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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戰法里的漏洞

無線電子書    高武27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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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絕對不可能讓蘇越學,這戰法不三不四,不正經。

  “他的脾氣你不知道嗎?哪里危險去哪里,以前可能還收斂著點,現在好了,憑空多出來半條命,這小子還不飛起來?”

  蘇青封不住的搖頭!

  50的機會。

  說起來好聽,對你柳一舟這種贏家來說,其實就是100的勝率。

  可對那些死在手里的武者來說,那就是0的勝率。

  絕對不能讓兒子冒這種風險。

  這就相當于給了他一雙翅膀,他正好飛上天,去和太陽去肩并肩。

  “青封,你聽我說,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的憂慮,但戰爭畢竟還沒有結束,而且以后會很兇險。

  “你應該清楚,現在神州看似占據上風,原因是濕境異族內斗,根本就不咱們有多強。

  “一旦濕境徹底聯手,到時候神州失敗的幾率依然很大。

  “蘇越修煉了兩年,潛能班那年暫且不提,你就從他入學西武開始算,這小子破壞了異族多少好事?

  “以前,異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可能不屑去理會蘇越。

  “但現在呢?蘇越已經六品,這次血規塔被熔煉之后,他最晚一個月內,絕對是七品。

  “如果你是青初洞,你能饒了蘇越嗎?”

  柳一舟沉著臉分析道。

  聞言,蘇青封不說話,一張臉也格外凝重。

  “你就算蘇越沒有干那些大事,一個不到20歲的七品,你覺得異族能容得下嗎?

  “戰爭其實才剛剛開始,以后異族針對蘇越的手段,會越來越多。

  “我不是在咒我干兒子死,但生在亂世,我們都要有覺悟,都要敬畏強者,所以,蘇越需要這次賭命的機會。

  “你可能會死,牧京梁他們也可能會死,甚至我這個絕巔,袁龍瀚同樣都有可能死。

  “你想想,憑什么蘇越就沒有危險,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可以絕對保護蘇越安全。

  “這次戰爭,死了多少九品,死了多少絕巔。”

  柳一舟看著蘇青封又繼續說道。

  戰爭的天平看似在朝著神州傾斜,可只要是個有腦子的將領,沒有一個能輕松。

  濕境異族只是習慣了內亂。

  可如果這群蠢貨被逼急了,真的親密無間的聯盟起來,神州依然是弱勢的一方。

  僅僅是絕巔數量,神州就是絕對下風。

  這場戰爭,可以說也就剛剛才打響而已。

  “事情的輕重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讓這小子太浪!”

  蘇青封皺著眉,一臉惆悵。

  知子莫如父。

  蘇青封太了解蘇越的脾氣,這小子現在就恨不得住在八族圣地搞事情,更別說以后。

  可柳一舟的話也對。

  異族沒有不殺蘇越的道理。

  僅僅是一個離災鼎,就夠青初洞追殺蘇越一百次,更別說蘇越還破壞了他們不少計劃。

  還有,一個20歲不到的七品,足以引起異族的警覺。

  但他總有一種預感。

  只要蘇越學習了,他就一定會使用。

  這是一種薛定諤的定律。

  蘇青封實在不想讓兒子沾染因果。

  “青封,我心里能理解你的想法。

  “這樣吧,蘇越現在雖然渾身劇痛,但他也沒辦法昏迷過去。

  “我在外面朗讀的奧義,讓蘇越自己去領悟。

  “如果他能領悟到,那就是他的造化,老天爺都擋不住。

  “可萬一他什么都領悟不到,我以后絕口不提的事情,就當這戰法和蘇越沒緣分。

  “至于蘇越到底有沒有修煉成功,你不問,我也不問,讓蘇越自己藏在心里就可以。”

  柳一舟想了想,最后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這種戰法,說起來也有毒。

  根據以前修煉者的經驗,只要沾染過這部戰法,幾乎就沒有人能逃避過危險。

  當年柳一舟自己也是剛剛修煉不久,就遭遇了絕境,幸虧他賭贏了。

  這種賭命戰法,就好像蘊含著某種詛咒一樣。

  柳一舟不想給蘇越沾染這種詛咒,但又害怕青初洞會秘密刺殺蘇越。

  他心里也很糾結。

  “也罷,就這樣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相信我兒子不會那么點背。”

