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欣聽到這些話。
她一時間都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
張了張嘴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
秦軼川已經先她一步。
他的表情十分嚴肅,“容雨欣同志,你這個態度不行,思想覺悟還得提高一下。
你男人的清白維護這方面不行,嫉妒心不夠…”
容雨欣:…
人家根本就停不下來了,“當有女人覷覦你男人的時候,你應該毫不猶豫的站出來,大聲的告訴別的女人,這個男人是你家的,不準任何人肖想,對于行為過分且不要臉的,你要用十成的戰斗力把人給打跑…”
容雨欣:…
天吶!這一年他究竟經歷了什么?怎么就變成這個樣了?
她看著口水橫飛的人,頭痛不已。
閉嘴吧!你不是香餑餑,是個人都想要咬一口。
“容雨欣同志…”
容雨欣滿額頭黑線,這還沒完沒了是吧,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然后一拉,就把那頭顱給拉了過來,用嘴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人。
退開來后,滿意的看著他總算是閉上了嘴巴,看來這效果挺好。
“好了,你也不用擔心你的清白了,我在上面蓋了個戳,沒有人會削想你。趕緊出去審那個壞人去吧!”
忙其他的也行,別在她面前叨叨這些令人驚悚的言語了。
秦軼川:…
容雨欣看著他不動,干脆把人給推出門外,“晚上見。”
晚上見?這是準備中午也不見他了?秦軼川朝里喊了一聲,“欣,我還得給你送中午飯呢!”
門里的人立即回了一句,“不用,我自己去吃就行。”
秦軼川嘆了一口氣,媳婦真難搞,說真話也不行了。
轉身離開,剛剛那表情全部不復見,就連眼神也銳利了幾分…帶著鋒芒。
他來到了審訊室,直接問道,“怎么樣了?”
這次在審的是齊狐貍,連忙說道:“他咬死了不開口。不過,我們已經拿到了他所有資料。梁軒,28歲,剛調到軍區醫院半年時間,在藥劑房工作,這次就是他利用職務之便,換了藥。他是天津人,全家兄弟姐妹一共五個,他排行老三,有妻還有一兒子…”
秦軼川聽完冷笑了一聲,隨即走到了梁軒面前,一手就把人給揪了起來,他的表情殘酷,“你當真什么也不說?”
出口的話透著濃濃的危險。
梁軒心顫,“沒有人指使,是我自己不服氣你,所以想要害你。”
秦軼川嗤笑,“你這狗屁理由以為老子會相信?”他的嘴角往上勾了一下,“你說我要是說你是特務的話,你能猜猜,你的家人還會好好的嗎?”
梁軒一聽到這個話,臉上的血色人一下子就褪得一干二凈的,哆嗦著嘴唇,“…你胡說,我才不是特務…”
秦軼川松開了手,把人一推,就給推到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我是尖峰特種隊的隊長,那些人最想除去的人,我這要是說誰是特務的話,你說上面的人是信你呢…還是信我?想要害老子的人,老子從來就不會手軟,不僅搞你,還要搞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