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就是嘗了一下,真的,都不好吃。”張小悅沒感覺出來張彥明是不是生氣了,小心翼翼的解釋了一句,觀察著張彥明的臉色。
“吃了那些東西內臟就要受傷,身體就長不大了,或者中毒去醫院。如果搶救不及時就死了,你們愛吃就吃吧,我不管了。”
兩個小姑娘都瞪大了眼睛,相互看了看面露驚疑的神色。
兩個小寶貝對張彥明那是百分之一千的信任的,所以是真怕了。
“那我們會不會就死了?”張小悅問唐豆豆。
“不知道。以后咱們不買了好不好?都不好吃。”
“嗯。”張小悅有點懵,點了點頭,然后眼見著眼淚就冒了出來:“爸爸,我不想死,我還沒長大呢。”
“我也不想死。”看張小悅哭了起來,唐豆豆也開始抹眼睛。
張彥明心里一軟,他就見不得孩子哭。
不過這事兒可真的不是小事兒,小孩子的自制力擺在那里,又不可能天天跟著看著,必須得讓她們能記住。
孫紅葉把那邊安排好了回來,一進門就看到兩個大寶貝在那抹眼睛,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怎么了?怎么哭了?”孫紅葉看了張彥明一眼,過去坐到兩個寶貝身邊把她們摟過來:“怎么了?不哭不哭。”
“媽媽,我不想死。”這一哄,張小悅算找到了發泄渠道,反身摟住孫紅葉的脖子就放開了聲音。啊…嗚嗚嗚 “這是怎么了呀這是?”孫紅葉看向張彥明。
“偷著在學校邊上買東西吃,我說那個吃了就會死了。我沒說謊吧?那東西吃多了不死也夠嗆,小孩子能受得了啊?”
“那你也不能嚇唬孩子啊?真是的。不哭不哭,咱們不哭,咱們以后不吃就行了。不哭了。”
孫紅葉摟著張小悅伸手去給唐豆豆抹眼淚,小丫頭不出聲,哭的吸溜吸溜的。
“張彥明。”孫紅葉有點受不了了,恨恨的扭頭喊張彥明。
這文件是沒法看了。張彥明合上筆記本放下筆,從桌子后面走出來:“哭就哭一會兒,排毒養顏,也讓她們長長記性。”
“一會兒眼睛都哭腫啦。”孫紅葉恨的牙直癢癢。
張彥明去一邊投了條毛巾過來,坐到唐豆豆身邊,把她摟過來用毛巾在小臉上一頓亂擦:“腫了才好呢,不聽話的孩子本來就要變丑。”
孫紅葉抬手給了張彥明一巴掌:“瞎說什么呢?還在這嚇唬。”
張彥明把兩個小丫頭的臉都擦了擦:“好啦,不哭了,以后不能再吃了啊,想吃什么回來爸爸給你們做。
咱家什么沒有?花錢給別人,傻呀?你是不是傻?”張彥明在張小悅小臉上捏了捏。
“我不傻,你才傻呢?”
“我是你爸爸,我傻你不就得傻了?”
“啊?”小丫頭被說懵了,張著小嘴瞪著大眼睛愣在那琢磨這中間的關系。
“豆豆,以后咱們不買那些東西了好不好?”張彥明又去唐豆豆小臉上摸了摸。
“嗯。”小丫頭沖張彥明伸出小手,張彥明把她抱到懷里,在小臉上親了親。
孫紅葉撇了撇嘴。這也太一目了然了,兩個偏心眼子,自己哄了半天都沒有他隨便一句話好用,白疼了。
“還有牛奶,牛奶制品包括奶粉,市場上的都搜集一下做個檢測,讓下面媒體和網站都做好準備,到時候搞個專題互動一下。”
“合適嗎?”孫紅葉問了一聲。
“這東西沒什么不合適的,早晚都要搞的事情,正好借這個機會。這方面啊,危害大呀。咱們下面那些學校的奶制品都是從哪兒弄的?一塊檢一下。”
楓城的幼兒園和小學都有免費牛奶供應,暫時都是從外面采購的。
“咱們自己的乳業看來得抓點緊了,還有這些小食品即食品,得找人琢磨一下。”
“啊?”孫紅葉愣了一下:“這個也要干?算了吧?開什么玩笑?”
張彥明搖搖頭:“不是自己干。咱們基金的扶貧助農這一塊可以往這邊考慮,這些小廠需要的資金不大,市場不小,正合適。”
“乳業這邊估計還得等等,”孫紅葉說:“咱們和安娜她們的林牧場都需要些時間,養牛哪有那么快?得繁殖到一定群體規模才行。”
“開始準備吧,把養牛的規模擴大,花點錢的事兒。工廠也可以開始準備了,建廠也是需要時間的好吧?設備什么的。”
“嗯,我叫人弄。”孫紅葉從張彥明手里拿過毛巾,又給兩個小丫頭擦了擦臉:“她倆這睫毛真長,像假的似的。”
“是真的。”張小悅自己去眼睛上揪了一下。
“你是不是傻?”孫紅葉被張小悅的憨像給逗樂了,去她臉上擰了一把。
“我不傻,我要是傻的,那爸爸不也得是傻子了?你愿意呀?”
孫紅葉被懟的把張小悅按在沙發上就是一頓揉搓,沒幾下手腳掙扎的張小悅又把看熱鬧的唐豆豆扯了進來,娘仨鬧成一團。
張彥明暗自松了一口氣,笑呵呵的看著三個女人鬧在一起,心里不由得一陣輕松。
人啊,還是簡簡單單的過日子就好,真的沒必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給自己找麻煩。
正想著,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是陪何姨回去的安保員。
“彥明,事情搞清楚了。”
“嗯,你說說。”
“何姨這個兒子…唉呀,有點一言難盡。今年大學畢業,畢業了也不去工作,也不在家里住,和女朋友租了房子在外面。
平時兩個人什么也不做,就是打游戲去酒吧,蹦迪,沒錢就管何姨要,這屋里鞋,衣服,包就沒有便宜的。
也真是難為何姨了,估計她那點工資供這倆貨確實挺難的,一個月小三千塊不但攢不下還欠債,就這人家還不滿足呢。
這次是他女朋友要換手機,要三千,何姨說手頭沒有得等發工資,這不就鬧起來了。
他這個女朋友也是個奇葩,像皇上一樣,指手劃腳的感覺何姨拿錢供著他們這么胡來純屬應該應份。
我問她為什么不管自己家里要錢,她說我一天讓他草八遍,白草啊?把我懟沒話了。我靠的。
這小子一點也不感覺這么逼著何姨拿錢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說養他是應該的,還敢動手你敢信?要不是我們攔著今天這又動手了。
看樣子以前何姨沒少挨她兒子打呀這是,她性格太弱了,簡直沒話說。怎么弄?”
張彥明皺了皺眉頭,這種事兒,外人還真不太好插手,而且也沒理由插手。
這女孩兒就不用說了,雖然涉嫌有點不講道理,但是人家說的是事實,也不算錯,頂多也就是態度上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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