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3、惡性隔絕魔境(后日談)

　　霍格沃茲。

　　被TheWorld無限放慢，或者說無限加快的時間中，剛剛被“狂笑之蝠”刺穿的“佩珀”抬起頭來。

　　“這是…您對我謀殺計劃的一環嗎？”

　　嗯？一個沒覺醒的“自己人”？

　　不，不對。

　　我從未主動或被動招募過“屬性”同佩珀近似的追隨者，即使有哪個追隨者們冒著記憶被封印的風險跑來高維世界，也不可能選擇幾乎一定會同鋼鐵俠有感情交集的佩珀。

　　相對而言，在這個電影宇宙中沒有出現的，佩姬·卡特的侄女莎倫·卡特，同主要角色有交集但并不密切，是個更好的選擇。

　　但無論如何，先得確認一下這個微小的可能。

　　“您是哪位？”我看著她問道。

　　即使用“真名看破”去觀察，她仍然是“維吉尼亞·佩珀·波茲（VirgiaPepperPotts）”，沒有任何后綴和注釋。

　　“看來我誤解您了，這應該只是單純的巧合，”佩珀低頭看看從她胸口探出的匕首尖端：“我的神名是，‘阿圖·佩珀’”

　　隨著她的話音，這個名字的拼寫在她頭頂浮現出來：“AtuPepper”。

　　然后，字母們如鏡像般反轉一下，然后丟出去一個M和一個P，最終變成了一個新的單詞：“Perpetua”。

　　珀佩圖阿，創世女神。

　　我現在有“你和武藤游戲什么關系”以及“原來你就是伏地魔”這兩個槽要吐，但因為不知該先講哪個，一時卡住。

　　果然每個世界的創世神都是‘阿字輩’的呢，蠢系統搶先吐槽道：該不會是為了搶A開頭的名字方便點名吧？

　　原來“漢娜·艾博”是哈利波特世界的創世女神啊。

　　‘但她明明是DC的。’

　　理論上來講，漫威的復仇女神涅墨西斯（Nesis）創造了無限寶石，她才是“創世女神”，但或許是因為這個名字同浣熊市那個風衣禿頭高度綁定，所以這個角色在本世界完全不存在——也可能是被你頂了。

　　‘…吉爾的位格忽然拔高。’

　　“金晶小姐？”由于此時不是我單獨處于思維的加速世界，等了片刻沒有得到回應的珀佩圖阿出聲問道。

　　“那只是配合金并老爹隨便選的代號，您可以叫我…”

　　我飛快地把所有代號過了一遍，發現沒一個合適的，又不能用她肯定沒看出來的“OOA”，那么…

　　“‘白晶晶’，叫我‘白晶晶’就好。”

　　其他輪回者要哭暈在廁所了嗚嗚嗚哈哈哈——

　　“是同時包含‘白星’、‘白皇后’和‘金晶小姐’的名字呢，連掌控‘死亡’，而且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人這一點也很貼切，”珀佩圖阿夸贊道：“不像我。”

　　她竟然知道“白骨精”的故事和其他擴展要素？

　　創世女神跟你鬧著玩呢？或許覺醒前害不知道，但被這么一刀下去，這個世界只要有的就全知道了。

　　嗯…好吧。

　　不過話說回來，“太陽神胡椒”什么的聽起來也太怪了，倒是反過來之后的意思，“永久（Perpetua）”還算——

　　我就知道“永恒”不會單為了一只圣杯跑來一趟！

　　既然漫威和DC的“死亡”發生了交互，那么兩邊性質類似的“永恒”和“永久”產生交集便理所應當。

　　“永恒”曾經被“有計劃的小丑”從背后刺殺，那么“永久”被“狂笑的蝙蝠俠”也這么來一次，簡直不能更合理，

　　所以她離開前那句話的意思是，雖然獲得圣杯的目的沒達成，但讓你免于挨‘狂笑之蝠’一刀的目的卻順利達成，蠢系統說道：不過因為攻擊目標不是你，其他保護措施倒是沒有觸發。

　　唔，之前好像確實看到猴哥的低分辨率光圈閃了下。

　　真是的，一掌下去能打碎五行山的唐三葬哪里需要保護啦？

　　“白——”

　　“您是在什么時候成為‘珀佩圖阿’的？”我在珀佩圖阿再次提醒我之前飛快問道。

　　“嗯…”她稍微想了下：“2023年10月17日。”

　　…啊？

　　鋼鐵俠忌日。蠢系統提醒。

　　“我知道那個日子，”我看了看辦公室里的日歷：“但我想現在是2015年。”

　　“您真的這么認為？”珀佩圖阿露出一絲友善的微笑，但配合她胸口的刀尖顯得頗為詭異。

　　“嗯…不，”我扶扶帽子：“嚴格算起來，今年是2021年，當時，2016年的時候…”

　　“‘至尊法師’古一死遁去找您，”珀佩圖阿接道：“而您對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不太滿意，于是將世界回溯到2010年，這不僅導致時間類能力完全失效，還造成‘漫威’和‘DC’兩個世界的重疊。”

　　“…對。”

　　壞了，你覆蓋人家的存檔，現在正主找上門了。

　　‘少啰嗦。’

　　“我并非本體，只是封印自己的記憶在扮演‘小辣椒’的化身，但‘您的鋼鐵俠’通過某種方式將我喚醒了，”珀佩圖阿似乎沒打算追究原因，繼續說道：“我從沒見過這么有趣的托尼，于是便通過小摩根和他的聯系追了過來，而他比我預想中還要有趣。”

　　我就說，我自己對托尼·斯塔克完全沒什么想法，只是認為應該給他個更符合天才的結局，從來就沒關心過他的個人生活，就算他招惹一大堆封面女郎什么的也無所謂，根本不會刻意讓他對佩珀專一，也不會為杜絕后患直接把哈皮神隱——原作那個胖子其實挺有趣的。

　　也就是說，其實是他自己直覺絕對不能惹佩珀生氣，才會變得那么老實——相對來說。

　　所以…那個機械魔神到底在閃點期間做了什么！？

　　“我必須承認，我對‘外來者’隨意干涉凡人命運這件事非常反感，尤其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實現一己私欲，我一般會——嗯，”珀佩圖阿頓了頓，轉而說道：“但您不同，您似乎在試圖引導每個人走向符合他們自己的期望而非您個人喜好的未來，為此甚至不惜…”

　　“這其實也算是個人喜好，”我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我不喜歡看到悲劇，無論它們出于何種原因發生。”

　　“很久之前，我也有與您相似的想法，不過…嗯，希望您能堅持下去，”珀佩圖阿欲言又止，轉而說道：“或許我們現在該討論一下‘狂笑之蝠’的問題，比如這把弒神匕首。”

　　“最后一個問題，”我看著穿透出來的匕首尖：“您究竟為什么要扮演佩珀小姐？”

　　“因為我喜歡，不，我愛托尼，”

　　珀佩圖阿的眼睛發光：

　　“每個世界的‘佩珀·波茨’，都深深地愛著‘托尼·斯塔克’啊。”

　　壞了。

　　不是珀佩圖阿在扮演佩珀，而是佩珀在鋼鐵俠犧牲之后飛升成神，開始創造“有他在的世界線”。

　　然后這個世界被你截胡征用為‘神圣時間線’，其中的鋼鐵俠變成了機械魔神，門當戶對，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