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張彥明自己開車帶著張永光去了京城會所。
司機進不到里面,里面規矩比較多,張彥明不太喜歡但也不想去說什么,干脆就不讓安保員去體驗那種等級上的不平等。肯定不舒服。
他掐著時間過來,不早不晚。來的早了有點丟份,來的晚了又不太好。必竟自己年紀小了一大截。
所以他不喜歡這種場合,這樣那樣的說頭規矩太多了,完全沒有意義。
國人特別喜歡搞這種東西,利用各種所謂細節上的不平等來彰顯身份地位,感覺很爽的樣子。
殊不知正是這種刻意分配的階層感導致了各種勾心斗角蠅營狗茍貌合神離各種算計,站在最上面的人洋洋自得,不知道自己正是踩在腳下的這些人的目標。
下面的人以打倒上面這些人自己站上去為畢生信念,只要找到機會。
這種狀態,還談什么忠誠?談什么價值?談什么歸屬感?
自然這樣那樣什么中飽私囊因私廢公這些事情的發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反正大家也不是一路人。
最開始那二十多年里,大家都一樣,吃穿住行沒有什么差別,齊心協力勁往一起使,老百姓愿意推舉信任的人出來帶領大家,創造了無數奇跡。
那會兒大多數人都能一心為公,以集體榮譽為榮。后來呢?現在呢?
“張先生。”迎賓打扮的像個純血外國人一樣,行著被有錢人視為‘最尊貴’的聯合王國管家禮,一臉謙卑的把張彥明和張永光迎進會所。
進大門,有美女過來拿著精致的小刷子為兩個人清理身上不存在的風塵落雪,然后接過大衣拿去保管。
“張先生這邊請。”兩位大紅旗袍肩上搭著小披肩的大長腿美女露著標準的八顆牙齒把兩個人引向電梯,為他們按下電梯鈕。
電梯里也是極盡奢華,真皮沙發,一巴掌厚的純毛地毯,滿鼻子都是淡雅的清香,角幾上有清口糖和雪茄紅酒任意取用。
幾層樓的高度,也不知道誰有時間弄這些東西。張彥明感覺坐下再站起來還不如直接站著上去省事兒。
電梯很慢,所以平緩安靜,讓乘坐的大人物有足夠的時間欣賞陪同美女的大長腿和嬌嬈身段兒,還有甜美的笑容。
張彥明都替她們累的慌,要隨時保持能凸顯身段的‘最佳’姿態,從頭至尾保持著標準的笑容,這是世界上最嚴酷的刑罰了吧?其中的痛苦飲者自知。
由其是這個姿態問題。
中華女人的身材特點和外國女人有著巨大的差異,凸出這個造型是要付出健康的代價的,骨盆長期前傾能引起的疾病簡直不要太多,將來得到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那些所謂形體姿態訓練班也無外乎為了賺錢而已,完全不會理會學員的身體健康,反而會進行各種誘導欺騙。
就像瑜珈,本來是阿三宗教種姓制度下誕生的一種以犧牲女性健康壽命為代價取悅和尚和上層人物的,以姓奴為主旨目的殘酷行為。
然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經過有心人的包裝成為了女人不能不練的健身運動。這是何其的不可思議?偏偏還被奉為圭臬。
就沒有人去關注一下瑜珈兩個字在阿三是什么意思嗎?男女器官啊。
那些動作無一不是以開發女性的執久度,柔韌扭曲度還有器官暴露度,提升敏感度為目的,真的不感到羞恥嗎?
關鍵是還有男人去練。我了個大槽。
事實上包括雜技,在過去也是不計后果以犧牲人的健康來取悅達官貴族的娛樂項目而已,不過那個的害處相對稍小,而且已經發展成為了一種職業。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比如素食主義。外國人倡導素食是因為人家肉吃的太多了,國人跟著起什么哄?咱們才吃了幾年肉?頓頓有肉有沒有二十年?
你胖你亞健康是因為吃肉嗎?是因為你懶。反而長期不吃肉的害處有多大怎么沒有人說?
好像外國人的就是好的,這成為了一種真理。
NBA為了進入國內掙錢,弄了個千金買馬骨,于是成功了。
鋼琴,為了推廣有意的樹立起幾個榜樣,也成功了,好像它真的就成了樂器之王。那些極力在國內推廣宣傳的都是什么人?為了什么?
落后啊,不只是科學技術,還有思想思維,是整個民族的極端不自信,還有盲從。
眾口鑠金,好像說的人多了,就成了事實。
電梯叮的一聲停了下來,電梯門緩緩打開。
“張先生,到了。您這邊請。”長腿美女用最溫柔的聲音配合著始終保持著的微笑為張彥明引路。
這是把人當成了傻子嗎?還是有錢有地位就會成為傻子?連電梯到了也需要人來提醒?
張彥明壓下心里的亂七八糟跟在后面走出豪華的莫名其妙的電梯:“到了多少人了?”
長腿美女微微側著身子好讓自己的正臉對著張彥明,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態邊走邊答:“已經到了三位先生了,距離會議開始還有二十分鐘。”
東牌樓的股東一共七位,張彥明來的不早不晚。
“你小心,別絆摔了。”張彥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穿著跟又細又高的鞋走在厚地毯上,還要扭著身子,看著就讓人耽心。
“謝謝,沒關系,習慣了。您這邊請。需要先用一些茶點嗎?”
“我是魯爾人,沒有那么多講究,你看著路,隨意就好。光子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行,墊巴點也行。”張永光還是第一次來,打量著里面的環境隨意的說著。
“那兩位先生請到這邊,一會兒會議開始我會提前過來通知您們。”美女把張彥明和張永光帶進一個偏廳,里面彌散著食品的香氣。
各種精致的糕點吃食擺在墻邊,里面沒有人。能進來的都是大人物,幾乎不會過來吃東西,張彥明和張永光屬于異類。
“請慢用,有什么事兒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美女鞠了個半躬退出去了。
張彥明隨意的坐到沙發上,張永光走過去拿吃的:“咱們不也是要弄會所嗎?也弄成這樣?”
“不會,我不喜歡這種刻意的氛圍。”
“可是別人喜歡啊,有錢人喜歡。”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請他們來?”
“沒人來你去哪掙錢?這蛋糕挺好吃,您來點不?”
“拿過來吃啊。這東西有沒有人過來得看層次,層次不是弄的奢華就有了的,還得看能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也就是看圈子。”
“估計,得費點勁。現在流行的是這個。”張永光揀了幾樣蛋糕給張彥明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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