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覺得…如果我不曾被那個人施法…我應該根本不會想一些事情吧。”那個人道。
剛剛說完這個,那個人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夠全面,趕緊補充:“當然…如果…如果我腹部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我應該也…也不會…不會想到吧。”
“你越來越覺得,你初選的反應跟這里的環境發生的一些變化有關系,是吧?”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我之所以會在這里也想到那些跟藍甲人有關得情況…想到什么…屬于藍甲人的春天這些問題…應該是…跟我以前被那個人施法關系巨大。但是…那個給我灌入的一些話,如果沒有遇到特殊情況,應該…應該是根本就不可能被我想起來的,所以…我覺得這里的環境變化應該…應該是很重要的因素吧?”
那個人說著說著,又有些猶豫,生怕自己說錯,又繼續道:“也許…也許啊…我只是說也許,其實我也不知道實際情況是怎樣的。我覺得…如果這里的環境沒變化…就算…之前我曾經為了解決自己的問題請那個施法者施法了,我…我也應該不會想起當時他給我灌入的一些話。如果我想不起來那些話…那么…那么我應該不會考慮什么關于藍甲人愿意看到的春天…這些東西,我不想那么多…情況會…不一樣吧。”
灰手人又問:“你的意思,就是你以前被施法,加上這里環境的影響,使你想到了一些你認為自己想不到的東西?”
“是的。”那個人道,“換句話說…我想到了一些我認為自己…根本不該想到的東西。”
“因為有些是站在藍甲人的立場上想的,是嗎?”灰手人問。
“是的,我…我是個鐵倉人,正常情況下,不可能…站在藍甲人的角度想問題的…這…這是不正常的。”那個人道,“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正常了…但…但我也不覺得新鮮了…不正常的事情多了…見一次,見兩次…見多了…也就不新鮮了。”
“雖然不新鮮了,但你依然不習慣?”灰手人問道。
“是的…我…不能習慣。”那個人道,“絕對不能習慣!我是鐵倉人…我…不能那樣…我為什么要站在藍甲人的角度想問題呢?我為什么要去想…藍甲人愿意看到的春天呢?”
“然而有些事情不由自主?”灰手人問。
“對…我當年為了解決問題…讓那個施法者給我施法了…我也被灌入了那些話。”那個人道,“再加上這里的環境影響…那…我也沒辦法啊。我是個鐵倉人,我再不想丟人…可能也…無法跟某些東西對抗吧…”
“你想跟某些東西對抗?”灰手人問道。
“其實…我也不算是特意想跟什么對抗…”那個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