  蘇青封點點頭。

  “嗯,咱們誰都不問,不管他有沒有領悟,可以就當他沒有領悟。”

  柳一舟深吸一口氣。

  “掩耳盜鈴嗎?你還真夠蠢的,自己都騙自己。

  “對了,你一會朗誦的時候,語速慢一點。”

  蘇青封吐糟了一句,突然又提醒道。

  “為什么要慢?我相信我干兒子的悟性。”

  柳一舟一臉疑惑。

  如果蘇越能忍著痛聽進去,那語速慢不慢,沒有任何影響。

  “我也要修煉,明白了嗎?”

  蘇青封想一腳踢死柳一舟。

  非要點出老子資質不如兒子嗎?

  我特么不要臉嗎?

  “咦?你學這戰法干什么?九品用不著,絕巔殺不了的。

  “算了,你注意力不集中,而且資質也差,那我就慢著點。

  “同樣蘇家三父子,我老師資質絕頂,我干兒子資質絕頂,唯獨一個承上啟下的你,笨的要命。”

  柳一舟感慨了一句。

  有時候,他覺得蘇越都不配當老師的兒子。

  更不配當蘇越的爹。

  反正就是干啥啥不行。

  嘎嘣!

  蘇青封狠狠咬著牙根。

  這也是就是這幾年勞資脾氣軟了一些,要在以前,你柳一舟就是個豬頭。

  當然,絕巔也是一個方面。

  我打不過你。

  你當著我兒子嘲諷我,這筆仇,我先記下來。

  蘇越已經疼瘋了。

  雖然酬勤值也在瘋長,氣血值也在爆發,但都沒辦法沖淡自己體內的劇痛。

  真的太疼了,疼到簡直沒辦法忍耐。

  “干兒子,我是你干爹。

  “接下來,我會朗讀一篇絕世戰法的奧義,如果你能集中精神,就盡量熟悉一下。

  “如果做不到,那就算了,就當我在念經吧。

  “對了,這是一部只能在現在修煉的戰法,等離開這個劇痛狀態,這輩子也就沒機會了。”

  突然,蘇越聽到了柳一舟的聲音。

  這不是簡單的聲音,里面夾雜著雄厚的絕巔氣血,可以直接出現在腦海深處。

  其實蘇越的聽覺已經受損,如果是單純的聲音,他可能都聽不完整。

  蘇越聽到這個戰法名稱的時候,心里頓時一陣興奮。

  絕世戰法。

  僅僅是聽名字,就知道這個戰法不簡單,比什么素質刀正經多了。

  接下來,就是晦澀難懂的戰法奧義。

  頓時間,蘇越腦海里的壓力驟然增加了幾十倍。

  原本他就要忍受劇痛,現在又加上絕世戰法的奧義,純粹就是在挑戰極限。

  但蘇越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死的轟轟烈烈,總不可能被疼死吧。

  就這樣,蘇越硬著頭皮,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進程。

  前所未有的痛。

  無與倫比的苦。

  可蘇越已經養成了逆境中攀爬的本能,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下,他反而是又被激活了不少悟性。

  一個小時!

  三個小時!

  八個小時!

  十四個小時!

  二十四個小時。

  時間一點一滴在流逝。

  天色從漆黑轉變成了昏暗,又從昏暗成為漆黑。

  不知不覺,一天時間已經過去。

  柳一舟已經朗讀過完整的一次奧義。

  今夜,他準備朗讀第二次。

  當然,第二次柳一舟準備在融合一些他對戰法的領悟。

  柳一舟是為了讓蘇越可以盡快的完成修煉。

  同時,還有那個不成器的蘇青封。

  這就是個廢物啊。

  自己已經念的那么慢,可這家伙竟然走神了好幾次,如果不是自己提醒,他可能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這是個奇葩!

  蘇青封能以壓氣環的狀態,修煉到八品,也是個奇跡。

  “干兒子,盡量修煉吧。

  “干爹也不想咒你死,但咱們面對的敵人不簡單,我怕青初洞被故意針對你。”

  柳一舟感慨了一聲!

