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清志明白,自己除了親自制定做空阿根廷的可行性計劃書之外,還得秘密的從硬金資本抽調精兵強將去布宜諾斯艾利斯建立臨時辦事處或者是注冊公司,繼而才好辦事兒。
畢竟,那邊既沒有硬金資本的一個據點,也沒有硬金集團設立的一個據點。不但如此,自己還得來來回回地在日本東京和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之間飛來飛去。
這都是一些前期的準備。開戰之后,自己定然是要常駐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作為先鋒將領率領屬下們沖鋒在前。
岸本正義坐鎮日本東京大本營居中進行各種調度和指揮,甚至還會親自到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來親臨現場。
如果失敗了,不單單是硬金資本,而且整個硬金集團都會元氣大傷。要是成功了,阿根廷的四千多萬人當中的絕大多數就會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這其中又該有多少公司和企業倒閉破產,又該有多少人失業,又該有多少流離失所和無家可歸…社會上面也會出現打砸搶燒的混亂局面發生。
人這一種動物,需要有事情干。這錢多多少少地每天或者每月有進項,便不容易生出什么亂子來。
一旦連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了,活不下去,那就是什么事情都敢做。一個國家積累了幾十年的財富就這么被刮走了不少。
金融危機讓絕大多數人害怕,而讓極其少數人為之欣喜若狂。前者是怕沒法活。至于后者,儲備好了彈藥只待這一個機會的到來去搶錢,搶糧,搶地盤。
下午,五點一到,岸本正義準時下班回家。他回到家中一看酒井姐妹還坐在一樓大客廳的沙發上面。
岸本正義毫不猶豫的朝向她們走了過去。他在回家之前,還特意去買了一個《大富翁》桌游。
“既然你們二人的精神這么好,那么就陪我玩一局《大富翁》吧!”岸本正義一邊開始當著她們的面拆開包裝,一邊有的放矢道。
“你都多大了,還玩兒這一種小朋友玩兒的東西。”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你就說錯了。《大富翁》不但是最早的桌游之一,而且蘊涵的資本道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真正的懂。
一般認為,《大富翁》游戲是由美國的失業人士查爾斯·達洛(插rles
darrow)于1935年發明的。
那時美國正值經濟大蕭條,為了解決貧窮,達洛便把游戲賣給了玩具制造商帕克兄弟(parker
豈料,這款游戲一炮而紅,火遍球。而原本窮困潦倒的達洛也一朝咸魚翻身,從此過上大富翁的生活。
實際上,達洛不過是一個失業,并靠剽竊他人創意而大發橫財的騙子。而游戲的真正發明者瑪——伊麗莎白·瑪吉(elizabeth
agie),卻沒有成為真正的大富翁。
為瑪吉發明《大富翁》游戲的初衷,正是想揭露資本主義壟斷的罪惡,而不是讓大眾沉迷于資本游戲。
她希望這款游戲的最后贏家是普通的民眾百姓,而不是靠買地瘋狂斂財的地主。
但諷刺的是,這個揭露資本主義壟斷黑暗的游戲,最后竟被資本玩得團團轉。
其實,瑪吉設計的大富翁是有兩個模式的,分別為壟斷與繁榮。
大富翁的第一種模式叫壟斷(onopoly),其規則和我們現在玩的大富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在環形布局的地圖中,玩家可以通過購買地產、建設房屋以收取租金的方式來累積財富。
而在壟斷規則下,這場游戲最后只會有一名贏家,其余玩家必須破產才算游戲結束。
第二模式繁榮(prosperity)中,土地是由所有玩家共同擁有的,不為誰所私有。只要有人從買地中賺到錢,那么其他所有的玩家就都能從中獲得收益。
摒棄不公平的土地私有化,將開發土地資源帶來的財富,回饋給整個社會以實現共同繁榮。
那繁榮模式怎樣才算贏?就是當場上最窮的人,都能賺到初始資金的兩倍時,這個游戲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而游戲的贏家并非某一個人,反而是參與游戲的每一個人,皆大歡喜。這更像一種合作游戲,每位玩家都需要思考如何幫助最貧窮的人賺到更多的錢。
所以說,我們現在玩的都是閹割版本的大富翁,只有壟斷這一種模式。那問題來了,為什么現在流行的不是完整版本的大富翁呢?
可能歸根結底,還是每個人都沉迷于掠奪的快感。人性貪婪如此,口頭上面說著分享,而實際上,心里面卻想著要更多。
也就是人人都想要當大富翁。可是,人類歷史無數次的證明,這能夠成為大富翁的人畢竟是極其少數。
理想的社會模式就應該是《大富翁》游戲的第二個版本,繁榮的玩法,也是發明者推崇和最想讓玩家明白的道理。
結果卻與之相反,第一模式壟斷,風靡了球。這本質上面就是一種零和博弈(又稱零和游戲,與非零本章未完,繼續左滑閱讀 和博弈相對,是博弈論的一個概念,屬非合作博弈。
它是指參與博弈的各方,在嚴格競爭下,一方的收益必然意味著另一方的損失,博弈各方的收益和損失相加總和永遠為“零”,雙方不存在合作的可能。)。
達洛之所以能夠成功,雖說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也存在必然性。那是在于他對最初的《大富翁》游戲進行了改良,致使原本被發明者瑪吉設計出來的復雜游戲規則變得簡單。
最初的大富翁桌游,名為ndlord’s
ga。最終,達洛憑借著山寨走上了人生巔峰,成了世上第一個坐擁百萬財富的游戲設計師。
這一款游戲的初衷就此被完的被人為顛覆。不過,在我看來,卻充滿了現實的諷刺意味在其中。”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你巴拉巴拉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要告訴我一個什么?”酒井理惠的直覺在告訴自己,不僅僅只是要玩兒一個游戲這般簡單道。
岸本正義把東西擺好之后,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太性急。我們一邊玩,我一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