了,有二號這層關系在,什么惡魔君王,五星大將,都是枉然。
聽到旁人的議論,尤其是,見到葉戰天命令手下的周邦,放鄭乾宇進入大廳,鄭家這群原本已經被嚇得不敢出聲,屁滾尿流的親朋好友,又是身板挺直,強硬了起來。
“哼!什么惡魔君王,什么五星大將,在鄭老太爺面前,都是狗屁!”
“再厲害的大將,也不過是二號手下的一個兵罷了,還敢不聽從命令嗎?除非是想死了!”
“鄭老太爺,可是救過二號命的人,只要他一個電話過去,葉戰天必跪!”
“說你們彭家一輩子都活該被打壓,就應該老老實實受著,居然還想著翻盤,真是可笑至極!”
“五星大將又如何?有我們鄭家的老太爺在,乖乖地俯首稱臣吧!別一天想著什么自尊,在我們鄭家面前,你們彭家人就沒有自尊可言!”
鄭家的親朋好友們,個個都是又囂張跋扈起來,出言尖酸刻薄,句句誅心,似乎在為剛才葉戰天的出現,被嚇得亡魂失魄而挽回顏面。
這個時候。
被嚇得面如死灰,一臉哭喪表情的鄭超,也是挺直了腰板,得意地看著彭莉道:
“莉莉,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別以為,有個五星大將的哥哥,你們彭家就可以跟我們鄭家叫板,乖乖地聽話,否則,后果自負!”
彭莉忍無可忍,一耳光打在了鄭超的臉上,雙目含淚,憤怒道:
“鄭超,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我本以為,你只是從小在豪門世家長大,性格囂張一點,跋扈一點,卻不想,你趨炎附勢,卑鄙無恥,貪婪無度,欺軟怕硬,對我哪有半點愛意?”
“之前,你瞧不起我們彭家人,瞧不起我爸媽,我都忍了,想著結婚以后,你會改正,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這婚我不結了,我們分手吧!”
鄭超如五雷轟頂,完全沒有想到,彭莉竟然敢跟他提出分手,并且,還是當場悔婚!
這,這一下子,他鄭超的臉往哪兒放?他整個鄭家的臉又往哪兒放?
“你找死!”
鄭超惱羞成怒,露出了丑惡的本質,舉起右手,想要還給彭莉一個耳光。
然而,
鄭超剛剛面容猙獰的舉起右手,其手腕,就被葉戰天一把捏住。
“我的親朋,誰敢辱,命來償!!!”
葉戰天咧嘴一笑,右手微微一握。
噼里啪啦!
一瞬間,鄭超整條右手臂的骨頭,節節寸斷,全部粉碎,骨頭在手的內部炸開,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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