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人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心里相當沒底。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話要么就是害怕,要么就是生氣。
她卻半點反應也沒有,仿佛說的事情跟她無關一般。
反正都說了,他咬咬牙干脆兜個干凈。
“半個月前,有一個男人找到了我們,他給了我們兩人一百塊錢,并給了我們兩管迷煙,要我們把一個女人給賣到最遠偏僻的山區…不管我們賣多少錢,都跟他無關,最重要的是必需完成。”
瞄了一眼她的臉色,又繼續說道:“…我們根據那人提供的地址,然后踩點…找到了最合適的時機,就昨天晚上動手…”
“買家找好了?”
容雨欣猛不丁的一句話,讓灰衣男人怔住。
“…這個不用找,很多貧困山區那邊的男人因為家里太窮…沒老婆的很多。”
容雨欣挑了挑眉梢,“看來你們這事沒少干啊!”
灰衣男人的臉瞬間青紅交紫,很顯然是被說中了,因為他們的確是沒少干,要不然的話,別人也不會找上他們。
不過這次卻是栽這女人手上了,“…祖宗,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看在你沒怎么樣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是第一次干這個,有眼無珠,冒犯了你…”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容雨欣對于這男人狡辯中的第一次,嗤之以鼻。
就他們這熟練的樣子,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女人。
還她沒怎么樣,那是她自個本事。
她的面色一肅,“那男人長什么樣?”
“我不記得了…那男人把自個捂得嚴嚴實實的,又是黑燈瞎火的時候來的,那長相我們根本就沒看到。而且又隔了那么久…”
容雨欣很冷靜的問道:“他們的身高口音,還有頭型,或是身上有什么特征,最好你們好好想,要不然的話…”
冷笑了一聲,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如果被破了的話,那么他便會對這人很怵。
兩男人對容雨欣都是同一個感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么漂亮,卻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快速的回憶著,把所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
容雨欣轉身進了房,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紙筆,她快速的紙上根據他們所說畫著…
不到五分鐘,一副簡單的肖像給就給畫好了,并給背景配了黑色。
那紙上男人的五官不明,只有大致的輪廓,但是衣著和發型還是給畫了出來的。
遞到他們倆人面前,“是不是這樣的?”
兩男人看著這畫驚得不行,融入黑夜中的男人,“對,就是他。”
光想想,他們還真是想不出來,但是看到這融入黑夜中的男人,他們腦中的印象瞬間就深刻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男人嗚嗚的特別厲害,顯然是有話要說。
容雨欣斜睨了他一眼,就拿去了他嘴上的抹布。
“說。”
黑衣男人立即道:“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不過你得答應放開我。”
被綁著實在是太特良的難受了,再加上他的腿傷,不過幸好好癢癢粉不那么癢了。
要不然他只想原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