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你的長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聽著張東升盡情的演唱,鑫輝總感覺一會兒這里可能會變成案現場。
于是乎,他很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當張東升輕輕的撥動出最后一個音符,當最后一縷余音緩緩消逝的時候。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個,靠在自己辦公桌上,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身影。
“唉,盈,你怎么回來了也沒告訴我一聲?”
聽到張東升的問話,周盈神體微微前傾,以一個非常富有侵略感的姿勢,盯著張東升的眼睛。
“我要是提前告訴你,可還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說說吧,這吉他是為誰學的?你那個同桌又是誰呀?”
“啊?”
聽到周盈的話,張東升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小丫頭,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人生啊,樂趣不就是在于不斷的惹女朋友生氣,然后有不斷的哄好她嘛!
“同桌啊,那可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小巧的瓜子臉,長長的秀,還有…”
眼見著周盈迅陰沉下來的臉色,張東升連忙一把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
“傻妞,當然是騙你的啦。
你覺得像我這種長得又不帥,又沒錢的窮小子怎么會有人看得上我呢?”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如此的親密接觸,對于張東升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對于周盈來講卻有些太過刺激了。
原本還算冷靜的臉色迅變紅,只不過悄悄的打量一下,沒有外人也就沒有掙扎。
這個年代的國人思想還不是那么開放,就算是談戀愛期間拉個手恐怕都要趁夜黑風高四下無人的時候。
眼下張東升的動作都可以算得上是耍流氓,甚至于要被抓去教育的。
好在周盈從小在國外長大,倒是多少受到了一些西方思想的影響。
“確實是沒人能看上你這樣的,但是可不代表你不會對人家有什么心思啊?
聽聽這歌詞,連歌都寫好了,別說沒什么意思哦!”
對于周盈的說法,張東升還真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在周盈倒是也沒有太過,抓住不放。
而且一邊整理著張東升的衣領,一邊兒和他說道:“關于你這個同桌的事兒,我也就不追究了,不過啊,相比于一個同桌,怎么說我也是你的正牌對象的吧?
既然你可以為你的同桌寫一歌,那么就也為我寫一吧,否則的話…”
看著周盈臉上,那副表情張東升絕對不想知道,否則會怎樣。
實際上卻也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誰都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對于張東升,周盈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周濤可以說是準備的齊全,把張東升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都擺在了周盈面前。
他同桌確實有著小巧的瓜子臉和一頭長,只可惜有著一頭長的同時也有著一臉胡子。
和張東升溫存了片刻,周盈便告辭離開,畢竟張東升這邊還有著很多事情要做,她也不好太過打擾。
只不過讓張東升非常不開心的事,周盈臨走前笑瞇瞇的帶走了剛剛到手的白馬。
這就好比是在張東升的心肝兒上割肉一樣,在這個沒有任何娛樂的年代,不存在什么手機游戲。
別說王者榮耀了,連貪吃蛇都沒有。
沒有事的時候彈彈琴陶冶一下情操,算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只可惜…吉他沒了。
這就好比你在游戲中打到了一把絕世神兵,你女朋友找你要。
給還是不給?
不給吧…影響感情。給吧…女朋友哪有游戲好玩啊!
在臨走之前,周盈也秀了一點兒吉他。出乎預料的是,這個看起來溫柔知性的姑娘竟然還是個狂野樂手。
白馬的琴弦對于周盈來說有些不合適,她完全是按照電吉他的手法來彈,實在是太糙了些。
讓張東升心疼的很,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著離去的白馬,眼神之中竟然閃爍著盈盈淚光。
知道張東升喜歡這吉他,周盈當然沒有故意的去破壞。之所以執意把這吉他拿回來,也只是當做一個樣品參考。
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同樣的一把民謠吉他就已經出現在了周盈的手里。
對于張東升來講,在江城市買到一把民謠吉他還需要碰運氣。而對于周盈而言,只需要她想。
輕輕的撥動著并不熟悉的琴弦,周盈慢慢回憶起剛才的旋律。
張東升并不是在給她表演,只是悠閑的自娛自樂,所以因為角度的關系,很多的手法她有些看不清。
不過即便如此,不一會兒的她功夫就已經能夠掌握了民謠吉他的技巧。
《同桌的你》的旋律在她的手上漸漸的變得流暢,同樣的歌詞從他的口中唱出來,卻有一股不同的味道。
又輕輕的哼了幾遍,周盈這才停下了手,活動了幾下手指,看著兩把吉他,眼神之中帶著微笑。
真沒想到,那個家伙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手。也是,那一雙保養的比女人還漂亮的手,不彈點什么可惜了。
周盈離開了,而另一邊張東升也在嘗試著創作。
說是創作,更不如說是在嘗試著回憶。
回憶一下有沒有哪一歌,適合自己拿來送給周盈。
雖然說他不打算走娛樂圈成為什么明星,但是拿出來兩喜歡的歌,自娛自樂還是可以的。
只是可惜的是想的都有些掉頭了,卻仍然沒有什么太好的結果。
畢竟上一輩子他也是個單身狗,平日里很少聽情歌。
而某些耳熟能詳的作品,像《董小姐》、《理想三旬》什么的,雖然都有著不小的名氣,他也確實聽過。
但是旋律早就忘得差不多了,現在你讓他單憑回憶記起來,實在是強人所難。
所以唯一記得的一歌,也就只有那么一。
就是當年他苦練許久,打算用來表白的那一情歌。
好在當年他并沒有實行這個計劃,否則的話被人家從樓上澆開水的哥們兒可能就是他了。
當初的表白因為某些事情而錯過,難道說這一世,在這個蓬勃展的9o年代初期張東升終于可以圓當年的愿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