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砸碎這個城市
“嘩啦！”
一個人打翻了桌子，連滾帶爬的向出口沖去，這仿佛是一個信號，酒吧里所有的人都瘋狂的開始逃竄。
“小丑出現的地方，就會伴隨著災難！”這是歌譚市所有人的共識。
酒吧的負責人漢迎了上來，對小丑恭敬道：“老大！歡迎你的再次回來！”
小丑將他推開，來到杜文森面前，嚇得瑪麗急忙拉著小女孩站到了杜文森身后。
壯漢命人將地上三具尸體拖走，桌子椅子清理干凈之后，小丑滿意的坐下，伸長身子，臉幾乎湊到了杜文森臉前。
“我很不喜歡你！”
杜文森贊同道：“我也一樣！”
“你利用我們去幫你對付那只小蝙蝠，我承認你的這個想法有那么一丁點的瘋狂，可沒人會聽你的，我們只是利用你離開阿卡姆，你的行為，你的眼神讓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我討厭任何跟我一樣的，今晚我就會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樣打爛你。”說完，小丑的嘴里發出怪異的仿佛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杜文森搖搖頭：“你是瘋子，我不是，我愛這個世界，你只會毀滅這個世界，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會是敵人，如果有可能，我也不介意把你干掉，只不過我還沒找到來干掉你的理由！”
“哈哈哈！”小丑迎天大笑。
他伸出手指劃過杜文森胸膛。
“你想干掉我？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了，我真想切開你的心看一看，你與其它人有什么不一樣。”
“不如你給我個干掉你的理由！”杜文森微笑道。
小丑伸出舌頭。
“嘶！”
杜文森不為所動道：“從你進來之后，就無時無刻不在用你的一舉一動試圖影響我，讓我對你產生恐懼感，這種手段對我沒用，現在我們跳這這些，說正事吧！”
小丑收起舌頭，冷冷的看著杜文森幾秒鐘，突然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我同意，我們一塊玩一定會很開心！”
瑪麗被趕了出來，直到一個多小時后，杜文森才從酒吧里走出來。
“你們談了什么？你不會真的跟那個瘋子合作了吧？”瑪麗急忙關心道。
杜文森的眼光看著烏黑的天空，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叼在嘴里。
“瑪麗，我不想看到這個精彩的城市死去，所以想在離開這里之前，給這個城市留下一些東西，讓它能夠變得更精彩，活得更久一些。”
“你要幫助蝙蝠俠打擊罪犯？”瑪麗驚喜道。
“不！”杜文森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揚起嘴角：“我要砸碎這個城市。”
瑪麗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時，發現杜文森已經拉著他走了很長一段路了。
“我們，我們現在要去哪？你剛才說你要離開這里，你要走了嗎？”她隨口問一些其它的問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當然是先送這位小女孩回家，難道你想將她一個人丟在街道上？”杜文森答道。
“謝謝叔叔，回到家我一定要告訴我父親是你救了我，我父親是警察，一個抓壞蛋的好警察。”小女孩自豪道。
瑪麗被女孩逗笑了，問道：“請問你父親叫什么名字呢？”
“叫詹姆斯戈登，我叫芭芭拉戈登，姐姐跟叔叔你們叫什么名字？”女孩仰著頭問道。
“我叫瑪麗！”瑪麗看了看在前面走的杜文森，低聲道：“他叫杜文森，你記住了，將來如果將來你父親要去抓住他，你可得幫幫叔叔。”
芭芭拉戈登點點頭道：“我會的，叔叔可是救過我，他不是壞人。”
瑪麗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她無法勸說杜文森做個好人，那就只得盡能力幫助杜文森，看著前方杜文森那單薄的后背，她心中暗暗發誓。
“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保護你！”
在芭芭拉戈登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一片破舊的小區，整個小區都幾乎廢棄了一般，連路燈都沒有一個，四周漆黑一片。
“芭芭拉，你家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這里很危險的。”瑪麗警惕的看著四周道。
“父親故意帶我們住到這里來的，這里別人找不到我們，以前我們住的地方經常有壞人來，我媽媽就被壞人殺掉了。”芭芭拉戈登回答道。
說完，她開心的指著前方一棟亮光的房子道：“快看，今天我父親竟然在家里，太好了！”
芭芭拉戈登興奮的跑門前，踢著門道：“父親，快開門，我回來了，我還帶了朋友回來！”
門打開后，詹姆斯戈登一瞬間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杜文森。
“混蛋，你來我家做什么！站在那別動，舉起雙手背過身去。”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把自己女兒往屋里推，并且說道：“芭芭拉，進屋躲起來，快，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父親，你誤會了，那位叔叔救了我，他是好人，一路上是他送我回來的，否則，否則我就要被人欺負啦。”芭芭拉戈登死命拖著詹姆斯戈登的衣袖道。
而杜文森…。
他轉過身，慢悠悠的就要離開，完全無視了詹姆斯戈登。
這一刻，詹姆斯戈登想起了今天蝙蝠俠的話。
“如果你遇到杜文森，不要緊張，也不要試圖抓他，請他坐下來喝杯咖啡，他其實沒有你想像中那么壞，他跟其它罪犯不一樣。”
“站住！”詹姆斯戈登大聲喊道。
“不知探長還有什么事？”杜文森轉過身來問道。
“我還沒有感謝你救了我女兒，進來坐一會喝杯咖啡再走也不遲。”詹姆斯戈登收起槍道。
杜文森微微一笑。
“這個理由我似乎無法拒絕！”
客廳里，連墻壁都有些發黃，瑪麗帶著芭芭拉戈登去一邊玩去了，留給了兩個男人單獨相處。
詹姆斯戈登全身緊繃，半坐在破舊的沙發上，似乎在考慮該如何開口。
杜文森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嘗了一口后，滿意道。
“你跟蝙蝠俠的關系似乎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