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中的僵持局面沒有持續太久,空中回蕩的圣詠突然停歇,邪神厄喀德娜終于離開了她的寶座,親自降臨戰場。
神話感應:發現10階神話生物(半神)!
喬安左手掌心傳來一陣灼熱感,“神之淚”發出的警報空前強烈,甚至還要超過當初對決“毀木者”鐸蘭·特雷西斯的時候。
年輕的傳奇法師懷著警惕與好奇,遙望空中緩緩降落下來的“怪物之母”。
這邪神散發出的光輝太過強烈,使人無法看清她的長相,“高等內視術”也被“心靈屏障”阻擋。
好在喬安還有更具穿透力的偵查手段,當即顯現不久前才學會的“傳奇超能感應”,順利擊穿“心靈屏障”,得以窺見“怪物之母”的真面目。
在神性光輝的籠罩下,厄喀德娜從頭到腳約有60尺高,赤裸的上身婀娜妖嬈,潔白肌膚宛若牛乳,平心而論,比喬安過往見過的任何女性都更加美艷動人。
然而邪神畢竟是邪神,上半身有多迷人,下半身就有多瘆人,腰部以下被浮腫的肉瘤與蜿蜒蠕動的觸須占據。
狂亂的原初生命魔力浸透她的身軀,孕育怪物的臃腫腹部發出鼓點似的胎動,每一次劇烈脈動,裙擺般垂在腳下的十二條紫色觸須隨之抽搐,觸須末梢的生殖器狀開口噴出大團血霧。
四周的活化植物,受到“怪物之母”體內噴濺出的毒血污染,轉瞬間就變成冰冷的石塊。
這一景象使喬安聯想到圣獸斯庫拉的“觸手圣印”,還有圣獸刻耳柏洛斯的“毒牙圣印”。
十大圣獸都是厄喀德娜孕育的子嗣,那么可想而知,“怪物之母”很可能具有所有類型的“神話圣印”。
“傳奇超能感應”提供的偵察情報,證實了喬安的猜測。
偵查目標:巨型異怪(半神)
生命等級:50級神話階位:10階 屬性:力量60,敏捷42,體質73,智力33,感知52,魅力71
特殊能力:盲視,心靈感應,生命感知,心靈屏障(恒定),預警術(恒定),傳奇反轉箭矢(恒定),免疫即死/疾病/毒素/變形/石化/詛咒/時停/屬性損傷/負面心靈效果,免疫物理傷害/傳奇精金,法術抗力60
特殊攻擊:1000尺妊娠凝視,1000尺發育靈光(范圍內非青春永駐的生物,每輪衰老10年,直至死亡),2階精通超魔(超魔代價2環),傳奇施法(施法等級60;780能級/天;法力上限70能級;等效14環)
神話能力:10階神話之力,半神之軀,神性生命,神話真知術(恒定),絕對護盾10能級,神話再生,神話法力10,霸者之證;神奇先攻,神話祈禱,神話優雅,130尺神話導能(引導正/負能量35能級),1000尺神話焚身爆;圣印加賜,血肉降生,神話圣印(異眼,異發,潛行,毒牙,倒鉤,石膚,觸手,再生,蝠翼,人面),神力之源(生命,死亡,家族,毀滅)
除了十大圣印,厄喀德娜還擁有很多極為變態的特殊能力,包括之前差點把達寧堡變成“怪物產房”的“妊娠凝視”,還有相當于超級增強版“群體時之砂”的“發育靈光”,普通人靠近她千尺之內,不出一分鐘就得活活老死。
喬安抹了把冷汗,慶幸自己喝過“青春泉水”,免疫衰老詛咒。
羅蘭和瓦蓮京娜都是半神之軀,青春永駐,同樣不受“發育靈光”的影響。
發覺厄喀德娜親自下場,瓦蓮京娜臉色凝重,發出一道精神波動,操控“綠之潮”朝邪神站立之處涌動,無數蔓藤蜿蜒攀緣,試圖牽絆她的腳步。
“怪物之母”美艷的臉龐浮現一抹冷笑,傲然挺起豐碩飽滿的胸脯,看似不屑出手,滿頭長發與裙擺般垂在腳下的十二條觸須卻都飄飛起來,呼嘯著掃蕩四周,將靠近過來的活化植物一片片斬斷。
這邪神的觸須與發絲,延伸到極限足有120尺長,對應的正是“神話觸手圣印”和“神話異發圣印”,前者相當于12條傳奇軟鞭,后者殺傷力更強,相當于無數根精金細絲鍛造的次級神器。
脆弱的活化植物當然抵擋不住,一片片被割得干干凈凈,無法阻擋厄喀德娜貼地飄行,直奔喬安、羅蘭和瓦蓮京娜三人所在的位置迫近過來。
皇帝陛下反手拔出神劍杜蘭達爾,抽取一道“神話之力”,雙手握劍莊嚴祝禱,周身涌現金色圣光。
喬安感受到羅蘭周身散發出的凜然氣勢不斷攀升,借助“傳奇超能感應”查看過后,驚訝的發現皇帝陛下的法力也在急劇增長。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神技,就在這短短數秒間,施法等級由正常狀態下的43級暴增至82級,已經遠遠凌駕于厄喀德娜之上!
這是怎么做到的?!
疑問還在喬安腦海中盤旋,皇帝陛下已經一口氣激發10道神話之力,全部注入掌中神劍,解放杜蘭達爾的最強攻擊模式“無限劍氣”。
劍鋒泛起蘊含至高神性的光輝,化作一道金色長虹掃向千尺之外的厄喀德娜,劍氣所過之處空間扭曲,就連神域也呈現出崩潰的征兆。
“怪物之母”原本傲慢的臉龐,此刻浮現一抹難以掩飾的驚詫,不假思索瞬發“靈動法球”,周身張開一圈力場護罩。
“無限劍氣”破空橫掃,仿佛沒有受到絲毫阻礙似的切開力場護罩,順勢劃過厄喀德娜的腰肢,將這邪神攔腰斬斷。
喬安對皇帝陛下這一劍并不陌生。
當初羅蘭曾以同樣的劍術對付“毀木者”鐸蘭·特雷西斯,而那邪神即便逃到地獄,最終也沒能避開這石破天驚的一劍。
更恐怖的是…當時羅蘭那一劍,并沒有傾盡全力。
厄喀德娜的綜合實力比特雷西斯強出不少,然而面對皇帝陛下傾盡全力的一擊,下場與“毀木者”無甚區別,照樣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慘遭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