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嚕…
因為聯盟的特別規定,車輛在通過野生神奇寶貝集中棲息的環境時,必須慢速行駛,這倒讓眾人好好地飽覽了常磐森林的景色。
“哈”
每一次外邊出現什么稀奇的野生神奇寶貝,后面女生們都驚叫連連地趴在車窗邊看,從尼比市出發到達常磐市,足足花了三個小時。
日上三竿,剛被常磐森林的景象給震撼,一眾人竟然不覺得餓,因此大家一起商量了一下后,決定一口氣到達真新鎮后再吃午餐。
“出發!!!”
嘴里叼了半顆藍橘,真島巧慧活力滿滿地說道。
“嗨噫”
旅游巴士再次出發,直到一個小時后在原野上一條公路盡頭停下,這里距離真新鎮還有一小段距離,。
不過因為真新鎮的鎮民們聯名要求,公路并沒有一直修到鎮子里面,眾人也決定就在這里下車,雖然前面還有可以通車的土公路,不過眾女生一致認為既然出來春游,怎么能一直坐車。
這次組織春游的島村未央跟司機商量了一下,大后天的早晨也到這個地方來接她們,提著大包小包的眾人,看著旅游巴士調轉方向,沿著來時的路慢慢地駛遠。
“出發,目的地是村雨植物園。”
“嗨噫”
島村未央走在最前面給眾人帶路,然后一隊人浩浩蕩蕩地就朝遠處的真新鎮進發,這次出來春游的除了良人他們三個男生,其他女生一共有12個人。
村雨植物園在真新鎮后邊的一座山上,因此眾人也要通過這座美麗祥和,曾經卻出過冠軍級訓練家的白色小鎮。
“這就是冠軍小鎮真新鎮啊,給人很寧靜的感覺啊!”
良人他們三個男生墜在隊伍的尾巴上,各自背上背著一個雙肩背包,像好奇寶寶地一樣四處張望著,哪怕良人也不例外。
這可是冠軍小鎮啊,這個榮譽頭銜甚至有時候讓人會下意識地忘記了,神奇寶貝學術界的泰斗人物:大木博士,也居住在這個小鎮里。
不過這很正常,學術界的泰斗跟一群剛從初級神奇寶貝學校畢業的少年少女實在有些遙遠,冠軍小鎮這個頭銜反而更加容易引起眾人的興趣。
真新鎮處在一個超巨大的山坳中,如果不是地圖上顯示四周都有丘陵環繞,第一次過來的人恐怕很難察覺到這一點,畢竟憑肉眼看這里也實在是有些平坦。
白色的房頂的屋舍稀稀拉拉地坐落著,與其說是小鎮,倒不如說是一個鄉。
中午時分,在田間、坡上勞作的人,慢慢收了農具也悠然地朝鎮子走來,幾個扛著鋤頭,頭上戴著一頂草帽的中年漢子,看著眼前這隊背著大包小包的孩子,眼里也滿是善意。
“真是一群有活力孩子。”
一個頭上戴著條碎花巾的農婦拍了拍衣擺上沾的泥土,也笑了笑說道。
“是啊,看到他們我就想起年輕時旅行那會兒,想當初我也可是獲得過合眾地區聯盟大會冠軍,在后面的挑戰賽上差點就打贏了當時的連武天王,然后坐上四天王的寶座。”
扛鋤頭的漢子砸吧了一下嘴,滄桑的臉上滿是追憶之色,讓聽到他話的眾人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樣一個普通的大叔曾經竟然是差點戰勝四天王的強大訓練家。
“這點破事兒就你成天吹個不停,現在怎么跑來種地啦,難道天王的寶座不吸引你啦。”
跟漢子走在一起的農婦笑了笑打趣道。
“天王的寶座再有吸引力,也趕不上你啊,嘿嘿”
漢子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說道,讓人無法相信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這個歲數了竟然還會說俏皮情話。
“死相”
不過漢子這通話在身邊農婦聽來卻十分有效,大概是常年在田間坡上勞作,被太陽曬過的臉顯得有些黝黑,不過在聽見身邊男人的話,農婦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少女般的嬌羞。
“哈哈”
大中午的陽光直射下,兩人的影子在腳下重疊成了一團,土路在陽光暴曬下有些發白,一陣清風從遠處的山坡吹來,路上揚起一陣昏黃的土塵。
沒有橘色的夕陽、也沒有橙紅的黃昏,更沒有皎潔的月輪,即使這樣,呆呆站在路邊的眾人,還是感受到了一股浪漫。
初時并不強烈,然而沒過多久卻又像海嘯般朝眾人拍了過來,來自這對老夫老妻潑過來的愛的酒釀,在烈日下把熏得眾人暈乎乎的。
望著兩人朝鎮子走去的背影,良人不由得想,他倆年輕時候是不是一起結伴旅行的同伴,平時嘻嘻哈哈、拌拌嘴。
兩人或許自己也都沒有想到,友誼的小船竟然有一天會劃進愛琴海,旅行結下的羈絆經過慢慢發酵,最后結出了愛情的果實。
“啊啊啊木木你給我過來,姐姐要把初吻獻給你。”
就在這時,隊伍前面一個穿著鵝黃色露臍小衫的少女,跺了跺腳突然高聲喊到。
“班長,你是我的情郎,我要你”
“啊班長,我要你的初吻。”
出神的良人被真島巧慧的喊聲驚醒,扭頭看見目光灼灼朝他沖過來的一眾女生,烈日下良人被驚得冷汗直冒。
“靠,你們早有預謀。”
一向儒雅溫和的良人被嚇得忍不住爆了個粗口,背著書包朝小鎮方向亡命狂奔,面對這樣一群發瘋的女生,這誰頂得住,良人突然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之前被烈雀群追殺的時候。
“姐妹們,給我追,別讓他給跑了。”
真島巧慧高喊了一聲,然后提著背包就朝良人追去。
“誰先追上班長,他的初吻就是誰的,沖鴨——”
隊伍中不知道誰又高聲大喊了一句,頓時真新鎮外邊土路上刮起一陣揚塵,一群活力四射的女生,像肯泰羅一樣朝鎮子里絕塵而去。
除了最先跑出去的真島巧慧,后面隊伍中跑在最前頭的,是一個奶油色蘑菇頭短發女生,和一個栗紅色長直頭發的漂亮女生。
看著一眨眼就跑沒影兒的眾女生,留下大輔跟玉川朝日兩個在揚塵中凌亂。
“你說我們倆個是不是不該跟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大輔偏頭朝身邊少年笑了笑說道。
“怎么會,這不挺好的嘛。”玉川朝日回了一句說道,站在烈日下,玉川朝日汗津津的臉頰被曬得有些發紅。
“你這個家伙,欠虐吧。”大輔瞥了身旁少年一眼,有些無語地揶揄道。
“對了,大輔,我心里有句話憋了很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跟你說…”
二月天,春風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