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丘家只有恩(情qíng)?”
面對賀蘭嫣的質問,丘士心嘴角已然掛著淡淡的笑意,道:
“賀蘭家主,何必把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呢。您對我的恩(情qíng),不過是想讓我為你配制火藥,研制火器罷了。
整整兩百支孔雀翎,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你憑著它們重創了林家不是嗎,我這也算是報答了您的恩(情qíng)了吧。”
“你…”
賀蘭嫣一陣氣結,(情qíng)緒起伏之下,罡氣也隨著一陣波動,體內被壓抑的(情qíng)火又有了一絲抬頭之勢。
丘士心看了玉面如火,看起來嫵媚異常的賀蘭嫣。
曾經流連煙花之地數年的丘士心哪里還會不知道是什么(情qíng)況,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垂涎之色,恨恨道:
“看來賀蘭家主所中的,似乎不是普通的毒藥啊。
您的女兒與我訂婚,但實則只是為了利用我。對我這個落魄家主,打心眼里瞧不起。連手指都不肯讓我碰一下。
今天,我便從您這位丈母娘(身shēn)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無恥!”
賀蘭嫣氣的俏臉通紅,狠狠怒叱了一聲。只是她此刻滿臉(春)(情qíng)的模樣,再不復過去的清冷。
這一生怒斥,著實沒有什么氣勢可言。
她(身shēn)邊的幾名高手,都是對賀蘭嫣忠心耿耿之人,眼見家主受此奇恥大辱,紛紛怒喝一聲,對著丘士心怒沖了過去。
只是當初賀蘭雪從未想過自己等人會一去不復返,所以留在賀蘭嫣(身shēn)邊之人,只是照顧與警戒之用,最強的一位,也不過洗髓境初成。
丘士心冷笑一聲,手一揮,他(身shēn)后五名丘家子弟一齊從懷中取出一支火銃,對著沖來之人一齊開火。
只聽得一陣火銃發(射射)時的爆炸之聲,火光爆(射射),如焰火般絢麗,賀蘭家三名通竅境高手當場被轟得稀巴爛。
唯一一名洗髓境高手憑著深厚的修為,狂舞手中長劍,硬接下數枚彈丸之后,終于拼死沖到了丘士心面前。
“受死吧!”
那名洗髓境高手長劍揮舞,劍氣森森,劍光如層層光幕,對著丘士心當頭罩下。
面對這名洗髓境高手的絕命一擊,丘士心冷笑一聲,右手抬起,直接迎向那劍光。
“找死!”
那洗髓境高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如雨般的劍光猛然匯聚,層層疊疊,對著丘士心的右手削去。
眼看丘士心的手掌馬上便要被削成碎片,卻沒想到,劍掌相交,竟是發出了一陣陣金鐵交鳴之聲。
丘士心手掌一翻,已經將那洗髓境高手的劍刃抓在了手掌。
這時,那洗髓境高手才發現,囚室手臂之上,衣袖為他劍氣所及,已經盡數破碎。
(裸luǒ)露出來的,卻是一只寒鐵所鑄的右手,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寒的光芒。
“鏗!”
丘士心右手微微用力,劍(身shēn)被輕而易舉的一折為二,然后寒鐵手臂疾速探出,直抓向那名洗髓境高手的(胸胸)膛。
那名洗髓境高手神色一變,連忙施展(身shēn)法,飛速后退,差之毫厘的避過了這一爪。
丘士心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五根金屬手指之上,忽然猛的爆(射射)出五枚尖刺,直接刺穿了那洗髓境高手的(胸胸)膛。
“墨家機關術?”
那名洗髓境高手不可思議的看著(胸胸)口之上的五個血洞,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想不到,不知不覺間,你已經做了墨家的狗,可笑我竟然絲毫也沒有察覺。”
賀蘭嫣痛苦的看了一眼到死都瞪大了眼睛的那名洗髓境高手。
丘士心鐵手不斷的伸縮著,一邊緩步向賀蘭嫣緩緩((逼逼)逼)去,一邊笑著道:
“您不是總說我們是喪家之犬嗎?既然是犬,認哪個主人不是認呢。關鍵就看誰給的(肉肉)比較大塊一些嘍。”
“無恥至極!”
賀蘭嫣拼盡力,站起(身shēn)來,凝聚體內罡氣,準備拼死一擊。
“賀蘭家主,您這是準備拼死一擊,與我同歸于盡嗎?可惜您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在距離賀蘭嫣五丈開外的地方,丘士心停下來腳步,鐵手遙遙對準了她。
“咻!”
只聽一聲破空之聲響起,四道鋼針自丘士心鐵手之上發出,對著賀蘭嫣怒(射射)而去。
賀蘭嫣神色一變,嘆息一聲,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罡氣一掌轟出,凌厲的掌風頓時將飛(射射)而來的鋼針掃到了一旁。
看著賀蘭嫣一掌揮出之后,(嬌交)軀一陣搖搖(欲yù)墜,丘士心冷笑一聲,寒鐵手臂之上,一陣機括之聲響起,又是一道鋼針飛(射射)而出。
賀蘭嫣毫無抗拒之力,只能任由鋼針狠狠扎進了左肩,然后,一陣強烈的酥麻之感,從左肩之上,不斷向(身shēn)蔓延而去。
“麻藥!”
