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蕭何前腳剛走,安晚的手機鈴聲緊接著響起。
“喂?有消息了?好,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后,安晚只來得及和張競等人告別了一聲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訓練室。
二樓陽臺上,蕭何眼睜睜的看著楊銘前腳剛走,安晚后腳就追了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安晚追上楊銘“其樂融融”的交談著,隨后二人相伴離去…
一起上車,車子漸行漸遠,直到徹底從蕭何眸中消失…
蕭何緊握著手中的酒瓶子,薄唇緊抿,眸色越來越暗。
“謝謝你送我,我有急事先走了。”
蕭家所在的小區大門口,安晚和楊銘告別了一聲便下車朝著蕭家的所在趕去。
看著安晚急忙離去的背影,楊銘臉上浮現出一絲明顯的掙扎之色。
最后的最后,楊銘到底還是沒忍住,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后,楊銘急匆匆下車朝著蕭何家所在趕去。
“真的查到了?”安晚接過助理遞給她的牛牛皮袋問道。
“是,蕭先生情況特殊…所以才這么多年沒回來。”助理說。
“情況特殊?”安晚一邊看著手中的調查結果,一邊蹙眉道。
“竟然是車禍變成植物人…”
看完手中的調查結果后,安晚只覺得這一切宛若一場戲劇。
消失二十多年的蕭父并非薄情寡義之人,原來竟是另有苦衷…
蕭母瘋癲那么多年,一度折磨自己的親生兒子是為情所困導致…
一個兩個都有原因,都有苦衷,到頭來受苦的卻是她安晚的男人。
“她最近的情況怎么樣?”安晚問。
“蕭夫人的情況穩定了不少,自從蕭何先生離去后,她便沒再病。”助理說。
安晚閉了閉眼,緊握手中的牛皮袋道:“帶我去見她。”
“小姐這邊請…”
看著安晚在保鏢的帶領下進入那間熟悉的房間,想著方才安晚和保鏢的簡短交談,楊銘臉上神色一陣恍惚。
她為了蕭何竟是做到了如此地步…
費心費力找他為蕭母治療。
費心費力尋找專業的放心的醫護人員,還有保鏢保姆。
費心費力的為他尋找失蹤二十多年的生父…
她和他相識不過短短一年,他們之間根本沒經歷過什么,為何她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楊銘茫然了,同時,他心底最后的一絲希翼也破滅了。
他身體無力的靠著墻上,無力的滑下…
蕭何,我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蕭母房內。
看著神色平靜,正坐在床邊安靜看書的蕭母,安晚上前坐在了她身旁。
“你是?”蕭母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安晚。
安晚沒說話,無聲的將手中的牛皮袋遞給了蕭母。
“這是…?”蕭母疑惑的看了看唄安晚遞到她面前的牛皮袋,又疑惑的看了看安晚。
“打開看看吧。”安晚看著蕭母的眼睛說。
“這是什么?”蕭母忍不住又一次的問道。
安晚還是沒回答她,而是拉過她的手,強勢的,強硬的將牛皮袋塞進了蕭母的手中…