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感覺身體被掏空
雖然已經能夠接受，但肯定不能就這么簡單的答應下來——要知道，現在談的只是附屬協議，正式的采購環節都還沒進呢！
必須好好的討價還價。
這免不了又是一頓扯皮，并且這次較之之前，諾曼需要一個人面對總統、副總統、羅斯、娜塔莎四個人。
沒一會兒，諾曼就心力交瘁了下來。
平時一個都夠他琢磨的了，現在一下上來四個，這誰頂的住啊？
好在。
諾曼勉力頂住了壓力，先是把最簡單軍方、神盾局條約談下來，最后一大半時間和總統開始斤斤計較起來。
中間雙方連午餐，都是在會議室內簡單解決了事——在場除了維克多，誰不是大忙人？
今天能聚集在一起談判，已經非常的難得了，不今兒把協議敲定，這事兒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拖多久。
在眾人的默契下，這場談判在下午五點的時候，終于有了結果。
維克多提出的三個條件，三方都點頭同意了。
但作為代價，曙光也需要完成以下協議。
對白宮：協助實施《變種人登記法》，所有曙光在職變種人必須登記在案，并給出5曙光生物醫療股份。
——這個問題不大，就和登記槍支一樣，其實維克多并不反對變種能力登記。
對軍方：每次的軍事打擊中，必須派遣至少一名變種人協助戰斗，需聽從指揮。并給出5曙光生物醫療股份。
——軍方要是不然安插人，維克多還不同意呢，不然誰知道你們出力了沒有？
對神盾局：維克多個人，必須周期性協助神盾局清理有危害傾向的變種人，并給出5曙光生物醫療股份。
——怎么清理？當然是消除他們的變種能力了，這不就是在送錢嘛！
同時。
三方共同要求，A病毒血清除了三方之外，不得再向其他任何組織供應，哪怕是曙光本身，想要使用也得在保證三方的基礎供應量后，才能使用。
并且使用者還必須登記在案。
談到這兒。
諾曼感覺身體被掏空——攤上這么個甩手掌柜，太考驗實力了！
維克多是全程吃瓜，就負責提出條件，談判的事兒全是諾曼在耗盡心思爭取最大利益。
弗瑞比維克多還嫌，全程基本沒怎么說話，基本由娜塔莎來發言，而且還是答應條件最快的一方。
羅斯作為全場最弱勢的一方，反而沒什么壓力。
兩位總統常年經歷各種會議，動輒就是數天、半個月的拉鋸戰，早就習慣了。
至于約翰，恐怕是在場最累的人——他憋的難受啊！
雖然現在的條件，對變種人全體有絕好的受益，對沒有犯罪記錄的變種人，將有一個安全的落腳點。
可洛娜呢？
說好的解決洛娜啊！
面前約翰頻繁的眼神示意，維克多按按手表示稍安勿躁。
著什么急呢。
等所有的協議都相互敲定完畢后。
維克多才是表明，洛娜、蘇菲、菲比三人是曙光的員工，既然大致條約確定，那就將其盡快移交給曙光看管吧。
當然了。
三女存在襲警行為，維克多愿意就此向受傷警員每人補償10萬美金，以此獲得保釋的權益。
“還請各位理解，洛娜已經懷有身孕了，就我所知，前天她還在監獄中被其他囚犯猛踹腹部以致吐血，如果不是為了洛娜肚子的孩子，我可能沒這么快開放購買權，希望幾位能夠理解。”
這話說的，存在極大誤導性。
為了洛娜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開放A病毒血清購買權？
孩子是誰的？維克多的嗎？不允許保釋還開放購買權嗎？
數個念頭在總統、羅斯、弗瑞腦中轉過。
羅斯第一個應道：“這是當然的，既然已經簽訂了協議，那就要執行。”
反正這事兒和軍方沒關系，羅斯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
“沒有問題，24小時內她們會被移交到神盾局，之后按照協議將暫時安置在曙光這邊，但必要的監控不會少。”弗瑞也是表態。
根據回饋來的情報顯示，只是一起普通的別動反擊而已，雖然襲警了但沒有造成傷亡，并不是什么罪不可恕的錯誤。
關在監獄和關在曙光，差別不大。
兩人都表了態，總統能說什么？
只能是點頭表示沒問題，他會配合神盾局移交囚犯的——前提是囚犯的確沒有重大刑事責任。
三方大佬點頭表示沒問題，約翰也終于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隨后他身心疲軟的靠在椅背上。
盡管一整天只是坐著，甚至沒有說一句話，但全神貫注的關心事態轉變、竭力控制表達欲望，反而耗費了更加多的心神。
這種談判的事兒，簡直不是人干的啊！
這讓約翰越發敬佩諾曼起來——他可是一個頂著三份壓力啊！
至此。
大方向已經被敲定下來，關于A病毒血清的具體供應量，所有人反而默契的沒有提出。
這事兒要扯皮的可就多了，要是提出來，今天的談判絕對是沒完沒了的。
還是丟給手下的人去慢慢磨吧——可以預見未來的一段時間，諾曼的生活將何等的“充實”。
今天的談判到此，基本就告一段落了。
總統、副總統、羅斯三人相繼起身告辭，他們三人身居高位，每天要忙的事兒著實不少，真的沒時間再在這里耗下去了。
弗瑞卻是沒有離開。
他穩穩的坐在位置上，眼神示意娜塔莎。
娜塔莎當即微笑道：“奧斯本先生、約翰先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您們共進晚餐？”
這明顯是要支開人。
諾曼兩人下意識的看向維克多，他們能不能走那要看他的意見。
維克多無所謂的聳了聳，一臉奇怪道：“美女邀請你們兩吃飯，看我干嗎？約翰你有女朋友就算了，諾曼你現在是單身吧？爭取把娜塔莎從神盾局撬過來！”
諾曼有過妻子，但是后來離婚了——畢竟自己丈夫不止短命，還一心撲在研究上，獨守空房太過煎熬了。
面對維克多的調侃，諾曼兩人疲憊的連苦笑都做不出來，起身把會議室讓出。
僅剩下維克多和弗瑞兩人。
維克多玩笑的面孔一收，看向弗瑞，輕聲道：“愛麗絲，切斷所有電子通訊信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