若在平時,區區麻藥,自然不會被她這位罡氣境強者放在眼里。
只可惜,今(日rì)她為了壓抑體內的(情qíng)火,一(身shēn)渾厚無比的先天罡氣,已經完被消磨殆盡。
不消片刻,麻痹的感覺已經蔓延到了(身shēn)上下。
丘士心緩步上前,小心翼翼的(身shēn)出手,往賀蘭嫣那火紅的玉臉之上摸去。
直到他成功輕撫上美人如火燒般的臉龐,而她仍舊只能用羞憤(欲yù)死,直(欲yù)殺人的眼光看著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
丘士心終于確定,這位賀蘭家家主,北荒郡唯一的女霸主,已經完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為所(欲yù)為。
“呵呵!”
“偌大北荒郡,不知道多少強者,都把你視為夢中(情qíng)人,想不到,這一親芳澤的機會,居然落到我這樣一個小人物的頭上,上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丘士心輕笑一聲,伸手就要往賀蘭嫣懷里探去。
賀蘭嫣悲憤(欲yù)死,卻只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光天化(日rì),眾目睽睽,幕天席地,丘家主好興致啊。”
就在此時,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遠遠傳了過來。
大地震動,一道巨大的紅色(身shēn)影,如同一道蜿蜒的閃電,迅疾無比的往他們這邊游弋而來。
“來者何人?”
丘家之人紛紛怒喝出聲。
當那巨大的紅色(身shēn)影真正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卻是目瞪口呆,驚駭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是一條直徑達到了兩米,足有十幾丈長的巨大赤鏈蛇。
那高高昂起的蛇頭,遮蔽了陽光,投下的(陰陰)影,剛好將丘士心籠罩其中。
那巨大的蛇頭之上,傲立著一位滿頭白發,面白無須,氣質(陰陰)柔老者,散發著一陣陣雄渾無比的霸道氣勢。
不用說,來人自然是朱玉壽手下的曹正淳與公輸仇所駕駛的赤練機關蛇。
丘士心看著那條由精密機關組裝而成的巨蛇,試探的問道:
“閣下可是墨家的兄弟嗎?在下與墨家羅仁杰,羅兄頗有幾分交(情qíng)。”
“墨家?呵呵!”
赤練機關蛇那巨大的蛇頭之中,忽然傳來一陣(陰陰)沉的嘲笑聲,那赤練機關蛇猛的怒沖而出。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巨大的蛇頭所過之處,丘家十幾名成員紛紛被撞飛出去。
巨大的力量之下,被撞中的人,無一不是骨斷筋折,內臟破碎而死。
“用孔雀翎,快。”
丘士心一聲令下,剩余丘家之人,紛紛從(身shēn)上取出火銃,對著赤練機關蛇發(射射)。
“砰砰砰…”
一連串的火銃轟鳴聲中,無數彈丸(射射)中了赤練機關蛇那龐大的(身shēn)軀,然而除了飛濺起點點火花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性)的效果。
而那立于赤練機關蛇頭頂的曹正淳,當然也免不了一波彈藥的洗禮。
然而在他只是將運轉天罡元氣,將護(身shēn)罡氣透出體外三尺。
所有(射射)向他的彈丸,無一能夠穿透他的護(身shēn)罡氣。
“你們就這點本事嗎?如果是的話,應該論到我們了吧?”
曹正淳(陰陰)柔的笑聲響起,然后從蛇頭之上怒沖而下,雙腳一踏,將兩名丘家子弟的腦袋,整個踩進了他們的(胸胸)腔之中。
他的(身shēn)后,公輸仇駕馭著巨型的赤練機關蛇也跟著殺入了人群,開始了一場血腥殺戮。
一位罡氣境大圓滿強者,一條以霸道機關術制成的赤練機關蛇。
而丘家賴以橫行的火器,對這兩位皆是毫無效果。
毫無疑問,這場戰斗從一開始便已經失去了懸念。
甚至連戰斗都談不上,只能稱得上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不消片刻之后,在公輸仇與曹正淳肆意的狂笑聲中,丘家僅存的子弟,已經盡數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不論是曹正淳的天罡元氣,還是公輸仇的赤練機關蛇,都是以巨大的力量碾碎敵人作為攻擊手段。
因此這些丘家之人幾乎個個死狀凄慘無比,連一具稍微完整一些的尸首,都何難找的出來。
“你們究竟是誰?為何要殺我丘家子弟?”
眼睜睜看著族人被人屠殺,但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卻無能為力。
丘士心唯一能做的,只有憤怒的嘶吼。
“呵呵!”
曹正淳(身shēn)形一閃,捏住了丘士心的咽喉,將他一把提了起來,道:
“現在的人,臨死之前,廢話可真多。”
說完,手掌微微一用力,“咔嚓”一聲,丘士心的脖子歪到了一邊,已經氣絕(身shēn)亡。
然而曹正淳還不放心,一記兇猛的天罡元氣,將丘士心的尸首也轟的四分五裂。
然后一腳下去,把整個腦袋踏的粉碎。
這段時間和公輸仇在一起,聽說公輸家霸道機關術的極致,可以用機關術代替部分(肉肉)(身shēn),將死去的人復活過來。
所以還是小心一些,殺的徹底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