  “柳一舟,你是不是表達能力有問題?

  “為什么念奧義的時候,云里霧里,我聽得很枯燥啊。

  “你帶點感情,用感情去朗讀!”

  蘇青封睜開眼,很煩躁的吐糟了一句。

  “大佬,是絕世戰法,而且還是最難的那種,比千手大圣都要難。

  “這種戰法的奧義,能簡單嗎?

  “如果你學不會,就別拖延我的節奏了,如果單獨傳授干兒子,我能快一倍。”

  柳一舟瞪了這個拖油瓶一眼。

  自己理解能力有問題,還好意思埋怨自己表達能力。

  也不知道誰給你的臉。

  感情?

  幼兒園讀童話故事嗎?

  還有,柳一舟到現在都想不通,蘇青封修煉要干什么。

  你又不怕九品。

  而且即便你氣血值翻倍,你也同樣不是絕巔的對手。

  簡直是有病嘛。

  蘇越的痛苦減弱了一些。

  其實也不是血規塔的沖擊力減弱,而是他被分散了注意力,所以意識里也就沒有那么疼痛。

  注意力轉移,也是一種手段。

  在修煉完之后,蘇越沒由來的又想起了花熊。

  這大佬做手術的時候,不打麻醉藥,純粹靠看小影片轉移注意力。

  不得不說,也是個辦法。

  蘇越從來沒有質疑過自己的能力,而且柳一舟朗誦的速度很慢,這也讓蘇越有了很久的時間去理解。

  同時,蘇越心里也好奇。

  念這么慢,干爹不累嗎?

  當然,第一遍,蘇越也只是理解了奧義,還沒有真正開始修煉。

  距離結束修煉還早,這段時間內,他可以勉強找到經脈去打下烙印。

  隨著對疼痛的適應,蘇越已經勉強可以做一些事情。

  “咦…干爹怎么又念一遍?”

  就在蘇越準備真正修煉的時候,柳一舟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腦海。

  “干爹一定是擔心我沒有理解透徹,所以才重新朗讀一遍。

  “這樣也好,他朗讀的速度慢,我可以在修煉的同時,順便跟著朗讀往下順!”

  蘇越一個念頭落下,就開始真正的修煉。

  說起來,這戰法很霸道啊。

  賭50的命,召喚出一艘氣血值翻倍的大舟,從而撞死敵人。

  很粗狂,也很勇猛。

  但唯一的副作用,卻任何人都賭不起。

  這次不是犧牲什么肢體,而是直接對賭半條命。

  50的幾率,真的不高。

  幸好,自己系統里還有個救你狗命的技能,算算酬勤值,距離遙不可及的100萬,也已經不再遙遠。

  否則,蘇越還真的不怎么敢去賭。

  到了現在,蘇越甚至有些慶幸,原來系統里那條命,是要用在這里。

  修煉!

  一定要盡量快的修煉完成。

  不知不覺,又是六個小時過去。

  蘇青封還是一頭亂麻。

  經過柳一舟的兩次講述,蘇青封也弄明白了九成,但總歸還是有幾個坎坷的的地方,讓人不解。

  而蘇越身上浮現著熊熊氣血火焰,依舊不動如山。

  柳一舟只是平靜的朗讀著奧義,他說到做到,沒有去探查蘇越的修煉情況。

  一切隨緣。

  蘇青封時不時看一眼兒子。

  應該學不會吧。

  這么難的戰法,而還是在這種狀態下,怎么可能集中精神。

  學不會。

  兒子一定學不會。

  否則我這個當爹的,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擱。

  說起來,當爹當到這份上,也是夠羞恥的。

  然而!

