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國首爾機場。
“怎么這么多人圍在那邊?”袁嘉漁墨鏡下的那雙眼睛好奇地望向機場一側。
楚柏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
黑壓壓一群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圍在機場一側,還有人手上高舉著粉絲牌。
“可能是有明星在那里吧。”楚柏輕笑一聲。
袁嘉漁立馬展露了她活潑的那一面,拉著楚柏的手腕就往那邊走過去。
楚柏哭笑不得。
你自己就是一個明星,怎么還對其他明星這么感興趣?
不過這會兒畢竟是出國了,在外面倒也不用怎么擔心會被認出來。
楚柏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的影響力僅限國內。
隨著靠近,楚柏和袁嘉漁都看到了攝像機的存在…
“錄制什么節目嗎?”
袁嘉漁難免好奇,只是人太多了她看不清里面到底都是哪些人。
小心翼翼向前靠近想要聽聽那些圍觀粉絲們在說些什么,可惜…聽到的都是嘰里咕嚕的語言…不時伴有撒浪嘿撒浪嘿。
她扭過頭看向沒半點好奇心的楚柏,“怎么辦,聽不懂欸?”
楚柏見她這副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樂道:“聽不懂你還往那蹭什么?我先帶你去酒店安頓下來。”
袁嘉漁癟起嘴巴,回過頭不舍地看向身后的那些粉絲們:“就是有點好奇。”
楚柏望了眼,停頓了下問道:“泫雅你認識嗎?”
袁嘉漁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
楚柏便說道:“那就不用看了,這是一個女團組合里的人,你都不認識看也等于白看。”
袁嘉漁吃驚道:“你怎么知道的?咦?你也就比我高一些鴨,怎么能看見的?”說著,她踮起腳尖,順著楚柏的視線看去,還是一無所獲。
立馬狐疑地看向楚柏:“你真的看見了?”
楚柏被她這副你休想騙我的呆萌模樣逗樂了,回道:“我沒看見——”
話音未完,袁嘉漁就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楚柏一伸手立馬按住了她那蠢蠢欲動的腦袋,失笑道:“等我先說完!”
“我雖然沒看見,但我聽得見…”楚柏說著手指了一下附近尖叫的粉絲們。
袁嘉漁古怪看了一眼,當場驚訝道:“你聽得懂他們國家的語言?”
楚柏挑了下眉頭,一副恭喜你猜對了的表情。
在袁嘉漁看來…傲嬌的很。
“所以你認得那個叫泫雅的女人?”袁嘉漁皮笑肉不笑地看過去,“身材好不好?漂不漂亮?我和她誰更漂亮?”
楚柏一聽這些問題。
頭大了!
“我不認識,我國內的明星都認不得幾位,何況還是國外的。”
“真的?”袁嘉漁挑眉,那雙大眼睛透著一份打量。
楚柏沒好氣,直接一個板栗敲下去,“還敢質疑我?不是真的,難道是假的?!”
“啊,痛啊!”袁嘉漁捂著腦袋,癟起嘴巴不滿道。
楚柏被氣笑。
使多大勁他自己能不知道?
何況,他哪里舍得用力氣,這丫頭現在正跟自己演戲呢。
心里一轉,伸手探向她的腦袋,好似關切道:“真的很疼嗎?”
“嗯,很疼!你要補償我!”袁嘉漁任由楚柏摸著她的腦門,故作委屈道。
可下一刻,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下來,隨后被一股力量拖拽就順勢躺進了某個人的懷里。
天哪!
他竟然!
袁嘉漁的表演直接宣告結束,驚慌失措地像只鴕鳥,恨不得馬上逃跑。
剛準備離開,就被楚柏抓住了手腕,面露微笑看著她說道:“你這是想去哪?”
“啊?有點熱…”袁嘉漁慌忙解釋道。
盡管她已經和楚柏確定了關系,可到底…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都沒怎么見面,最多的也就是打電話一如既往的互相斗嘴。
肢體接觸…算下來,好像還真沒幾次。
有些羞怯?袁嘉漁好像的確有這種心理。
畢竟這可是她的初戀。
何況,這么多年下來,她從來沒在戲里和哪個男演員有過肢體接觸…什么為藝術獻身,抱歉,她不約!
也是這樣,就導致了她對于感情這一塊…整個就一理論學家,根本沒實踐過。
哪怕腦海里閃過了千萬種畫面…包括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戰甲,手拿黑鞭,燭影搖動下鞭聲響烈。
可一到了現實里她立馬就變得老老實實了起來。
慫慫的,
低著頭,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楚柏故意打趣道:“你很熱?你剛剛不是說很冷嗎?怎么,是我的懷抱不夠溫暖,還是…你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袁嘉漁立馬倔強否認道,“搞笑!我袁嘉漁什么時候會害怕了!趕緊的,這外面太冷了,我要去酒店!”
說著,趕緊掙開了手腕要往機場外面走。
楚柏笑笑,也不點破這丫頭前言后語不搭的事實,跟著走了過去。
沒多久,兩人身后傳來了幾個一起呼喊的口號:“RUNNINGMAN!!!”
半個小時后。
“辦好了,我們上去把吧。”楚柏收起錢包對袁嘉漁招了招手。
袁嘉漁古怪道:“你開了幾個房間?”
楚柏神色不變道:“他們說就剩下一個房間了。”
“啊?”袁嘉漁立馬不動了。
楚柏余光瞥見,不動聲色道:“怎么了?”
袁嘉漁弱弱道:“要不,咱們換個酒店問問?”
楚柏回道:“這家酒店是當地最好的,就在這里吧…”
袁嘉漁聲音很低的小聲道:“可是只有一間欸…”
楚柏拉起她的箱子:“放心,我睡地上。”
“真的?”
“騙你是小狗!汪汪——”
“跟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上電梯前,袁嘉漁收到了閨蜜的消息。
“二漁,到酒店了嗎?”
袁嘉漁見楚柏沒注意到自己,立馬打字道:“到了。”
備注是W暖的閨蜜光速問道:“挺快的,看來你家那位攻略做的挺足的。”
袁嘉漁猶豫了一下問道:“暖暖,我有個疑惑…”
W暖:“你嗦——”
“你和你老公第一次出去旅游的時候,你們是分開睡的嗎?”
W暖:“唔,是一間房,當時酒店說只剩下一間房了,當時特有意思的是,他還自告奮勇說主動睡地上,不睡地上就是小狗。”
袁嘉漁一怔。
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