  蘇越的兩個爹誰都沒有注意到,在蘇越的背上,已經浮現出了一些芝麻大的紫色光斑。

  這些光斑,就是的烙印。

  當這些光斑多到一定地步之后,蘇越的背上就會出現一艘船舟的圖紋。

  這就代表蘇越有了賭命的資格。

  “咦,干爹之前說,每個武者,一輩子只能施展一次,不管賭命是勝是敗。

  “可我發現了一些奧義的漏洞,如果能把這些漏洞補上,那就可以施展好幾次,直至賭輸一次,直接喪命。”

  蘇越已經完成了90的修煉。

  最后的10,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可這時候,蘇越又發現了不少漏洞。

  既然有漏洞,蘇越就肯定要彌補起來,但彌補漏洞需要一定的時間。

  算算時間,蘇越從修煉到現在,大概過去了48小時左右。

  還剩下最后一天時間,自己應該可以把漏洞補齊,順便再修煉到大圓滿。

  等我修成,再攢夠100萬酬勤值,是不是該去哪浪一把呢?

  我很快就能擁有8000卡氣血。

  翻倍的流云神舟,可以一瞬間轟出去16000卡氣血。

  秒殺一個九品去?

  有可能嗎?

  這個事情,可以搞一下。

  蘇越心里胡思亂想,還準備找個倒霉的九品來祭祭自己的全新戰法。

  不知不覺,又是八個小時過去。

  蘇越依然能感覺到疼,但已經沒有了那種忍受不了的感覺。

  不知道是疼痛確實衰減,還是自己磨煉出了對疼痛的忍耐力,反正蘇越已經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和找到自己的渾身經脈。

  一個小時前,蘇越徹底修成了,而且是強化修改版本。

  起碼對蘇越來說,可以無限次的使用,當然,前提是酬勤值夠100萬。

  如果非要用命去對賭,蘇越會選擇逃命。

  小命只有一次,蘇越可不想死。

  其實蘇越自己都沒有看到,他背上出現過一艘很霸道的紫色船舟圖紋,之后又隱藏了起來。

可用酬勤值:96萬  1:愛的供養(下次使用,消耗5900酬勤值)

2:人鬼有別3:猥瑣隱身4:耳聾眼瞎5:你有毒氣血值:8000卡  酬勤值漲幅喜人,目前已經是96萬,距離100萬,咫尺之間。

  還是多虧了這次的劇痛。

  但可惜,隨著自己對劇痛的熟悉,酬勤值已經是20、30、18的微弱增幅。

  回想起最初幾百幾百的增幅,蘇越心里就忍不住想念。

  再看到最新氣血值狀態的時候,蘇越一顆心懸了起來。

  8000卡了。

  自己現在已經是六品大圓滿,理論上只要條件成熟,自己隨時可以去沖擊七品。

  8000卡啊。

  簡直和做夢一樣,哪怕是已經出現在眼前,蘇越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放在普通武者那里,8000卡氣血,那已經是普通八品的敲門磚啊。

  八品!

  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超越了李星佩,超越了潘一正,超越了自己曾經很崇拜的一些強者。

  白小龍他們努力的目標,不過也就是4000卡的六品門檻而已。

  自己足足翻了一倍。

  太快了。

  快到有些不真實。

  “不對啊,我的氣血已經大圓滿,可現在才過了兩天半,接下來難道我還要繼續煉化?

  “可境界壁壘突破不了,之后的氣血都會浪費啊。”

  蘇越心里又是一陣疑惑。

  自己突破的太快,想要破開七品壁壘,一定會浪費大量時間,不可能那么輕松。

  其實也沒等蘇越疑惑多久,他渾身上下的劇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干兒子,恭喜你,修煉結束,很圓滿,很成功。”

  一切火焰煙消云散之后,柳一舟長吁一口氣,由衷的恭喜蘇越。

  他能感覺到,蘇越現在有8000卡氣血。

  但想突破到七品,需要一段時間的消化,畢竟這次吃的有點快,而且有點多。

  也就蘇越這種三洗的資質。

  如果是二洗武者,可能根基都已經崩了。

  “干爹,那個戰法,我…”

  蘇越準備提一下。

  “別說了。

  “蘇越,這戰法不管你沒有沒有學會,都只有這一次機會,你也不用告訴我,更不用告訴你爸。

  “你長大了,我和你爸都不希望你太拼命。

  “,是讓你在迫不得已下保命,不是讓你去四處浪。”

  柳一舟擺擺手,制止了蘇越開口。

  這種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因果能弱一些。

  “嗯!”

  蘇越看了眼老爸,發現老爸也是同樣態度。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蘇越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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